赵秀福一见到陈厚德和大力出现,喜于言表的走了上来,伸出两手,一手抓着陈厚德,一手抓着大力,关心问道:“你俩没事吧?”
“没事!警察同志只是带我们回去了解情况,接着就把我们放了出来。”陈厚德拍了拍赵秀福手臂安慰道。
大力对着赵秀福憨厚一笑,伸出手,很轻柔的帮赵秀福理了一下飘落于脸颊略显凌乱的发丝。
“没事就好!” 陈党生也走了上来,看着完好无损的陈厚德和大力,一直提起来的心也微微放了下来。
“乐老情况怎么样啦?”陈厚德扫了一眼,被围着水泄不通的抢救室门口。
“还在里面抢救呢!”陈党生回了一句。
陈厚德点了点头,看着母亲疲惫的脸庞,对父母说道:“爸妈,要不您俩老先回去休息,我在这里等着就行。”
“还是一起等吧!乐老爷子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我们回去这心里也不踏实啊。”赵秀福说道。
“对啊!”
“这里都围了这么多人了,您俩老就别在这舔乱了,还是先回去吧,乐老怎么样我再电话通知您们,这样总可以吧。”陈厚德对父母劝道。
“那好吧!乐老爷子怎么样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大力送爸妈回去!”
陈厚德父母和大力刚一离开,韩冰凝就走了上来,粉面带煞的看着陈厚德,问道:“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吧?”
“是的!”陈厚德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是我连累了乐老。”
“啪!”
一声脆响,陈厚德话一下,韩冰凝一巴掌就扫了过来,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陈厚德右脸上。
韩冰凝这一举动,瞬间把大家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符权和白修远走上来的脚步顿时一滞,不明白韩冰凝好端端的怎么就动手打陈厚德。
陈厚德一愣,看了一眼韩冰凝,说了一声:“对不起!”
韩冰凝并不理会陈厚德的道歉,丢下一句:“如果我外公有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随即扭头离开。
符权走了上来,拍了拍陈厚德肩膀,关心道:“没事吧?”
“没事!”陈厚德摇了摇头,苦涩一笑。
“别放在心上。”白修远也走了上来对陈厚德说了一句。
陈厚德对白修远点了点头,说了声:“不会!”
……
三十分钟后!
医生推开抢救室大门走了出来,大家纷纷一拥而上把医生团团围住,七口八舌问候了起来。
医生脱下口罩,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大声说道: “各位放心,乐老已经脱离了危险。”
站在人群最外围的陈厚德听到医生这话,一直提起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扫了一眼站在医生对面的韩冰凝,便悄悄扭头离开,同时掏出手机给自己父亲打了过去。
陈厚德刚一走出医院大门,就和一位有古稀之年的老人擦肩而过。
老人穿着邋遢,不修边幅,手里还拿着一小酒壶,两鬓斑白、络腮胡子如银针,国字脸,这挺正经的一张脸庞愣是让人觉得轻浮。
老人正是乐老的挚友酒仙杜康,在得知乐老被人砍伤住院,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杜康和陈厚德擦肩而过时,明显认出了占自己孙女便宜的陈厚德,这刚想开口说话,陈厚德就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杜康转过头看了一眼陈厚德,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声:“臭小子,下次再找你麻烦。”随即扭头向医院里面走去。
三十分钟后!
医院门口!
此时杜康刚探望完乐老出来,正站在大门口,不知想些什么,随即拧开小酒壶,小抿了一口酒,嘀咕了一声:“阎王马都末好胆!”便迈步向外面走去
四十分钟后!
一辆出租车缓缓的停在了马公馆正门口,接着杜康从后座走了下来,抬起头打量了一下马公馆富丽堂皇的大门,拎着不锈钢小酒壶,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嘭,嘭,嘭!”
杜康用脚踢了踢马公馆大门!
马公馆是外廊式建筑,砖混结构,红砖灰墙,外观是法英式,是一栋历史建筑物。
而正因为是外廊式建筑,杜康直接就能来到马公馆大门。
没一会,一位体形健硕的青年人打开了大门,疑惑的看着杜康,开口问道:“您是?”
“马都末在家吗?”杜康看着青年人,面无表情问道。
“你谁啊!马爷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青年人看着杜康这穿着邋遢样,立马趾高气昂道。
“我问你马都末在家吗?”杜康加重语气再次问了一遍。
“马爷在不在家,是你能打听的吗?走走走,赶紧给我走。”青年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唉!非得逼着我动手。”杜康摇了摇头,拧开瓶盖小抿了一口酒,就在青年人刚要把大门关上之时,闪电般探出右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