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德打开信看了起来: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哥讨厌离别,请原谅哥用这种方式和你告别,也请原谅哥的不辞而别,哥想带着你嫂子安安静静的离开,这样没有离别的伤感,没有离别的难分难舍。 哥拿着你那笔钱带着你嫂子去看华夏那大好河山,哥的这次离别可能是永远,也可能是暂时。 离别之际,既然叫你一声弟,哥就不能这么不负责的离开,哥就得对得起你叫我这一声“狗哥”。 ……………… ……………… 哥现在没什么可送你,唯有这狗牙送你。如果发生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拿着这狗牙去申城郊外的鬣狗场找天义他们。他们自然会明白了,你只需告诉他们怎么做就行。 哥拿你那笔钱就是他们这辈子为你办事的酬劳,这是哥欠你的。但是哥希望你永远不要用到这狗牙,希望这狗牙在你身边只是个纪念品。哥文化低就不和你长篇大论了。 最后望你好好珍惜大学时光! 哥:张占魁留字 陈厚德看完狗头的信有些不是滋味,狗哥就这样离开了。陈厚德看着手中的狗牙,犹豫了一下便收了起来。 “你没事吧?”洪天明见陈厚德脸色不好便问道。 “没事,狗哥走了。”陈厚德有些伤感道。 “难怪今天不见他来上班,去那了?” “带着嫂子旅游去了。” “那挺好的!” ……………… 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十月一假期结束,陈厚德他们也要按部就班的开始上课了。 中午放学,陈厚德便开始他的勤工俭学之旅。 陈厚德一如既往的礼貌性敲了敲门。没想到里面一位似曾相识的女声响起“请进”。 陈厚德打开门走了进来,见办公室沙发上正坐着三个人,有两位自己认识的。分别是法学院院长乐寿亭和韩冰凝。 至于剩下的一位长相普通戴着一副金边眼睛的中年人则没见过。 “乐老您好,我过来打扫办公室。”陈厚德走进来对着乐寿亭道。 乐寿亭头都不抬道:“你打扫你的。” “好的。”陈厚德连忙走去桌子旁开始收拾起来。 陈厚德见有客人在,还以为乐老会大发慈悲让自己不用打扫呢,谁知道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韩冰凝看着陈厚德问道:“你不是在外面兼职吗?怎么还在勤工俭学啊?”此时韩冰凝正坐在沙发泡着茶。 “这不冲突。”陈厚德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笑着道。 “你们认识?”乐寿亭看着自己孙女问道。 “见过几次面。”韩冰凝连忙说道。 在陈厚德进来时,蒋云舟就一直盯着陈厚德看。他很是好奇这位到底是不是先生看中的关门弟子。 “冰凝听说离骚那孩子正在追你。怎么样?你两在一起了吗?”蒋云舟突然对韩冰凝问道。 韩冰凝脸一红,有些害怕的看着乐寿亭尴尬道:“啊!没有,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哈哈哈,是吗?”蒋云舟见韩冰凝脸红笑着道。 “胡闹!那个兔崽子敢追我孙女啊?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乐寿亭生气道。 蒋云舟见先生生气连忙道:“冰凝都大学了,这谈恋爱很正常啊。您老就别管着啦,再说离骚那孩子我看着挺不错的。” “哼!读大学就不以学业为重啊?我告诉你别教坏我孙女。”乐寿亭对着蒋云舟警告道。 蒋云舟尴尬笑了笑! “哎呀!我没谈恋爱,蒋伯伯你这是乱牵红线。”韩冰凝无奈解释道。 “对了,离骚是谁?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啊。”乐寿亭疑惑道。 “先生忘记了?云棋儿子陆离骚,这名字还是你给取的呢。”蒋云舟解释道。 乐老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云棋之子,云棋不是在南粤吗?他儿子怎么跑申城来了?” 陆云棋乐老门下第五弟子,陆离骚父亲。 “哈哈哈,这不是追我们冰凝追到申城了嘛。”蒋云舟笑道。 “说起云棋还真是好久没看到他了。”乐寿亭感慨道。 “他在部队,纪律比较严格,再加上在南粤。所以没能经常回来看望您老人家。”蒋云舟解释道。 “嗯。”乐寿亭点了点头。 “先生我今天过来也是和你说一声,我可能要调到湘南待一段时间。”蒋云舟情绪不高说道。 “哦?上面调派吗?”乐寿亭问道。 “嗯,过去湘南当一把手。”蒋云舟看了看陈厚德然后对乐寿亭道。 “好啊!湘南地形不凡。去那边待上几年也好。”乐寿亭说道。 “以后就不能经常过来看望您老人家了。”蒋云舟有些伤感道。 “我是土埋半截之人了,有什么好看啊。”乐寿亭不以为意道。 “外公你瞎说什么呢!”韩冰凝埋怨道。 “哈哈哈,外公可没瞎说?外公活到这年纪都快成老不死了。”乐寿亭笑道。 “哼,不准说不吉利话。”韩冰凝严肃说道。 “先生老当益壮,再活几十年都没问题呢。”蒋云舟连忙说道。 “乐老你笔。”陈厚德收拾完桌子,便走过来拿出一支狼毫笔递给乐老道。这是陈厚德答应帮乐老自制的狼毫笔。 乐寿亭接下笔看了看道:“手感不错,小子手艺不错嘛。” “乐老你要不要试试?如果哪里不顺我好拿回去改。”陈厚德说道。 “好,那就试试。”乐寿亭说完便起身走去桌子旁。 大家见乐寿亭起身也连忙起身跟了过去,蒋云舟本打算为先生研磨,可惜被陈厚德抢先了一步。 乐寿亭拿着改良版毛笔直接在宣纸上写下“湘南”两字。 “不错,不错。这笔果然比之前好写多了。”乐寿亭满意道。 蒋云舟有些意外看了看陈厚德,他可是知道先生的挑剔。显然这笔确实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