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是却没人能听见我的声音!”
宫晚晴走过去抱着夏伊,她知道这是夏伊生小石头和小喇叭的经历,那时候宁孟将夏伊从那个废旧的工厂救出,而她的额头上全是磕头的伤痕,血迹斑斑、伤痕累累。
为了让那些丧尽天良的歹徒放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夏伊挺着个大肚子不停超他们磕头跪求放过,可是却换来那些歹徒的大笑。
所以,再次怀孕的夏伊,哪怕没有了记忆的她也要时时将手放在肚子上,那是因为那种怕伤到孩子的恐惧深入骨髓,哪怕失去记忆也不会忘记的。
还好,还好伊伊没有想起她被绑架的记忆,不然她真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
红姐见两人沉湎于过去的悲伤中,但她却知道,沉湎于过去的悲伤根本什么用都没有,还不如早点找到破解催眠术的方法,然后勇于面对现实,活在当下。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无论是怎样的经历怎样的心情,过去了的早已成为了历史,我们只有怀着吃一堑长一智的心态面对,未来可期,活在当下便好。
“伊伊,那这三个片段中都有什么共同之处呢?”
红姐很理智,她并没有急着去安慰她们,而是希望快点找到线索,她知道欲速则不达,但她也知道机会准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伊伊是在我生孩子的时候想起这三个片段的,那么,共同点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生产呢?”
宫晚晴想了想就脱口而出她想到的。
宫晚晴能想到的,红姐和夏伊自然也能想到,但是还有没有其他相同点呢!
红姐看着夏伊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伊伊,如果还有什么我希望你对我们不要隐瞒,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宫晚晴也附和道:“是啊是啊,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吗!”
夏伊放在肚子上的手握了握后又松了松,最后化为掌放在肚子上,缓缓道:“三个场景里,都有宁孟的影子,前两个中我觉得他是我的依赖也是我的依靠,但最后一个场景,我觉得他就像个恶魔,他冷冰冰的说‘保大人,保大人’的话,我每每想起都觉得惶恐,我肚子里有两个孩子啊,他竟然毫不犹豫的说‘保大人,保大人’,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能想到我那时候的绝望,透心凉!”
宫晚晴听到这里的时候他虽然觉得残忍,但也不能说宁孟做的错啊,但是她作为母亲,如果有那种情况时,还是和夏伊一样坚持保小孩的,作为母亲的她们愿意用她们鲜活的生命去换他们新生儿的生命。
红姐看着眼前的两人,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站起来,双手叉腰成茶壶状,一点都不顾及她风情万种的模样,指着两人鼻子骂道:“你们 你们要你们男人怎样啊,如果当你们生死悬于一线时,当医生询问‘保大人还是保小孩’时,你们的男人斩钉截铁的说保孩子的时候,那时的你们还会这样想吗?都是惯的,之所以对你们老公说‘保大人’不满,那是因为你们知道,被他们偏爱的你们总是有恃无恐!”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真的是这样吗?
夏伊不知道,但是要她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孩子的生命她肯定是会去做的,因为,那是她和她所爱之人爱的结晶。
也许爱一个会因为种种原因,忘记或者错过,但她和她所爱之人的爱情结晶是永远存在的,也会带着她和她爱人相同的血液存在于这个世界。
哪怕她不再睁开眼她也是幸福的!
“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老婆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红姐看着宫晚晴和夏伊说出这么一句话,她就想不通了,她们对这件事怎么这么迂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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