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婚礼如果推迟的话,她反而不自知的松了口气。
看半天过去了,预期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是一个柠檬味和有着温度的~~怀抱。
怀抱?
夏伊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张近在咫尺的脸,这是怎样一张脸,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剑眉下两道如古井般深邃的双眸,此刻却温柔的像夜空的上弦月,看着他的眼睛像是有偌大的磁场一样,深深的吸引住她,眼睛里的情绪万万千却被他眼底的浓情蜜意般的思念“独领风骚”。
在夏伊看他的时候,同样的,宁孟也在看她,只见她清澈灵动的眼睛里满是好奇的打量,还有……着迷。
“伊伊,你还好吗?”宁孟从夏伊的眼睛上离开,视线转向她的腿上怜惜的问道。
听到男子温柔如春风的声音,夏伊脸红心跳,只感觉心脏“砰砰砰”的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样。
为什么看到他,她有种心动的感觉,“砰砰砰”的心跳声扰乱了她的神经,连呼吸都不敢,等到憋气到极限时她才反应过来,她还在他怀里。
惯性的想从他怀里跳下去,抱着他的男子却把她抱的更抱了,只听他道,“你的腿还没好,不要乱跳!”语气熟稔又自然,好像他们本应该就是最亲密的人。
不对,夏伊这才迟钝的问道“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看他样子并不像坏人,意识到她还在他怀里不自然道,“你,麻烦你放我到轮椅上吧,谢谢!”
宁孟却恍若未闻夏伊的话,忐忑问道,“你,你还记得我吗?”
夏伊摇摇头单纯无辜的眼睛盯着他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我认识你吗?不好意思啊,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越就这样抱着她,继续问道,“伊伊,你知道你为什么失忆吗?还有你的腿……”
也许是宁孟的声音太温柔也是是宁孟身上的柠檬味太过熟悉以至于让夏伊忘了她在他怀里是否不妥,“秦越说是出来车祸,我也不知道,当我在医院醒来时已经在医院混迷了三个月了!”
当宁孟听到夏伊说“当我在医院醒来时已经在医院昏迷了三个月了”时,身子一晃,而这一晃也惊醒了夏伊,忙挣扎着,“快放我下……”
夏伊的“快放我下来”五字还未说完,就听见“伊伊”、“放开伊伊”两个声音。
一个是假山方向传来,另一声是从凉亭前方传来。
前者是饱含思念后者则是怒气冲冲,仿佛动了他的逆鳞一般。
凉亭前方的秦越一脸震惊的看了眼站在假山处的宫晚晴等人,再看向凉亭之中抱着夏伊的男人,只见刚刚还背对着他的男人,此刻抱着夏伊转过身正对着夏伊,看不清他是喜是怒。
“秦越。”夏伊的声音打破了宁孟和秦越的对视。
听到夏伊亲热的喊“秦越”,秦越也不再想太多就大跨步往凉亭走,欲从宁孟手里接过夏伊。
而看着在她怀里挣扎的秦越再看看快步过来的秦越,宁孟叹息一声将夏伊轻轻放在旁边的轮椅上。
他感受到了夏伊在他怀里的挣扎也看到了想从他手里的秦越,他不想吓到伊伊,所以选择将她放在轮椅上。
宁孟上前站在夏伊的身前强势的堵住秦越的视线,这时宫晚晴三人也来到阳台,宁孟这才退开一步,让宫晚晴上前。
“伊伊,伊伊,伊伊,呜呜呜………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你不见的这几个月,我每天都好害怕,你知道吗,小石头和小喇叭都会叫妈妈了你知道吗……”宫晚晴看见夏伊的那一刻,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一下松懈,情绪失控的抱着夏伊。
夏伊看着半跪在她轮椅前面的女子情绪崩溃的抱着她,她能感受到她的崩溃和思念,可她却不记得她。她想她是她之前的好朋友吧,因此回抱着她,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啊,之前我出车祸了,腿动不了了而且失去了记忆,让你担心了!”
宫晚晴泪眼泼洒的从她怀里抬起头看着夏伊小心翼翼的问,“你不记得我了吗?宫晚晴,宫晚晴你认识吗?还有严皓弦,你看,你看他是我老公。”宫晚晴拉过旁边的严皓弦急道。
夏伊愧疚的摇摇头。
最后将目光穿过宁孟停在秦越身上,“秦越,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吗?”
对上夏伊信任的眼神,秦越五味杂陈,最后在夏伊水汪汪清澈的眼神下点点头,“是!”
“秦越,这一切你都不解释一下吗?”宁孟看向秦越,不悲不喜,就那样看着秦越,语气平常的就如问秦越“你吃过饭了没?”一般。
可夏伊却从宁孟这平静吴波的语气下听出他平静下压抑着的愤怒,可好像又因为什么原因而淡淡而谈。
就好像一个母亲在她的孩子被人贩子拐走了,从孩子失踪那一刻起,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的恐惧当中,她一直漫无目的,毫无头绪的找,可她找了好久好久好久都没有找到。
可是有一天,却在另一个母亲身边发现她的孩子,而这个母亲还是她认识的人,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