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严皓弦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气质?想起严曦儿对秦越的评价,就是这样?嗯,是有点贵族的痞子气质,难道女人爱这种,那晚晴呢,不行可得看紧了。 “你没发烧吧?”宫晚晴看着前一秒还一副我兴致很高的盯着秦越看,下一秒又一副紧张兮兮带着戒备眼神不善的盯着秦越,问题是还拉着自己的手,有病没病,有病我们得治不是,病可耽搁不得,尤其是像这种不知名的神经病。 “晚晴,他是?”看着眼前虽然一副娃娃脸犹如邻家阳光的大男孩,但就算如此也忽略不了他身上养尊处优的气质。 “我表弟。”嫌弃的推开严皓弦拉着自己的手,脸不红心不跳的将自己已经扯证的老公生生说成是表弟。 “表弟?我去,有没有搞错?喂喂喂,别走啊。”看着和夏伊携手而去的宫晚晴,“对了,我是宫晚晴领证的老公,老公,老公,老公,重要的事说三遍。”说完去追她的小妻子。 “晚晴!”严皓弦追上宫晚晴幽怨的眼神望着她。 “怎么,你要和我们同行吗?”宫晚晴不怀好意的看着严皓弦。 “我……”严皓弦‘我们当然同行啊!”还没出口就看见夏伊伸出左手歪着脖子微笑着好心的指着“women”的字样。 “what?……我去那边等你们。”说完快速撤腿。女厕所? “夏伊,你干嘛给他提示?”佯怒指责夏伊坏她捉弄严皓弦的机会。 “晚晴,你这样做不对。在家里随便你怎么作弄你家那位都没关系,但是你们现在已经是法定的夫妻,在这个场合,来往的没有一个是普通人,都是商场中的佼佼者,哪个不是人精,而且,严皓弦马上要接管公司,你现在是他老婆,你现在不仅仅代表着宫氏,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严氏的少奶奶。而你们两家现在工作上也都涉及合作,以后可不能这般淘气了。”夏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和晚晴说着。 “我只是想和他玩玩,而且他从来都不和我生气,很包容我的。”宫晚晴觉得夏伊和她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她没想这么多。好烦啊,难道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吗?如果我永远是18岁多好。那时爸爸妈妈没有离婚,公司也在正轨,唉…… “好啦,晚晴,我们做事呢要立求向完美靠拢,哪怕我们做事欠缺火候了,我们也要多听取意见、善于反思。而且我们也不要一不如意就就设想假如、幻想如果。那都是徒劳的,或许还会徒增烦恼。” 此刻的夏伊像个天使一样,晚晴感觉此刻的夏伊好美好美,好像镀了一层蛊惑人心的美丽,在灯光下越让人痴迷。以前的夏伊虽然失去了爸爸妈妈,可是在宁孟爸妈和外公的保护和呵护下,在宁孟这个白马王子,护花使者的守护下像个含苞待放的花蕊一样,美得很纯真,但也像个温室的花朵,美则美矣,但感觉好似没现在的她美丽。但也为她此刻的美丽感到心酸,这份美丽是经历了多少生活的锤炼才可以被雕琢成上帝的宠儿,还是由内而外没一丝一毫的不足。 “伊伊,你好美……”伊伊你好美也好累。晚晴不羡慕此刻夏伊的没美,只是她脱变成这幅美丽过程的心酸。 往昔温室的花朵,如今却能如此坚韧的面对生活的暴风雨,她陪她经历了那时痛苦不堪记忆中娇弱的她,也看到了此时自信、乐观、独立的她。 “唉……”宫晚晴放开夏伊,纠结万千地看着眼前的美人。 “怎么了?好啦,别纠结了,我们慢慢来,不要急啦!”看着纠结的宫晚晴,夏伊在想自己是不是一下说的太多了,本来晚晴突然一下子结婚还没反应过来呢,现在说这么多,是不是…… “我才不会为这些事纠结呢!我们速度快点吧,秦越生日party马上就开始了。”夏伊,我才不会为这些事纠结呢,我只是在纠结:现在的你是很美,但却是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的磨练才这样,我心疼啊。虽然以前的你比不上现在的你,但至少你不会经历这些啊。 纠结,纠结,纠结…… 就这样,秦越的生日party就在宫晚晴的纠结中悄无声息的溜走了。 “穿高跟鞋脚都痛死了,严皓弦你,今晚拉着我跳了一支又一支舞,还用激将法激我不会跳舞,你真行啊!”想想严皓弦将自己拉入舞池不停跳就气,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严皓弦抱歉的看着宫晚晴:“对不起啊晚晴,可是,我也没办法啊,等回去我给你按摩赔罪好不。你看今晚那些世伯都拉着他们千金前来和我说话,我这不是告诉他们,我--严皓弦明草有主了吗。” 难怪和严皓弦跳舞时,那些或认识或不认识的女人对着自己表露出的或羡慕或记恨的眼神:“你是不是笨蛋啊,就算这样也不用一直跳啊,我们不可以坐在一起吃吃喝酒吗?算了,下不为例。” “必须的,下不为例。”坐在一起可以是可以,但不能光明正大的搂着你的腰,握着你的手,不是?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来。 “我们先走了。”在别墅外面,看着这对欢喜冤家,宁孟牵着夏伊的手向着他们的车走去。 “晚晴,我们先走了,拜拜,好梦。”随然宁孟拉着夏伊的手向车走去,但是步子放放的很小很慢。 坐上车后,宁孟并没有发动车,就这样安静的在车里也不看夏伊,只是右手没节奏的敲着方向盘。 宁孟不说话,夏伊也并不出声,只是望着周围的环境和行色匆匆淹没在夜色的人们。 夏伊,我要怎么做,我们才能回到从前。 “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