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孟妈妈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从小当作亲女儿的夏伊,她等这一天很久了。 自己妻子不知道两个孩子这几年的情况,但宁爸爸知道。两个孩子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告诉家里人这些,不过,依照自己儿子的性子和从夏伊进门后他的表现。他也是过来人,怕是这两个孩子有什么误会,结婚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而且自己儿子自己知道,如果不爱,肯定会拒绝,此刻却没反应:“好,好。让两个把证领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不管什么事都能执手走下去……” “外公……”夏伊有点无措,就怕此刻宁孟拒绝。领证----和他! “宁孟,夏伊就交给你了……你两回去吧,明天拿结婚证再来看我!”说完拜拜手闭上眼睛。 夏伊还想上前,她想看看外公,想和外公说说话。孟妈妈拉住了夏伊,眼神看看外面,示意她出去说话。 “孟妈妈,我想陪外公。”夏伊从门口望着闭眼躺在病床上的外公无助的说着。 “伊伊,完成你外公最后的愿望吧。而且孟妈妈也希望伊伊做我的儿媳妇啊,你的户口你大学毕业后就转在你外公的户口上了,走吧,我去帮你找你的户口还有我家的户口。”说完就想拉着夏伊往家走,就想帮夏伊转移注意力。 “孟妈妈,我想陪外公,其他的事你帮我去处理好不好。”夏伊难得的把目光从病房里转到孟妈妈身上。 孟妈妈看见打水回来的宁孟,忙说:“宁孟,夏伊一向听你话,你陪夏伊说会话,我回去替你们找户口本去。”说完就走了,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对着宁孟说:“等下别忘了给你爸等下也买份饭,还有你,你们现在也没吃呢,汪老的我去准备,医生说吃点流食的好。” 看着孟妈妈离去的背影,夏伊有点恍惚,不过还是转过身手搭在门前,透过门看着病房里的,就仿佛,拿着热水壶站在她身边的宁孟不存在一样。 “夏伊。”宁孟看着的侧脸,不知道说什么,想安慰安慰她,可是却说不出口。想开口问问她,愿意嫁给他吗? 只是千言万语当“夏伊”二字从口里蹦出来时,他却不知道说什么。 夏伊仿佛没听到“夏伊”两个字,仍然维持着刚刚的动作,但左手撰紧运动裤未扶门的手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情绪,不管伪装的多好,只要遇见他,原本在别人面前无懈可击的伪装在他那里毫无办法再继续。 “夏伊,我们谈谈好吗?”这几年在商场叱咤风云,杀伐果断的宁孟再次遇到夏伊时简直和那个商场神话的人判若两人。 “我想一个人静静!”夏伊没有看宁孟,只是一个劲维持刚刚的动作,冷静的对宁孟说出这样一句话,没有请求,亦没有不耐烦。就仿佛一个没感情的机器在复述这句话。 皱眉,握拳,离去。 “等一下!” 宁孟停顿了下,缓缓转过身看着叫住自己的夏伊。 夏伊叫住宁孟的那一刻就后悔了,所以当“等一下”出口时,她就立马低下了头,可是……深呼吸,“你能帮我结婚吗?” 宁孟没想到,从夏伊抬起头后会从她樱桃小嘴里会吐出这样的字! “帮-你-结-婚-吗?!”宁孟貌似在回味或者在想这几个字的意思。 夏伊就那样看着宁孟。 宁孟就那样皱着眉深思着。 夏伊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就看着刚刚仿佛静止的画面里,宁孟提着热水壶朝着医院楼道走远,仿佛那个热水壶很重很重,重的他走路都有点摇晃。 習日。 穿着黑裤,白衬衫的宁孟将一件红色连衣裙给他妈妈,让孟妈妈将趴在病床上睡着的夏伊唤醒,已经八点了,该去民政局了。 阿睿看着身后着装一白一红的两人,这?真的是去民政局吗。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女神才这几天就要嫁给自己宁孟了。 朋友妻不可欺,老板妻更不用想了。 阿睿将车开的很慢很慢。他希望自己老板或者自己女神突然说不去了,可是当“吱--嘎…”声音传来时,他们还是没人说话。 民政局已经到了再不说话可就来不及了啊! “走吧。”宁孟下车拉开夏伊的车门。 当民政局的摄影师看见走进来的夏伊和宁孟时,不禁眼前一亮,俊男靓女的组合。咦,夏伊。天呢,看见夏伊了,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见夏伊都快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只是望见宁孟射过来的目光,又老老实实去拿单反相机了。 “两位,马上就进入婚姻殿堂了,麻烦坐近点好吗?”听到话,夏伊并未动,宁孟倒是挪了挪。 拍完照片就去读誓词,但是两人却异常合拍,接下来盖钢印。 拿着红本本出来的夏伊看着照片上的他们,突然很想逃,这么想着的夏伊,也真这么做了,不顾宁孟和阿睿,飞奔窜进刚好送来领证的情侣的出租车。“司机,拜托,开快点。”司机看着这么美的女孩,年龄和他闺女差不多,还以为是被逼婚的呢。 “好嘞,做好了,姑娘啊,别哭,现在是21世纪了,没人敢强迫的,别哭了啊。”正义感爆棚的大叔一边疯狂的飙着车,一边将纸巾递给夏伊。 看着夏伊刚刚危险的动作,宁孟毫不迟疑的从阿睿手机拿过钥匙去追赶夏伊。 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才看到那辆出租车。 宁孟很想一踩油门冲过去拦截下那辆车,但最后始终没有,只是默默的跟着。 夏伊不知道自己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让大叔帮她买了顶大大的鸭舌帽后,最终让司机大叔将她放在一个卖棉花糖阿姨的小贩钱,却发现刚刚包包所有的现金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