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人已经不打算再做其他了,云昊让他彻底起了杀心。不过动手之前,他还有一个问题非常困惑。“云昊,这一次你肯定是逃脱不掉,为何还这么淡定?”他真的想不通,上一次在秘地中,云昊那种不想死的念头何其强烈,即使拼了命也要逃出去,怎么这次从开始到现在都充满着懒散消极的气息,似乎很有把握能活下来 当然,还没到时候,云昊自不必跟着他人的脚步走,反而追问了一句:“既然你能叫出我的名字,那么就是默认你就是离禄武院的院主周玄镜喽?” “哦?看来你是真的在找死!” 阴阳人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没有谈太多,重新挥动手中的幽魂冥索,幽怨恐怖的气息更加强大,一个巨大的骷髅头,若隐若现,张开大嘴,准备在最短的时间内吞掉云昊。 霎时,一道剑鸣之声划破了天际,一把外形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剑从天而降,锋利的剑气瞬间刺破了巨大的骷髅头,令阴阳人的攻势化为粉末,骤然散去。 云昊喜出望外,却并未见到救他之人,不过在他正前方几步之处,有一把剑笔直的插在地上,剑身已经进去三分之二,看来用剑之人刚才费了一定的力道,才阻挡了阴阳人的攻势。 “这是……?锈褐剑!他们来了……”云昊竟然激动地自言自语起来。 阴阳人已经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云昊戏耍了,不禁咬牙切齿。能抵挡住自己全力一击的,也算有点本事,如今再想动云昊,显然是不可能之事。就这样走?不甘心;不走,静观其变。先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假如有那么一丝机会,他也决不放弃。 不远处,公孙戍、冷凌、柳风三人御风飞行,一眨眼的功夫落在云昊身边。不过三人都是气喘吁吁,看来是耗费了诸多真气啊!尤其是公孙戍,刚才那一剑便是他倾全力的反击,只因阴阳人攻击速度过快,三人没发及时搭救云昊,只能借助锈褐剑,作为自己真气的载体挡住幽魂冥索的一击。 “你们全来了?……”云昊有点小激动,不过三人得缓一下,平复一下,才能答复他。 冷凌扶着云昊:“云昊……你怎么耗尽了所有真气?”她触碰到云昊的身体之时,就感受到了云昊的极度虚弱,甚至比起与周玄镜对抗时受的伤还要重。 被冷凌这么近距离的关系,云昊觉得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鉴于是受伤之身,也就没那么多顾忌,回道:“哎,一言难尽,敌人太强,放心吧,师姐,一会就恢复好了。” 他知道体内的伤势,也明白过不了多久,伤势会完全愈合的,虽说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事,然而所有的这些肯定与那双眼睛有关。只是现在他道行太浅,见识极少,参不透。单纯的来说,对于此事,他很高兴,最后是福是祸都不重要,最起码现在的他受到了它的庇荫,这是乐于见到的。 冷凌看到云昊衣衫褴褛,脸色苍白,肯定受了不少苦,心里默默地伤心。当时在风尘谷她出于无奈,处于被动状态。现在的她面对云昊,行动自由,心里也很坦然,也就没什么后顾之忧,说道:“云昊,你先休息一会,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说完,还莞尔一笑,尽显温柔甜美,与她平常的冷酷截然不同,让人顿生怜爱之意。 突然的一笑让云昊再一次不知所措,打心里说,冷凌的笑还是很美的,宛如黑夜中铺在水中的月光,有一丝孤寂的冷,但冷却之后,便如同一双温暖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脸颊与身体。云昊一时被突然改变的冷凌迷住了,等到清醒之后。公孙戍三人已挡在自己身前,与阴阳人对立,准备时刻出击。 原来,在白小宛离开云昊之前,就已经用天宗武府的秘法通知公孙戍前来营救,也将消息传到云昊的脑海里。所以,他才能有恃无恐地与阴阳人谈天说地,东拉西扯,为的就是拖延时间,等待救援的到来。 面对离禄武院年轻地翘楚,阴阳人似乎有点始料未及,这三个是救兵?他不屑地说道:“你与我胡搅蛮缠这么多,为的就是拖延时间吧!” 云昊摇了了摇头:“不全对,阴阳人。拖延时间你是猜对了,不过我并没有胡搅蛮缠。至少,你是周玄镜的身份是八九不离十了,可对?” “周玄镜……不,眼前的人是院主大人?” 先开口的当然是公孙戍,他很诧异,云昊为何会如此笃定眼前带着阴阳面具的人是周玄镜?离禄武院的院主?不过他又瞬间想起在玲珑玉果上看到东西,那种疑惑便少了很多。既而,又扭头看了看云昊,才想到,这小子还真是有那么两把刷子。 阴阳人虽然戴着面具,但还是发出了一声隐隐约约的叹息,面对这离禄武院弟子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他稍显迟疑,不知道该不该全力以赴。显然他的顾忌很多,打赢了自然好说,打不赢这脸上的面具怕是保不住了,那自己的身份岂不是会公之于众?不行,他不能过早树立这么多仇家,不然等不到强大起来,自己先被这武者世界的横流清洗了。 柳风轻哼道:“我不管是谁,既然伤害咱们离禄武院的弟子,那就是我柳风的敌人!”说罢,手持破风枪,横在自己身前,一个轻巧的跳跃,已然到达阴阳人的上空,只听得他大吼一声,破风枪也随之鸣叫,一道若隐若无的枪影直直刺入阴阳人的神庭穴。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就连公孙戍都没想到,今天的柳风是怎么了?哎,为了得到自己喜欢的人的认可,或许放在谁身上也会这么做的。公孙戍摇了摇头,叹道:“他太鲁莽了!” 冷凌起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