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的,象他这样的犯人,更需要象你这样的家属的关心。”吴警官听着依曼的话,有点小吃惊。
“那是友情,不是什么家属!”依曼的声音大了起来,道:“象他这样的犯人,需要家人的亲情,我这毕竟只是一般的朋友,我有我的工作,我也要养家糊口,我不可能把精力放在他的身上,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所以,抱歉,往后,你们可以直接找他的母亲或他的妹妹……”
“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变就变?”电话那端的吴警官不禁大吃一惊,道:“你原来还跟我们说,一定好好配合我们,做好他的教育工作,怎么现在突然改口说不是他家属了呢?”
“可是,吴警官。”依曼或许因为紧张,说话的声音带着颤音,道:“你说说,我对他有什么义务?”
“吕小姐,做人不能不讲良心吧?人家这牢可是为你坐的!”吴警官又打出了这张悲情牌。
依曼立即回了过去:“你凭什么说他这牢是为我坐的?你了解案情吗?”
“我怎么不了解案情?你不要忘记了我是监狱警察!”吴警官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岂有不懂案情之理!”
“如果你真是了解案情,作为警察,你更不能这样说话!”越听越生气的依曼,脱口而出:“除非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我为了能让许万处早日能出去跟你团聚,我在努力地教育他,让他更进一步改造,如果这也叫目的的话,这就是我的目的。”吴警官口气一点不软,但说话的方向改变了。
文力清一直在旁边听着,依曼的电话是免提,让文力清听得清清楚楚,文力清向依曼打了个手势,意思让依曼也跟着改变说话的方向。
“好呀,他早一点出来对他也有好处!”依曼顺口说道:“但是,他什么时候出来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不是他的家属!”
“你不会这么人渣吧?趁人之危,把人家的东西给吞了!”吴警官厉声道。
“哦,吴警官,你说我吞了他什么?”此时的依曼倒是冷静了下来。
“一箱茅台酒呀,人家托你办事,你竟然突起贪心,想把人家的那箱茅台酒吞了……”吴警官气愤难忍。
“呵呵,吴警官,你怎么知道那箱酒是他的呢?”依曼轻松地反问道。
“我怎么不知道!如果是你的,你说出来你购买的渠道,酒是在哪买的吗?”吴警官似乎在为许万年争回那箱酒。
“请问,吴警官,你这里是法庭吗?”依曼突然反问。
吴警官怔了一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依曼。
听着吴警官没有把话搭上来,依曼又说道:“既然你这里不是法庭,我就没有回答你更多的问题!”依曼的话很锋利,也很无奈,如果不被逼到这个份上,谁也不愿意这么做。
“对,你说得对,我这里不是法庭,我审判不了你!但道德法庭会审判你!”吴警官又气又急。
“呵呵。”依曼笑了二声,道:“不管是法院的法庭还是道德法庭,都无权审判我,我没有犯罪,更没有涉及道德,如果说涉及的话,我对他仁至义尽!”
“别为自己脸上贴金!”吴警官声音带着不屑,大声道:“当年如果不是他,你的钱包能拿回来吗?那么多路人,为什么人家都不帮你,唯有他帮你?说明他跟你的关系不一般,这些真实存在的东西,难道你也不承认?”
“吴警官,说句良心话,我真不希望他帮我!”依曼冷笑了二声,道:“你知道当时是怎么样的情形吗?”
吴警官不屑地问道:“什么情形?”
依曼答道:“我是为了躲避他的追求,而跑到一边去,结果却被那个小偷抢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