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乐坏了,终究这样的话,他可就是找到合适的理由,治罪王安了。
然而,想到他对这些事情都不清楚,朱由校又狐疑的问王体乾道:“这些事情,东厂、锦衣卫都没告诉朕,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哪里敢把管王公公的事情?终究,东厂、锦衣卫那些人,谁也不干净,真要是捅出来,谁也不敢保证王公公会不会把他们的破事也捅出来。”王体乾回道。
“这样啊……”朱由校点了点头道,便不出声了,他知道,王体乾说得话是对的。
想想也就明白了,这些朝廷重臣,谁家里没个为非作歹的亲属,今天你拿这事弹劾他,也许还不致命,说不得明天他没事了,就把你的事情拿出来弹劾你。
终究,这种不能把人弹劾下马,让对方一蹶不振的弹劾,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少用,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大罪,弄不死他们的,只有到了致对方死地时候,拿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罪名,数罪并罚,可以彻底在政治上弄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