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难道不是他自取其辱吗?”南景霈指了指屋外:“启祥门上的宫女太监何辜?若是北寒游牧部落攻击京城,死伤的士卒百姓何辜?朕不过是敲山震虎罢了,羞辱兄弟的罪名可落不到朕的头上。”
沈韵真咬咬嘴唇,她竟被南景霈说服了。
北寒的游牧部落虽然答应与信王联手,可一旦野蛮成型的骑兵攻进京城,他们还能信守约定吗?正相反,他们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信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甚至,他们还会当即杀掉信王,自立为王。
这一切,都是信王未曾考虑过的!
沈韵真默然无话,南景霈说的都对,也怪她,她只想到了影霖一个人。倒是南景霈的心里装着大齐的百姓。不得不承认,这次是她浅薄了。
沈韵真整整衣裳,去茶房端了醒酒汤来。
南景霈望着她,微微一笑:“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韵真福了福身,道:“方才是奴婢目光短浅,奴婢替信王给皇上赔罪了。”
他面上和缓了许多,接过醒酒汤:“算你还明白事理。想夺天下,也不是这个夺法儿,史家记载了那么多的朝代更替,难道都不曾读过?还是不愿久等,只想让朕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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