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宝贝,咱别生气了行吗?为夫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不敢这样了。”
“唉,你呀……”见司马铖竟然想差了自己,左沐轻叹一声无奈道,
“你真以为我这么小心眼,什么事都要计较呀。
我和秦瑶关系是不错,但是山寨解不解散,还有人员的去留,人秦瑶这个主事的既然点了头,只要她觉得好,我自是没有二话,举双手无条件支持她。
我现在主要忧心的是这元宗的身份?
你呀你,可真是大意失荆州,怎么就能这么轻而易举的信了他的话呢?
还朋友……”
左沐轻哼一声,啪将茶碗放到小桌上,长出一口气道,
“如果真像你说的是不错的朋友就好喽!
告诉你,人家不仅现在是秦瑶的男朋友,还是秦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未婚夫,这次你那位铁哥们魏大将军看来真的要凉透了。”
“什么?你说那个元宗,他竟然是秦瑶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听到左沐带来的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司马铖顿时不淡定了,脸随即也跟着拉了下来,越想越觉得此事有些难以置信,遂追问道,
“这怎么可能,他当时见我时并没有提及此事呀,只说是代一个关系要好的朋友问的,
一听是青风寨,我当时还踌躇了一下,特意侧面问了句他和那朋友的关系如何?
而他当时却只是苦涩一笑,回答说是一个比亲人还亲的朋友。
怎么现在转眼之间,人摇身一变,就成了秦瑶的未婚夫了呢?
我说亲爱的,你这消息确凿可靠吗?
总不能是云裳那丫头臆想出来,亦或者从哪道听途说,故意说给你听吓唬你的吧?”
“我倒真希望是假的。”左沐无奈一笑,咬牙答道,
“不过可惜的是,此事确是比真金还真,一丝也没有掺假。
这么给你说吧,我今天下午去云裳那,碰到秦瑶了,
并且我不仅碰到秦瑶,还看到元宗也在那,
秦瑶就不用说了,整个人脱胎换骨,一身淑女的装扮看着光彩照人,风情万种。
可关键的关键是,她和元宗两个人竟然眉来眼去,甚至连弄壶养生茶都不愿意分开片刻,卿卿我我的,看着十分恩爱。
而且你知道那元宗的真实身份嘛,人并不是旁人,而是青风寨老寨主嫡亲的孙子,
而秦瑶的父亲,则是老寨主的义子,9岁时被老寨主所救。
你想啊,这两人本来就是从小相识,一起长大,感情很是不错,现在再加上这层长辈间的救命收养关系,
现如今又相互之间都没了亲人,只剩下对方,可不就更加惺惺相惜,设身处地的为对方着想了,彼此靠的更近、关系发展飞速了吗?”
“天哪,怎么能这样呢,”
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司马铖自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这样,那天本王自是怎么也不该应允下此事,而是应该回来告知晔然,让他主动找秦瑶,这样的话不仅解了秦瑶的燃眉之急,还促进了两人的关系,为晔然争取了机会。
现在倒好,我这倒成了好心办坏事,帮了晔然的倒忙了。”
“是倒是这个理,但是现在事情已然这样,咱们说什么都晚了,只要秦瑶看着喜欢,咱们自是没有棒打鸳鸯拆散人家的道理。”看着一桌子珍馐佳肴,左沐也瞬间没了丝毫食欲,抱着头愁眉不展道,“我看这晚膳你也别用了,还是好好想想,一会怎么去和魏大将军解释吧。”
这厢,左沐和司马铖两口子相对无言,为了秦瑶和魏晔然的事愁的厉害,殊不知远在千里之外,有人比他们还头疼。
“什么?那山寨里竟然已经没有人了?”
只见大渝皇一拍桌子,不可思议的追问道,
“整个青龙山上也没有了一个人,这是怎么可能会在几天时间发生的事?
你上次不是还说那山寨有几百号人吗?怎么可能会说不见就不见呢?”
大渝皇是越想越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最近怎么就这么背,莫名被自己的亲儿子刺杀就算了,
谁知只是惹了风寒病了一场,这一恍神才短短几日的时间,外面竟然又翻了天,黑水被灭了不说,现在竟然连孩子的踪迹失去了。
大事小事加到一块,大渝皇自是将自己气得不轻,好不容易好转的身体,经这么一气,趴在桌上又猛喘了起来。
“皇上息怒,皇上您我保重,都是末将的错,是末将该死。”见大渝皇竟气得病都厉害,鲍统领自是吓坏了,连忙跪在下面战战兢兢请罪道。
“该死该死,现在杀了你又有何用,赶紧说说,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准备什么时候帮朕把那个儿子找回来?”大渝皇气喘吁吁的指着鲍统领质问道。
“呃,末……末将已经派了大量人马在洛城四处打听了,想来只要有青风寨的人一出现,定是能第一时间打听到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