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说,这种姿势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才会做的。
许知露看了很是心疼,想安慰却又无从下手,于是就说道,“落落,都过去了,姐姐不希望看到你这副样子。”
万一憋出病来怎么办?
景樱落苦笑了一些,道,“姐姐,你不懂的。你又不是我,你怎么会理解我的心情?”
说着说着,她又开始哭起来。
她这么小就失去了自己的清白以后应该不会有男人会娶她了,再也不会得到幸福了。
“我理解,我真的理解!”许知露抽了张纸巾替她擦去眼泪,“因为你经历过的事情我也经历过的。”
有时候去安慰一个不幸之人的最好方式就是去让她看到你拥有和她一样的不幸。
许知露说谎编了一个自己的不幸,“落落,你知道吗?一年多之前,我被逼嫁给了陆行陌,那天晚上,其实我被他给……你懂的。”
“啊?真的?你们那时候就……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那时候我也是被他逼的。所以我真的理解你,感同身受。”
“可是……”景樱落叹了口气,一下子你又没有了精神,“那是不一样的,你还是不能理解我。”
“一样的,我和你受到的伤害是一样的。”
“不一样!”景樱落坚定的摇摇头,“那时候你都已经二十一岁了,可是我才十六岁,他是你的老公,而那个人呢?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男人。再说了,姐夫长得这么好看,你又不亏。”
“……”
“落落……”
“姐姐,你不要再安慰我了,没用的。我没有你坚强,我真的做不到去释怀这件事情。”
“落落,可是……”
“姐姐,你让我静静好吗?”
许知露咬着牙挤出一个“好”字,转身离开。
推开门一出去,她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是陆行陌。
陆行陌看到她如此投怀送抱心里可乐了,本想好好逗逗她,可是却看到她漂亮的大眼睛红红的,湿湿的,像是刚刚哭过。
他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因为他刚刚回家时保镖跟她汇报过,许知露去森夏湾待了两个半小时,出来时把一个小女孩带了出来,中途遇见了一个男人,名为“安先生”。
呵,安先生,一听就知道是安千彻!
她刚刚在哭,难道又是因为安千彻?
“你在哭什么?谁准你哭了?”他质问道。
“哭也要你管?”许知露心情不好,所以说话语气也有些冲。
“许知露!”
“你轻点!”
许知露把陆行陌拉进钢琴房里,关上门,道,“你说话别那么大声。落落在房间里。”
“别转移话题,你说,你为什么要哭?是因为别的男人?”
“别的男人?呵,我也巴不得我是为了别的男人在哭,可惜不是!陆行陌,我今天真的好绝望,我觉得我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回到了从前妈妈离世之后,戚白荷住进了许家成了正妻,她一点一点失去父亲的疼爱。
那时候她真的是绝望至极。
今天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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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槿柠:有时候去安慰一个不幸之人的最好方式就是去让她看到你拥有和她一样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