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眼睛里亮晶晶的,粉嫩的唇瓣被他吻得有些发肿。唇齿之间,残存着他霸道的雄气息。
“还敢说不想我”
慕南浔的语气里,满满的警告意味。
深色的眸子里满是来不及褪去的**。
伊一不好意思地瞟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老巫祝还在呢,要让他听到,听到”
“听到什么,嗯”慕南浔意犹未尽。
活泼生动的伊一很可,像这样羞妩媚的伊一更能让他的心瞬间柔软。他完全已经着了魔,被伊一这个小妖精吃得死死的。现在,伊一即便是让他立刻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
伊一脸都红透了。
还能听到什么,当然是听到她刚才跟慕南浔烈暧昧的亲吻的声音。
一想起刚才那一幕,她的耳根还发烫。
这家伙,不是刚刚才重伤初愈吗,竟然就这么好的精力。
“那个”伊一觉得,她要是再不转移话题,还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流氓话,做出什么流氓事呢。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回去
这个词语让原本眼角带笑的慕南浔猛然间在眸子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寒冰。
他刚刚已经听到伊一说起慕家现如今的况。
老爷子和慕文雅都被软起来。别墅里的下人,黑衣人,也都被控制。
恐怕还不止如此
秦朗处心积虑地在他和伊一的订婚典礼当天导了一出戏,让他落到如今的境地,目的可不止是囚这么简单。
慕家的财产,慕氏集团的一切,包括慕文雅这个人,恐怕才是秦朗他们的真正目的。
“我们即刻回去。”慕南浔鹰眸深锁,沉声道。
费城,枫水岸。
难得的好天气,老爷子已经许久没有出门。这会儿,他端坐在窗前,窗户是由上好的檀木筑成,上面雕刻着细致的又完全不同的图案。
面前是花梨木的书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一只精致的毛笔。而宣纸上是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心静则安”。
字迹还没有完全吹干,看样子,是不久前才写完的。
片刻后,老爷子又拿起毛笔,端详了一会儿,眸中添了些许愁云。
这是翰云毛笔,选用优质的长羊毛制成,大红色的木杆,笔腕和挂头是难得的白牛角。仅这么一支小小的笔,就需耗时整整1年。
他还记得,这支笔是三年前60大寿的时候,慕南浔送给他的贺礼。
记得当初慕南浔送这份贺礼给他的时候,还假装嫌弃地调侃了一番,说是这玩意儿不顶吃不顶喝的,只能是附庸风雅。
如今,这笔还在,只是
“吱呀”
房门从外面打开,一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老爷子敛了敛眉,慢条斯理地将毛笔置于笔架上,将宣纸收起,卷成一个轴。自始至终,仿佛都对门外的动静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充耳不闻。
脚步在他后停下。老爷子头也不回,沉声道,“饭送来了,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