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凤聿锦坐在沙发上,阖着眸休息,神态疏淡。
这场生日宴会他虽然很沉默,但对曲南歌的关心却是无微不至。
伸手按了按眉心,等凤聿锦再次睁开眼,落地窗前已经没了曲南歌的身影。
他又坐了几分钟,才起身上楼。
整个别墅过于安静了,尤其在喧闹过后。
夕阳的光从未曾完全关上的门内照进来,凤聿锦一眼看到曲南歌坐在地毯上,眼眸微沉,拧眉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曲南歌不防备他突然进来,立即将满眼的情绪掩下,伸手盖上行李箱,准备将其推进床底下。
但凤聿锦还是看到了行李箱的东西,他几步走过去,伸手攥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拽了起来。
“放手。”曲南歌的语调压抑,嗓音紧绷,“凤聿锦,我让你放手!”
男人看了她半晌,随后轻轻笑了下,带着满身的冷意,抬腿直接将行李箱踹飞了出去。
行李箱撞到椅子腿发出一声大响,里面的东西瞬间滚落一地。
一件雪白的男士衬衫落在地毯上。
凤聿锦的瞳仁渐渐紧缩,他的眼眸沉得厉害,压着浑身的凛冽松开了女人的手腕,走过去,将那件白色衬衫从地上捡了起来。
他捏在手里,看了一会儿,随后抬起阴沉的眼眸,喉咙里滚出低而冷的笑,“南歌,我穿的衬衣好像不是这个牌子。”
曲南歌站在原地,轻攥着被他捏青的手腕,垂落的长发遮住了她半张脸,她一语不发,气息沉静内敛。
他一步步朝她走来,“谁的?”
过了几秒,曲南歌才抬起头,“是谁的,你心里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何必再问我。”
尽管已经清楚,可是当亲耳听到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凤聿锦还是体会到浑身骨骼根根断裂般的疼。
他盯着她,呵的一声笑了,眉梢眼角布满了冷意,“睹物思人?嗯?”
曲南歌神态平静,没说话。
男人眼眸陡然眯起,曾经疏淡优雅的男人,此刻浑身逼出冷冽的戾气,“我在问你话,你耳朵没聋就给我出声!”
曲南歌笑了下,她抬起脸,“我实在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难道我不拿着他的衬衫,你就不知道我爱他了?”
她一向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知道哪句话最能戳痛别人。
凤聿锦心底的火苗骤然蹿了起来,他呼吸急促而粗重,眼神锁定在她脸上,阴沉的看了她许久,突然将衬衫重重往下一砸,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扯了过来,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得狠重而激烈。
曲南歌浑身一紧,猛地伸手推他,凤聿锦禁锢住她的腰身,舌尖探了进去。
下一秒,男人闷哼一声,唇齿间刹那间遍布血腥味,他睁开眼看着眼前女人冰冷且充满恨意的眼神,却没有停止,捏着她的下巴,吻得更加深入狠戾。
曲南歌呜咽一声,奋力挣扎,她将他脖子和耳朵上抓出道道血痕,但却依然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男人抱着她,呼吸沉重,将她用力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