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就是我倒打一耙,呵。” 他还敢呵她。 时溪瞬间炸了,“那我这么多年跟狗睡了?” 容司景目光一顿,上下扫了她一眼,那眼神有着说不出的意味,“就是在床上,也是我努力,你享受,怎么到最后像是我占了你多大便宜。” “容司景!”时溪的脸染了一层血红,“我二十岁清清白白嫁给你,你说这话无耻不无耻!” “难道不是你为了嫁给我,下药强上我?” “你……你……”时溪气得攥紧拳头,抓起枕头砸响他的脸,“去死吧你!混蛋!” 容司景抓住枕头,深幽的眸子无声无息落在她通红的脸上,薄唇微弯,嗓音蓄着笑,“所以……容太太,让你给我洗个澡,你很委屈?” 说不过他又打不过他,跟他这个混球对上只有她吃亏的份儿。 时溪闭着眼睛平复了一会儿,不想再跟他继续胡扯这些,便道,“我知道了,我给你洗就是了。” 容司景看着她敛下怒气,逐渐冷静的神情,目光掠过一层暗色,没再说什么。 高级病房里设施一应俱全,时溪给他往浴缸里放上水,挽起袖子又绑起头发,来到他身边拿过干净衣物,“走吧。” 容司景看了她几秒,伸出手。 时溪看着他,笑了,“容司景,你只是急性胃炎,不是胃穿孔做了手术。连走路都需要人扶,你什么时候虚弱成这样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进了浴室。 男人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笑了笑,目光深沉晦暗如同染了墨。 两分钟后,容司景来到病房,顺手关上了门。 随着他这个动作,整个空间好像都变得狭窄逼仄起来。 时溪垂着眸,没看他,“脱衣服,进去吧。” 容司景看着她细密微颤的睫毛,无声勾唇,慢条斯理脱下身上的衣服,躺进了浴缸。 水溢出来,溅湿了时溪的裤腿。氤氲的雾气中,响起男人低而性感的嗓音,“连看都不敢看,你洗错地方怎么办?” “能不能闭上你的嘴?” 容司景盯着她,“你自己乱摸,还不让我说?” 时溪抬眸狠狠瞪了他一眼。 眼底倒映着她潮红的脸蛋,容司景眸色一深,抿了抿唇。 脖子、上身、腿,时溪洗完刚要走,就听他悠悠道,“你是不是有个地方还没洗?” “容司景你不要太过分。”她给他洗澡已经够能忍了,他还让她洗…… “我帮你的时候可全身都洗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时溪脑子里一股脑冒出那些画面,她的脸烫得要冒烟,低叫,“我又没让你洗,是你自己不要脸。我可没你那么厚的脸皮!” “那我也给你洗了。” 时溪揪着手里的毛巾,恨不得将他摁死在浴缸里。 下一秒她受不了刚想起身,男人的手就压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了下来。 舌头钻入她的口腔,强势的攻城掠地,时溪反应过来拼命挣扎,可所有声音都被他吞吃入腹,直到她浑身发软,他才慢慢退出来。 他移开眼,嗓音压抑而沙哑,“别这么看着我,再不出去,我真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