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是你来找我,你就不站在主动的位子上!”沈奕南笑。收藏本站
顾青玉开门见山,“我知道你想让雪衣娘跳舞,你的目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帮助你,让雪衣娘成为第一。但是你要把那支七彩玉簪给我。”
顾青玉看着他。
沈奕南的目光里,有很久的迟疑,他盯着她的脸颊,许久才开口,“为什么?”“我喜欢那支玉簪。”顾青玉定定的看着他,目光里是坚定和肯定。
沈奕南的眸色忽然变的十分的复杂,“不行。”“为什么?”顾青玉执着道。
为什么?
因为那是她的东西。
因为那是她最喜欢的东西。
他怎么可能把她喜欢的东西给了别人。
就算她不在了,他也要拿回那个东西。
顾青玉道,“沈奕南,我可以帮雪衣娘得到第一。”
“或者,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顾青玉再三道。
沈奕南只是拂袖,“不可能。”
顾青玉看着他,“你总不可能费这样的心思,是为了一只玉簪?”
是?也不是?
沈奕南竟然想点头,如果他没有背负那么多,那么他便知识单纯的为了得到那玉簪,只是为了一个人,那个温暖的少女。
沈奕南拂袖而去,退了门进屋,一束光线照进屋子,明明璀璨,他看到掉在地上的青玉簪,晶润透亮,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支发簪。他捡起来放进她的首饰匣里。
匣子里是珊瑚串、瑟瑟石、东海珍珠、珠玉璎珞……这些都是她的东西,他把匣子收起来。很快这里,便多了一只七彩玉簪。
这些东西,都是他从江陵府保存下来的。
许多年他没有这样的任性了,他独自闯了王府,在江家抄家之后,他把她的东西留下来了。
他以为有一天,能够想尽办法的送到她的手里,可惜他到底没有这个机会
“我的玉儿,我的二郎。”
“糖渍的梅子,二郎你上次说好吃的。”
老祖宗似乎不太喜欢他少年老成的模样,仿佛要都是他的模样,让能满足老祖宗含饴弄孙的愿望,“”
“今日城里游街好热闹的。孙儿也想去杏园里吃状元宴。”
“这个容易,让冬郎带你去就是了。”“可我想带着玉表妹一起去。”
老祖宗笑起来,“我当是什么?原来是想和你玉表妹出去玩儿。”
“那就一起去吧!仔细玉儿若是有事,我可饶不得你!”
他看着着两个小累赘,十分无奈的摇摇头。
说起来,这是两年后第一次在朱雀大街上。过去的皇帝哥哥总是骑马带着她从。
看着顾青玉出神的眸子,“表妹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状元宴上有什么好吃的。”“绣够寻芳许史家,独将羁事达江沙。十年辛苦一枝桂,二月艳阳千树花。鹏化四溟归碧落,鹤楼三岛接青霞。同袍不得同游玩,今对春风日又斜。”
比常闻蜀妓薛涛之才辩,必谓人过言,及睹北里二三子之徒,则薛涛远有惭德矣。
他哈哈的大笑起来,“你不怕我?”
“我为何要怕你?你难道吃人不成?”
齐瀚越来越觉得她有意思,“我的确是会吃人的。”
“酒贱常愁客少,明月多被云妨,中秋谁与共孤光,把盏凄然北望。”他喝着泠冽的剑南春酒,眸子中是难以言喻的伤情之色。
只他几句诗词,顾青玉的心却被他吟的七零八落,她不自觉地想起了家乡江陵,不自觉的想起了亲人,不自觉想起了上辈子所有的痛。
眼前的这个人应该也是痛的,只是她不知道他痛着什么,只知道那绝望濒临已经染上了眉梢。
“拿坛好酒来。”顾青玉吩咐道。
顾青玉拎着一壶陈酿的花雕走到那人面前,把花雕酒坛子放在桌上。那人抬起头来看着她,她动了动嘴角,“陪兄台喝一杯。”
那人摇摇头,“不可放纵了。剑南春酒就很好了。”
眼前这个人似乎比她想象中更为可怜一些,一个人连喝酒都身不由己,都不能放纵。唉人生着实无趣。
她忽然对这个人更加好奇了。
那人却自顾自的喝下一杯酒,
可是天光明亮,她的眼眸也明亮,这样的明亮似乎让他睁不开眼睛。到底不忍拒绝了她,“你过来,与我喝一杯吧!”顾青玉笑着走上前去,在他对面坐下,他给她倒了一杯酒,他眉心紧蹙,“借酒浇愁愁更愁的话,你该听过的?”
顾青玉接过杯子,将瓷杯捏在手上,“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你也应该听过?”
他一口把清冽的酒水倒进嘴里。
他继续道,“听曲知甯戚,夷吾因小妻。秦穆五羊皮,买死百里奚。洗拂青云上,当时贱如泥。朝歌鼓刀叟,虎变磻溪中。一举钓**,遂荒营丘东。平生渭水曲,谁识此老翁。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