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塞出去。
而这副模样的她落到男人眼里,就变成了畏罪潜逃。
“你居然还想逃。”男人额前的碎发被尽数固定在头上,露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他一眼看到卡在缝隙里的周一一,眉宇间便恶狠狠的拧出痕迹,上去一把掐住了她的脸。
被捏着脸蛋肉的苏白月可怜兮兮的歪着自己的细脖子,双眸泪盈盈的,“顾深,我脖子疼。”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你别再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是我的。”
就着这个姿势,顾深倾身亲了上去。
女人的唇一如想象中那般细腻柔软,带着香甜的味道。殷红的唇,被吮的更加红,好像是摇摇欲坠的樱桃,亟待采撷。
顾深专心采撷着,苏白月一边哭,一边被亲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脖子真的好疼。
亲够了,男人也终于察觉到了苏白月的异样。
他单手托着她的脑袋,垫着她的面颊,微微往里塞。
“疼……”苏白月颤着眼睫,可怜兮兮的滚出一颗眼泪。
小嘴儿红红的,上面满是被男人啃咬出来的痕迹。
“顾深,我好痛……”
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啜泣声。让顾深忍不住想起了那次的情不自禁。
娇软的女人,散着那头黑色的长发,被他压在身下。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女人哭的厉害,扯着他的头发说疼。顾深忍着痛,最终还是没有忍心,只是把人搂在了怀里,安安静静的躺了一晚上。
那是他们最亲密的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然后,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就把他给甩了。
想到这里,顾深就难以抑制住心口的焦躁。
他想起周一一坐在孙二祖的车里,歪头跟孙二祖说话,从落下的车窗,他能听到女人软绵绵的娇气声音,说:我才不喜欢穷光蛋呢,我就喜欢金屋。
那双漂亮的眼睛,落在他身上,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
这么好看的眼睛,却装不下他。
顾深舔着唇上的湿润,指尖处满是女人肌肤的滑腻。
可是我现在给你造了金屋,你却怎么要逃呢?
“他碰过你吗?嗯?”男人擦着苏白月的唇,蹲在她身边。
苏白月红着眼,樱花瓣似得眼尾发红,颤巍巍的眼睫上沾着泪,妩媚又风情,单纯又懵懂,哼哼唧唧的不明白顾深在说什么。
“没关系,天凉了,该让孙二祖破产了。”男人冷酷一笑。
正在苏白月为孙二祖默哀的时候,那边男人突然又问,“不喜欢我为你打造的金屋吗?嗯?”
“我超喜欢鸟笼子……”嘤嘤嘤,苏白月委曲求全,只求快点从这个该死的缝隙里出来。
男人终于满意,起身去浴室拿了一条沾水的毛巾,绞住两边的栏杆,然后往外绞拉。
“是不是应该打119?”苏白月诚挚的建议。
那些把自己卡缝隙里的熊孩子都是被119的小哥哥们救出来的咩。
“呵。”男人突然顿住了动作,看向苏白月的目光阴冷无比。
“你还想要逃?”
“我,我只是怕你太累了。”
男人显然不相信苏白月的话,但在看到她被勒红的脖子时,还是选择了继续先把人从缝隙里弄出来。
缝隙渐渐拉大,苏白月可怜兮兮的把自己的脑袋从缝隙里缩回去。想了想,然后又趁着那缝隙把自己半个身体钻了出去。
“回去。”男人面无表情道。
苏白月噘着小嘴又缩了回去。
男人重新把鸟笼子恢复成原样,然后一把掐住苏白月的下颚,恶狠狠道:“别试图惹怒我,你承受不起我的怒火。”
苏白月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乖巧异常。
男人终于敛去那一脸怒意。他单手抚上这个鸟笼子,修长白皙的指尖顺着那光滑的金属线条缓慢滑动,就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但男人那双眼睛却一顿不顿的落在苏白月身上。
苏白月被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下意识环抱住自己穿了睡衣就跟没穿一样的纤细身体。
半响后,男人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消失在苏白月的视线里。
苏白月喘出一口气,软倒在鸟笼子里。
……
在鸟笼子里呆了三天,苏白月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因为她每天只能看到顾深这么一只人形生物。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只有顾深的世界,苏白月觉得自己承受不来。
除了每天洗澡上厕所的时间,顾深都不会把她从里面放出来。而且男人看她的眼神含义越来越深,苏白月有一种自己阴暗心思被人看穿,无所遁形的感觉。
等一下,她有什么阴暗心思?
现在最阴暗的就是这只变态男主了吧!
洗完澡的苏白月捧着自己的小碗碗哆哆嗦嗦的看向正在给鸟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