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恐怖!”
夏知秋顿时心中倒吸一口冷气不再追问。
洛尘站在金贸大厦的最顶层,俯视着这座城市,孤立的身影倒映出寂寞的影子。
他从背包中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放在脚边打开,顿时杀气绽放!
将盒子中的几截断剑连接一起,一柄锋芒毕露的宝剑森然展现在他的面前,轻抚着剑刃,洛尘的脸上闪过飘渺的神情,似是在怀念什么,又似是在感概什么。
弹了弹剑身,铮鸣之声萦绕。
他舍弃了背包,走下高处...
浦东香格里拉大酒店,一间普通的包房内,一名身穿白色长袍的牧师模样的男人正在翻看着经书,突然间他的警觉心骤然升起,身子瞬间从盘膝坐在床上的状态跃了起来,就要夺门而出。
一道寒光闪过,他的脚步骤然顿住,嗓子里面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沙哑的叹息,一柄剑从他的身后穿过心口,将他钉死在了酒店的墙上,。洛尘从窗口飘身进入,瞟了一眼床上翻开的经书,隐约看到‘福音’两个字,不禁冷笑了一声。走过去从白袍尸体身上拔出长剑,任由尸体滑倒在地。打开房门走了几步敲响了隔壁的房门,同样一名白袍牧师模样的男子走到门边谨慎的开口问了一句什么,来不及闪躲,一剑悄无声息的透过房门刺穿了他的身体。
洛尘拔出剑,上面的血珠顺着剑尖滴落。
这一个晚上,他大开杀戒。
戈麦斯-苏蜜尔还在路途上高傲的笑着,为自己的身份而笑着,殊不知她所带来的裁决组成员正在经历一场地狱般的磨难,洛尘仿佛收割生命的阿修罗一般,十步杀一人,神色淡然到眼神都不曾眨动一下。
半小时后,洛尘重新出现在金贸大厦的顶层,拆开长剑放回盒子中,背上了自己的背包消失在了人海。
他总该是要离开的,他所能做的总是有限的,庆幸的是,他看到了华夏的未来。
赵高带着忧虑的神色回到中海市,下车之后夏知秋似乎欲言又止的想说些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能说什么,两人在一个问鼎大厦门前分道。赵高始终没有说出挽留她的话,只是在她转身之后悄悄的朝她挥了挥手。
守候许久的许繁诗听到悍马的声音就走了出来,看到赵高平安无事不由得一颗心悄悄的放下,但是发现少了赵惊雪之后终究还是有些失落。这证明赵高还是遇上了麻烦。
“要不要一起吃饭,庆祝你活着回来。”许繁诗戏虐着说道。
“不了,我还要去见个人,你自己吃吧!”赵高将车钥匙丢给许繁诗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繁诗愣了一下,想生气却又微微有些失落。
赵高走到陈家宅院的时候,陈婧和王储慧刚吃完饭。听到敲门声,陈婧飞快的跑去开门。王储慧听到外面传来的惊呼声和笑声顿时就知道谁来了,无奈的笑了笑,走向厨房将还没吃完的饭菜端上来。
赵高吃饭,王储慧看着新闻,陈婧陪着他在饭桌上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一些话。赵高时不时的应一下,这种生活看上去普通,但是赵高也好,陈婧或者王储慧也好。都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满足感,可是他们也都知道,之所以这份普通珍贵,是因为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少。
对于赵高和陈家宅院来说,这是一个平凡而知足的夜晚。
对于赵惊雪来说,眼前的一桌的丰盛晚宴都让她感到更加的恶心,她甚至没有正眼看一眼坐在对面的吴长天,连一下筷子都没有动过。
吴长天的眼中闪过了浓重的失落,他想要向赵惊雪介绍一下桌上这些名贵的佳肴,他想要展现一下自己的慈祥和蔼,可是他发现自己在这个板着脸的女孩面前全然没有了自己以往的力度。说不出话,有心无力...这些词语对于一个曾经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来说本就不改出现,可是现在,他无奈了!
“雪儿,对不起...”吴长天酝酿了半天,却只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雪儿?谁让你这么叫我的?哼!”赵惊雪冷冷的瞪了吴长天一眼说道。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我本来也不该奢望什么,可是你不该和赵高走在一起...你...”
“闭嘴!”
赵惊雪愤怒的吼道,“你没有资格说我该和谁在一起,不该和谁在一起,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坐在这里听你的话?我告诉你,如果不是看你是一个老人,就冲着这一桌子不知道有多肮脏的饭菜,我就该泼你一脸茶水!现在,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还请老人家你放过走吧,我有我的公民自由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