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牢只是临时圈出来的,说白了其实也就是一个空旷的房间,与柴房相似无几。w w. v m)
凤离歌几个人进门以后,立即有护卫在屋四周都摆下了阵势,如此一来,便是有人进了柴房,只要不踏进阵法范围内,都是看不到他们也听不到里面声音的。基本上,可说是万无一失。
一碗冰水泼过去,临冬的天,冻得云月牙一个哆嗦,即时清醒了过来。
看清面前站着的陆青溪母子二人,她先是一个惊愣,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居然被用铁链绑在了木柱上,不由青着脸喝道:“陆青溪,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对我!”
“掌嘴!”凤离歌喊了一声,站在边上的愈辉立即上前刷刷给了云月牙两个巴掌。打得她鬓发散乱,嘴角带血,一下子高高在上的汉王妃就变成了狼狈的阶下囚。
陆青溪暗自将口中的血咽下,恨恨地瞪向凤离歌:“臭小子,傀儡毒的血引,你不想要了吗?”
凤离歌勾唇一笑,道:“你说呢!”说罢,一扬眉,愈辉再次上前,又是刷刷抽了两巴掌,打得陆青溪晕头转向。她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劲了,但却也实在搞不清哪里不对,因此只能愤恨地瞪着陆青溪母子二人。
傅华衣小声道:“初言,你是不是想跟她问什么话?”
“你看出来了?”凤离歌笑了,傅华衣微笑道:“我觉得你跟母妃都不是那种,喜欢看这种折磨游戏的人,若是无所求,像这种垃圾,直接杀了就是。现在没动手,一定是想从他们两个口中知道什么吧!”
“你说的没错!”凤离歌道,“他们盗走了我父王所绘的《草原图》。”
“是前朝国宝,《百骏图》其一吗?”
“不错!”凤离歌点头,“我父王用了三年时间亲手绘制的百骏图,三张合并起来便是一副藏宝图,所指之处正是我凤氏最后的龙脉所在,里面有祖父和父王耗了十年时间收集储藏起来的珍宝。当年,祖父自天象中得知,说凤氏有此一劫,于是便先做了安排,龙脉所在之地储藏的财富,足够让一个皇朝东山再起,其他书友正在看:。这事父王原本只告诉了母妃一个人,谁知这个女人用傀儡毒操控父王,从他口中得知了这个秘密。便想要盗图,以至于让三副图遗散各地。”
“呵,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在哪里吗?”云月牙冷笑道,“陆青溪,你若是识相的话就早点儿放开我,我还可以给我们母子一条生路,否则……哼哼……”
陆青溪冷冷地笑道:“你还以为凭你们这两只臭虫,就能操纵我们一生一世吗?我不怕告诉你,歌儿体内的傀儡毒,已经解了,否则你以为就你们两个垃圾,也值得我的歌儿陪着去死?”
“不,这不可能!”云月牙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尖叫道,“你胡说,这是自遗承而来,没有主人的意愿,怎么可能解得掉?”
“这还得感谢你的蠢蛋儿子了。”陆青溪眼神幽幽,“若不是有他的帮忙,我们哪里有今天?”
“你,你什么意思?”云月牙大叫,凤离歌挖了下耳朵,不耐道:“吵死了!”
话才完,站着边上的愈辉顿时应道:“不是吧,还要打,我手痛啊!”说完,从自己背后抽出一根竹蔑,刷刷两下,咳咳,这下子真是刷刷了,之前都只能是啪啪!
用竹子打脸跟用手打脸,就算是用一样的力道,但所带来的后果那绝对是不一样的。更何况愈辉手中那根竹蔑顶端还被劈开了几条叉,那一竹篾打下去就是各种夹啊!云月牙尖叫着,撕心裂肺。两边脸肿得很对衬,很快跟猪头有得一拼了,她歇斯底里的大叫道:“陆青溪,你这个贱人,你,你敢……啊……啊……”
愈辉拿着竹蔑几抽抽下来,终于云月牙再也骂不出话来了,其一是被打怕了,另外就算是没被打骂,也要再骂得出来啊!
傅华衣笑道:“其实我觉得打他,应该更痛些。”她手指指向被绑在一侧,仍然昏迷未醒的兰夜月。
云月牙眼睛闪了闪,才翘着嘴巴喊道:“你,你们敢动我儿子,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凤离歌伸手搭着傅华衣的肩膀,晒笑道:“放心,我们不打你儿子,就打一个冒牌货。知道吗?今天孤在郡王府,捉到了两个展绍鸿,啧啧,真不知道哪个是哪个,于是我随手放走了比较不像的那一个,可是我猜,我可能放错人了,汉王妃,你说是不是?”
云月牙神色惊变,她以为这个被抓的不是她儿子,方才她才敢这么镇定的。可是凤离歌说捉到了两个,可是被他逮到,无论是真是假,都不可能被这么轻易放掉的,他是故意这样说的。
这一个,被绑在这里的,一定是她的儿子。
这一下子,她再也硬气不起来了。傅华衣从愈辉手中拿过竹篾,自己走到兰夜月面前,刷刷刷刷不客气地照着他的脸抽了四下。
“啊!”兰夜月痛呼着清醒过来,看到就站在面前的傅华衣美美的脸,稍稍一愣,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旁边,云月牙气得捉狂,她咬着牙厉声叫骂道:“小贱人,你敢!你再敢动他,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