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那个臭丫头,这是嫌给朕惹的事还不够多吗?”御书房里,得知此事的东凤帝气得一巴掌就将桌子都拍裂了,奏章掉了满地。w w. v m)
“皇上息怒!”过来禀报的暗卫与太监总管,全都扑通扑通跪了下来,紧张得都不敢呼吸了。在这京城里,敢当街还是当着皇帝眼睛的面前,公然废了太尉之子的人,那位怀淑县君的胆子到底有多大!
“息怒,你们让朕怎么息怒?”东凤帝拍着桌子,气得胸口不停的起伏。其实说起来只是一个太尉之子被废而已,这与东凤帝关系不大,他没必要气成这样。但他气的却不是这件事,而是傅华衣的大胆,更气自己偏偏还不能处置她。这种憋屈的心情于一国之君来说,简直是比什么都要让人窝火。
“皇上,怀淑县君还在御书房外,等待召见!”暗卫低声提醒,圣上心里不高兴,那惹你生气的人就在门外,等着你随便收拾呐!这不能怪我们啊!当时我们明明已经可以保护好县君,能够阻止惨剧发生了,可是怀淑县君身后那个暗卫,分明是故意的。
那一脚加了超强的内力,萧二公子可不仅仅只是被断了根,那是连全身的骨头都被踢碎,从今往后只能躺在床上,再也不可能起来了。那位萧四小姐也被打断了鼻梁,将来就算是脸上的伤痕完全长拢,也是毁容了。
“她,她还敢来!”东凤帝气得要死,但是想到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气也改变不了,只得迅速收敛了怒火,淡淡道:“让她进来!”
“是!”李总管连忙起身,问道,“皇上,这些奏章要收拾么?”
“不必了!”东凤帝脸上很冷,虽然他无法对傅华衣动什么手,但也要让她看到自己的怒意,这满地的奏章就是他暴怒的证据,警告她往后安份点。
李总管微一躬身,慢慢退着走到门边,高声喊道:“皇上有旨,宣怀淑县君谨见!”
“臣女怀淑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他书友正在看:!”傅华衣微微一福身,仍然没有对东凤帝下跪。她手中端着一只托盘,盘上是一只雕工精美的雪白雪白的玉盒子,盒面镶金,乍一看就感觉到盒子里面,一定是好宝贝。
东凤帝的目光顿时就被玉盒子吸引,心里的怒火即刻消了一半。他当然知道能让傅华衣拿来贿赂他的宝贝,这东西一定是绝世珍宝,可是这个死丫头居然藏得那么紧,非要到不得已的时候才肯献给他,真是可恨!
更可恨的是,虽然不甘心,但他却还是感觉到很是受用。对于那盒中的宝贝,也是十分期待。但当然,做为帝王,这一点定力他还是有的,反正已经是囊中之物了他不急。东凤帝冷冷道:“怀淑,你可知罪?”
傅华衣低着头,乖乖应道:“臣女知错,请皇上责罚!”
却仍然不肯跪下去,对于东凤帝释放出来的冷气,她像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似的。但一个小小丫头在犯了大错之后,还能在帝王面前如此镇定,那肯定是胸有成竹了。东凤帝对她盒子里的东西,更加期待了。
他暗中思索了下,想想自己此时如果发作的话,究竟能得的好处越多,还是收到的难看越多?
按着这个丫头的行事态度,似乎很悬呐!
东凤帝试探性地问道:“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傅华衣低眉顺眼地应道:“回皇上,臣女认错态度,很真诚!但凭皇上处置,怀淑绝无怨言。”
臭丫头倒是圆滑,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姿势叫人都找不到空子,东凤帝不想做出一副垂涎她宝贝的样子,所以想让她主动提出来,可是她偏偏不说。他倒是想罚她,可是他也知道今天若当真罚她的话,这盒中的宝贝说不定就会飞了,往后的宝贝想要拿到也是没那么容易的。
她如今还没说这盒中宝贝是要给他的,到时候还不是随便好胡掰,反正她就是料定了自己不会要她命的。
东凤帝神情深遂地问道:“既然知错,你那盒中,可是医治萧二公子的妙药?”
傅华衣惊讶地抬起头来,应道:“皇上误会了,萧遥当街刺杀臣女,臣女的暗卫为护主而出手,无论萧遥伤得如何,都是罪有应得。当时,若非有人护主,臣女怕是已然身死,一死抵一伤,臣女不以为自己需要向萧遥认错。”
东凤帝眉头一跳,她还真大胆,什么都敢说。不过不是向萧遥认错,那就是来向自己认错的,的确,他不是早就猜出来了吗!既然她敢做,就不怕萧家的人会生气,她的倚仗就是自己。东凤帝心知肚明,却是故装糊涂地冷冷说道:“既然你说无错,却又为何说来认错,这是在戏耍朕吗?”
“皇上息怒,臣女不敢!”傅华衣连忙退了两步,肃声道,“臣女来是为了向皇上认错的,虽然萧四小姐当街辱我咒我,萧二公子更是公然向臣女痛下杀手,但臣女不过一名庶出下女,有圣上的人保护着,臣女安全定然无虞。他们想骂便骂,想辱便辱,总之臣女身上又不会少一块肉,实在不该还手让皇上难以给萧太尉交代的,是臣女不对,臣女知错!”
声声喊着自己的冤屈,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