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歌来的有一些晚,越影睡着了,因为知道这其中有问题,凤离歌并没有吵醒她。 他轻手轻脚解下衣裳上了床,傅华衣还没有睡着,待他将周围都安排好了,躺下来以后,她自觉地偎进他怀里。凤离歌拥住她,笑着说道:“玉堂跟智者大师和蒋江泽离开以后,安全是绝对有保障的,现在放心了吧!”
“嗯!”傅华衣点头,亲了他一下,“谢谢初言!”
“就这样?”他不满地挑眉,傅华衣立即凶悍地眼一瞪:“不然你还想怎样!”
“不怎样,你老大!”他立即焉了,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傅华衣顿时被他逗得笑起来,她问道:“对了,今天你在外面怎么没有戴面具呢?”
她出门不多,都没去关注外面有什么流言,就记得之前他不是还假装脸上中毒毁容,一直戴着半页面具的吗?可是今天他站在城楼上,万众瞩目,风华绝代!
凤离歌抱紧她,轻轻吻了下,道:“我面上的伤口是那次在郡王府被衣衣抓伤的,兰夜月将错就错往上面撒了些毒粉,想让伤口溃烂,再也好不了。他却不知,自己施计陷害我与衣衣出丑的计策,竟是阴差阳错解了我体内魔毒,并得赠万毒不侵之身,最最幸运的是,还有了衣衣和这个孩子。”
他眷念地轻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说道:“毁容一事当然是假的,有了衣衣后我的身体便不会再中毒,你那一回之所以看到我面上还没好,是因为我每日清晨都会自己往伤口上渗毒粉,就为了不让它愈合,好迷惑兰夜月,降低他的防备之心。不过后来,看到衣衣为我脸上的伤势担心,那之后我便不再用毒粉了,不久前,我让燕师兄以神医的身份现身解去我面上毒性,告知世人,我的伤势已经好全。”
“原来是这样!”傅华衣无比慷慨,如果当初不是因为看到了他脸上的确受了毒伤,第一次他跟她说魔毒已解时,她便该已相信他了。
“还有五天,九九期就到了吧!”
“什么?”凤离歌忽然转移话题,傅华衣心里正想其他的事,一时没转过弯来。凤离歌道:“你之前不是跟傅允涛说,迷迭香要用血养九九八十一天么?我想过了,你在傅家呆得越久我越不安心。还是趁着九九到期之后,就立即闭关炼丹,尽量不要再接触旁人了。”
傅华衣想了下,点头,好看的小说:。
凤离歌立即开心地抱住她,用力亲了一把,他以为她这一次又要拒绝的。他却不知他之前那句话已经让她开始思索了,若他们换位处之,眼睁睁看着他在危险境地,她能不着急吗?当然不能。所以,同理,自己身边都是敌人,而且肚子里还有宝宝,他肯定都急坏了。
反正她当初之所以定三月期限,是为了让自己的模样来一个大变化,现在已经完全变回去了,在这破地方的时间当然能越短越好。等到期后,她闭关三天炼丹,丹成以后死遁计划就可以开始实施了。也就是说,在这个讨厌的地方,她最多再呆上十天。
“八天,我也嫌多了!”凤离歌低声嘀咕。傅华衣失笑,伸出双手掐他脸,掐成怪怪的形状。小时候就想这么做了,只不过那时他脸受伤,她都怕弄痛他。现在可要玩个够本,她揪着他又挤又拉,笑得像个童心未泯的孩子:“啧啧啧,好帅的猪猪哟!”
“啊唔唔,还配得上你么,美丽的猪婆!”他逮着空隙怪模怪样地说话,傅华衣顿时发现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赶紧否认:“你胡说,我才不是。”
“你不是猪婆谁是猪婆?”他哈哈笑着,翻了个身扑倒扑倒……
“你可恶啊……”
“……”
次日,京城的南正大街上,傅华衣与越影去成衣坊的路上。二人相携而行,偶尔随意地看看路边摊,询询价。身后,忠伯驾着马车默默跟随。
越影低声啐道:“我靠,那人明明每天晚上都美人在怀,还要小姐跟他玩这种相见不相识的戏码,他好幼稚!”
她家主子啊!竟然觉得从前那几年,自己总是在街上“偶遇”小姐,结果小姐都拿白眼看他,他说他心灵受伤了,要小姐弥补。弥补的方式就是,他们再像从前那样“偶遇”,但是却不能再似从前那样冷冰冰地对他了。
这算什么弥补,分明是游戏。两个都要当爹娘了的大人还玩这种孩子的把戏,也不嫌无聊。
傅华衣微微笑道:“你懂什么?”
他要的不是弥补,而是从前每每的期盼落空,让他心里总有些遗憾。他要求她这么做,是为了圆一个美丽的梦。
“好吧!我是不懂,谈爱情谈成白痴的又不是我。”越影嘿嘿一笑,道,“哎,快看,来了!”
傅华衣抬头望去,果然看到太孙府的仗仪队,从不远处威风凛凛而来。前有马行,后有人随,八人齐抬的明黄凤辇轿,三面密封一方开,一身明黄色四爪金龙锦袍的凤离歌端坐其中,头顶玉冠上一颗硕大的东珠熠熠生光,与他珠玉般的容貌相互辉映,玉更亮,人更美。
若说,昨日城楼上的凤离歌,是万众瞩目风华绝代的话,今日的皇太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