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衣留下越影陪着傅玉堂,并向他解释凤离歌的身份,以及他们如今的处境。 这此暂时都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但是除了在房间里面可以留有些许的**,傅华衣知道如今无论她走到哪里,那些皇家高手想必都会跟到哪里的。
所以,她不能留下来。另外,她心里也担心傅允涛跟傅宇蓝父子万一恼羞成怒,秉着我不好过也不给你好过的心情,给傅玉堂找麻烦,就将越影留了下来陪着他。
好在一夜无事。次日清早,蒋家的马车就亲自来傅家门口接人了,傅玉堂的行礼不少,几乎整整塞满了一辆马车。
傅华衣亲自送他出城,近了西城门口,傅玉堂忽然小声道:“姐,我看到姐夫了!”
“在哪儿?”傅华衣掀开帘子左右看看,因为要送傅玉堂出远门,凤离歌早上离开得有些早。那时候,傅华衣正懒洋洋的窝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傅玉堂偷偷伸出一截小指指着城楼上,低声道:“那儿呢?”姐夫来这么早,是来送他的吧!可惜他身份不同,都不能过来跟他们说话。
傅华衣抬头看过去,果然看到凤离歌一身锦袍,肩披紫色大衣,神情清冷地站在城楼上方,温和的眼神却是正正望着他们姐弟这里。在他身后是一排排的城卫,似标枪一般直立着,每隔两米一人,动也不动。
他身长七尺,长身玉立于城楼中央,少许墨色的狐毛贴着精致而刚毅的下颌。尊贵的紫,大气的黑,相得益彰。衬得那男儿直是面如敷粉,真真是书上所说的玉面郎君,美好到不可思议!大清早的城门里外正是人最多的时候,他往那里一站,顿时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路上时有因为看他而忘了看路的人撞到一起,各种议论与吵杂惊呼声不断。他眼神微有一些散,似乎只是在想心事什么也没有看,又似乎望了这一整片方圆。可是傅华衣知道,他在看她。
他望住她,嘴角微微弯了些许,傅华衣脸上顿时红了,连忙缩回了马车内。傅玉堂捂着嘴巴偷笑,车子走过城门,在城门外停了下来。
一同停下的,还有另五辆马车。其中一辆里面就坐着智者大师,还有一辆坐着蒋江泽,另外一辆则是蒋江清陪着白洛尘而来,还有蔚师父和包夫子坐在后面的车上,最后一辆车则是装的全部行李。
神音寺路途遥远,蒋江泽去一次要过不短的时间才能回来,身为他的哥哥,蒋江清自然要来送送的。而白洛尘却是执意要来送傅玉堂这位未来小舅子。但他伤势仍未痊愈,到了金秋十月,早晨已经很冷了。担心他伤势恶化,蒋江清说什么也不许他下马车来。白洛尘拗不过他,便只得让他将傅玉堂带上车来与他说说话。
这一次,傅玉堂再不像上回在洛衣堂见面一样,对他那么亲热了。但是也没有失礼,他只是像平常那样,无论白洛尘说什么,他都乖乖听着,其他书友正在看:。他问话,他也乖乖答着,但是已经不再主动与他说贴心话,更是再没有开口喊他姐夫。
白洛尘自然感觉到了今天的傅玉堂不一样,虽然他并没有表露出对自己的不耐或是厌恶,但是与那天在洛衣堂时的情形一比,他的冷淡却是显而易见的。
是五儿跟他说了实话吧!她不喜欢听傅玉堂叫做了姐夫。白洛尘无声叹息,心酸却无可奈何。
他说了会儿话,见傅玉堂都只是听着也不作声,慢慢的就觉得没意思了。而且越说,他心里越难受。蒋江清看出来了他的失落,便主动出来打圆场道:“尘身体不好,还是不要说太多话了。玉堂,来,蒋大哥带你下车。”
“谢谢蒋大哥!”傅玉堂微笑着应了一声,随在蒋江清身后出了车厢,正要跳下车去,白洛尘忽然喊道:“玉堂!”
傅玉堂回头去看他,还是不说话。白洛尘轻声道:“再唤我一声姐夫好么?”
傅玉堂想了想,摇了摇头。他一想到这个人骗了姐姐,假装对姐姐好,背地里却欺负姐姐,就对他有一千万个讨厌。可是影儿姐姐说他武功很厉害,让他不高兴了他会杀人的,影儿姐姐说不能惹他不高兴,至少在他能够打得过他以前,不可以。
而且影儿姐姐也说了,不管怎样,不能再叫他姐夫了。如果他非要他叫,那就说是姐姐不许他叫的。
“为什么?玉堂不喜欢我了吗?”白洛尘心里明知道怎么回事,却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傅玉堂道:“欺负我姐姐的人,我都不喜欢。”他不能说是姐姐不让他叫的,要不然这个人生气了,要杀姐姐怎么办?
换成他自己就不用怕了,反正他要跟着师父走了,白洛尘就是想杀也杀不着他。
傅玉堂说完,跳下车往智者大师和蒋江泽那边跑去,姐姐和影儿姐姐都在那里与他们说着话。
“咳咳……”马车里面,传出白洛尘受过刺激后的咳嗽声,但他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蒋江清站在外面,只听得心里无比难受。
傅华衣这一边,他们正好好说着话呢,智者大师忽然偷偷摸摸地问傅华衣道:“喂,丫头,那个小子就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爹?”
傅华衣愣了愣,随即跟着他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