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影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但黑衣男人却没有一点点儿手下留情,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就将她打成这样,他脸色变也没变。 只是转动着鞭子,幽幽道:“只要你不撒谎,本座便不会再打你,懂了么?”
“我没有撒谎,呜呜……”越影冤枉得直哭,心里直咒老天爷,这见鬼的运气。
“那好,我们接着来。”黑衣男人又问道,“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越影低泣着回道:“我不记得了,我很小的时候身边就没有家人了,我是被主子捡回去养大的,呜呜……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来这儿的,我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到这儿的!”
黑衣男人接着问:“那你身边,都有些什么人?”
“有主子,还有小姐,有师父,师兄,还有师姐……”
“有主子又有小姐,你的主子跟你家小姐是什么关系?”问到正点上来了,黑衣男人冷脸的眼里有了些得意与轻蔑,一个小小丫头而已,不过几鞭子的事。枉师兄和竹之这么久都没有搞定,真是不知他们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
越影哭道:“主子是小姐的曾姥姥,啊!啊!啊……”这一次,是第三次挨打,便是三鞭子打在她背后,越影痛得差点儿就没有回过气来。
黑衣男人怒道:“臭丫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本座!”师兄怀疑这个婢女和傅家五小姐身边那个暗卫并非来自华家,他认为背后有一股极为强大的势力,在帮着傅五小姐对付他们,这正是他们想要知道的重点。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事关重大,只要有怀疑,就要彻查到底。
“我没有,我没骗你!”越影呜呜哭道,“我三岁被主子收养,主子养大我便是为了让我陪伴华家下一任家主。在小姐还没有出现时,师父就跟我说,我此生的使命,便是要让小姐开心快乐。因此,我接受的训练,与他人都不一样。所以,才没有人在华家见过我。”
“可是,本座感觉到了,你在撒谎!”黑衣男人冷冷一笑,持起鞭子用着各种角度,照着越影身上唯一还完好的手臂前后左右,各打了一鞭。手臂不比其他位置,这一役过后,越影的手臂,顿时骨头都露了出来。血溢泉涌间,红的红得惊心,白的白得渗人,直是惨不忍睹。
越影痛得嘶声大叫,后脑勺用力地撞击着身后的木桩子,用来缓解足以令人发狂的痛楚。嘴唇因为咬得太过用力,而破出一个个血洞,。
黑衣男人便趁此机会大声喝道:“说,你家主子是谁,与你家小姐是什么关系?”
越影痛得死去活来,却怎么也没法如愿晕过去,她大声哭叫着喊道:“我没有撒谎,师父是华家隐秘力量的首领,她于主子来说,便如同我相对于小姐一样,是要相伴主子终生的人。啊……啊,小姐啊,救救影儿,影儿好疼啊!小姐,小姐……”
傅华衣初孕在身,本就性懒嗜睡,再加上被神智清醒下终于初尝禁果,难免激动难耐的凤离歌捉着好一翻不依不挠的运动。而且凤离歌吃了一次不算,还要接着来第二次,那最初还担心伤到儿子的顾虑,在尝到甜头之后立即被抛飞到了九宵云外。
他儿子才不会那么不济呐!若没有他的好好‘疼’媳妇,哪儿来的他不是!所以,那小子一定能够承受住的,他就是这么来的。于是,吃完了第二次,趁着傅华衣半睡半醒的时候,又偷偷摸摸地从后面溜了进去,开始了第三次的美餐。
傅华衣感觉到了他的使坏,稍稍清醒了些,羞煞地轻轻拍打了他一下,却也没有力气再推拒了。只能迷着眼睛,任他为所欲为,到了后来,她都快要睡着了。忽然间耳朵响起越影尖锐的哭叫,傅华衣瞬间就睁开眼睛,身子也僵了。
凤离歌正柔情蜜意地享受着温香软玉,她身子变化如此明显,他当然立即察觉了。连忙从后面抱紧她,轻轻吻了她一下:“衣衣,怎么了?”
傅华衣脸色苍白地看着他:“你有没有听到越影的哭声?”
凤离歌不解地朝外面看了看,他知道影儿在外室,可是外面很安静啊!他摇头:“没听到,影儿睡着了,就在外面。”
“不对!”傅华衣捉住他偷偷爬上去瞎摸的手,“我明明听到影儿的哭声了,她说她好疼……不行,我要过去看看。”
“现在?不要吧!”凤离歌苦着脸,因为她的醒来而停止的征伐动作,顿时加速起来,他坏笑道,“乖乖,等这一轮完了先!”
“别闹了!”傅华衣手有些发抖,“我的心好乱,你去看看,快去!”
“好了好了,我去!你别紧张。”感觉到了她的发抖,凤离歌也不敢不听她的,连忙不舍地退出去,稍微清理了一下,就穿上亵衣走了出去。他到了外室的时候,就看到影儿趴在桌上,睡得很沉,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更不可能哭了。
他转身回到里屋,傅华衣已经下了床正在匆忙穿着衣裳。凤离歌赶紧走过去,抱住她道:“我去看过了,影儿睡得很好,没什么事。你就是最近太紧张了,自己吓自己。好了,我们早些歇了吧,乖啦!”
傅华衣却是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