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喉咙不自觉地咽了下唾沫,手指暗中动了动,不自觉地回忆起了适才入手的温柔。
傅华衣也是到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过余的凉快,若非最后还留着那一片薄薄的兜衣,此时那还不是全然便宜了这无赖。她慌忙抬手去挡他眼晴:“不准看……啊……”
原来,某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抬起了手,想要回顾那一片滑腻了。在她抬手挡住他眼睛的同时,他竟然也朝她伸出了魔爪,刚好眼前一暗,他手就钻进她衣底里面,准确地捉住了她。傅华衣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她脸上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了,不得已只得松开捂他眼睛的手去推他。
再一次,这边火没救到,那一边又失了城。
“我的衣衣,真漂亮!”凤离歌得逞所愿,笑得像偷着了腥的猫儿,洁白的面上因为激动与欣喜,通红一片。她隔着衣裳推拒的力道全无作用,他手指随心所欲地肆意揉捏作弄,同时低头去寻找她的唇。
傅华衣羞怯不已,推不开他,急得眼睫都红了:“你放开,臭无赖,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乖衣衣,我就摸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啊!”谁也没规定一会儿是多久,反正他只要中间没有停歇,就不能算是两会儿吧!
自己势在必得的宝贝,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他当然要再接再励,持续努力,争取早日将她完全地拿下了。否则,往后等她漂亮回来,那么多人抢,给人捷足先登了,他哭都没地儿哭去。
虽然,他已经感觉到了她的顺从与无意识的依赖,或者还有那么些心动,可是只要一天没有稳定下来,他心里到底还是没底的。十多年的苦恋,她曾经的心系他人,她从前的厌恶与拒绝,她至今仍然对他有所保留,没有人知道,他比她更需要安全感!
多害怕,睁开眼睛醒过来才发现,这一切的美好,都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美梦。天一亮,就什么也没了。
他是如此的爱她,即便是将来真把她绑到身边了,只怕也是不敢彻底安下心来的。
从不曾经历过,傅华衣自然无法懂得他的患得患失,迫切的想要证明什么的急躁,其他书友正在看:。她焦虑地泯紧嘴巴不让他入侵,双手不停止地推拒着他的放肆,可是这样非但没有成功地推开他,反而是二人纠缠间,将兜衣的带子都扯开了。
那一片小小的衣料跌落,越加方便了他,他侵不进她的嘴巴,迅速地低头往她胸口吻去。傅华衣羞到了急处,没法挣脱,她本能地抬起手来,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响,那一个巴掌打了个正着,清脆的响声与颊上的痛,叫凤离歌顷刻抬起头来,望见傅华衣红红的眼睛里,急促的情动瞬间如遭雷击,他迷离的眸子即刻变得清澈,缀满了悔痛与愧疚:“衣衣,我……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傅华衣倒不是说有多生气,因为羞得急了而起的些许恼火,也随着那一巴掌而消散。只是情况如此尴尬,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迅速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捡了衣裳来挡住外泄的春光,挣扎着艰难地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了旁边去手忙脚乱地整理。
因为羞窘,她低头太快,没有看到因为她那一个闪避的眼神,凤离歌眼里现出的害怕与受伤。
他绝没有要冒犯她的意思,只是面对着她,那些激荡与欣喜如何能够压抑得住!言语永远也无法表达他对她的欢喜,他不知道别的男人在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时是什么心态,可是他望着她的时候,心里眼里脑子里全都是她的影子,他只恨不能将她完全的纳入自己怀里,或是镶进自己体内,与自身合二为一,叫她永不离去,叫他人永远也无法觊觎。
可是,他们还没有成亲,他这样对她的确太过失礼,定然会惹恼她的。万一她因为这样生气了,觉得他是个轻浮无礼之人,而对他不喜,可怎么是好!
“衣衣,你别生气了,我保证,我下次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从未试过如此的低姿态,可是面前着她可能的厌恶,尊严地位什么的,这时候全都忘记了。凤离歌急得眼睛通红一片,他抬起手来颤声道,“我,我对天发誓,若我再敢冒犯衣衣,便叫我凤离歌出门即遭天打雷……唔……”
傅华衣已经穿好了兜衣,原本不好意思理会他,谁知他好端端的竟开始发起毒誓,顿时着急地将自己的外衣卷起来往他嘴巴堵去,红着脸低喝道:“你疯了,谁告诉你我在生气了!”
“唔唔……”被堵了嘴巴不能说话,凤离歌哼哼了两声,但因为听到她说没生气,难看的脸色倒是好看了一些。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他想要说话,那模样倒是有着说不出的可爱。他明明可以很轻易地推开她,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傅华衣眼里露出笑意,她道:“你真的这么在意我高不高兴?那你以后是不是不管什么都听我的?”
凤离歌连忙点头,又唔唔了几声。傅华衣还是没有放开他,她想了会儿,道:“若我让你放弃光复凤氏皇朝,随我归隐,你愿意吗?”
凤离歌沉默地看着她,傅华衣紧张得呼吸都停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