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任她踢打,反正他就是要亲。一只手臂紧紧扣住她缠得胖胖的腰,一只手在背后按住她的后脑不给她躲避。当他终于以巧力顶开了她紧合的牙关,猛烈的攻入城池时,霸道而急切地缠住她毫无准备的丁香小舌,狂热地纠缠,她禁不住全身一颤,再没有了踢打的力道。
“我一晚上都没睡着。”傅华衣才刚刚放弃抵抗,凤离歌不舍至极,却是及时松开了她的唇。他抱紧她,在她耳侧喃喃低语,“衣衣,我想你了!”后面几个字,带着嘶哑的哭音,似个孩子一样委屈,其他书友正在看:。
在她的恼火刚刚停下来转变成无奈,他立即退开改而柔攻,由强势的逼迫到弱势的屈求,一瞬间转变。
他选的时机如此之好,傅华衣原先那些恼意与被迫的无奈,被他一句话冲散。坚固的心房在经历过阵阵狂风暴雨,雷霆轰击之后依然顽强竖立,却在此时,一句软软的话语却让她所有的坚持与厚厚的防备全然土崩瓦解。
傅华衣的心在一瞬间,变的温柔得一塌糊涂,脸上被火烧一样烫,她自然没他那么厚脸皮,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不过,虽然没说什么,她却安静地抬起手,大着胆子轻轻握住了他的臂膀。
这已经是她,能够前进的最大限度了。
凤离歌惊喜得更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不停的呢喃:“衣衣,我的衣衣,你太好了!我爱死你了,啊唔……”说着说着,忽然抬头含住了她红得透亮的耳垂。既然已经不生气了,那自然该趁热打铁,这时候不乘胜追击的人是傻子。
傅华衣耳廓一暖,顷刻只被一种古怪的湿热包围住,她心里悚然一惊,正要挣扎。凤离歌连忙就着她的腮边一连串的亲过来,一边亲一边说道:“乖乖,让我亲一会儿,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不要脸!”傅华衣羞极地低骂,凤离歌开心地用唇蹭着她烫烫的脸,连连应道:“嗯,不要不要,我只要衣衣,我有衣衣就够了!”
“走开,可恶!我是来拿东西,不是来送东西的。”那热情的吻已经到了嘴角,傅华衣赶紧侧开脸,凤离歌伸手托住她的腮直接给她把脸移回来:“我是来送东西的,可我要先取够本了,这样才划得来……唔……”甜,好甜!
“……哦……唔……”臭流氓,烂混蛋!“唔,走开唔……啊……”好可恶,不是说亲一会儿的,怎么亲个没完?等到凤离歌终于小小地满足,退开来的时候,傅华衣都已经浑身瘫软如一滩弱水般,倚在他身上,唯有靠着他的拥抱才不至于滑坐到地上去了。
“啧啧!”亲够了,凤离歌还用力地泯住唇,仿佛用过绝世美味一样,满意地直砸嘴。傅华衣被他的无赖模样给羞得无地自容,无奈身上没力,而且貌似方才自己也有回应他来着,都亲完了才回过头来生他气,好像也忒地做作了。
她暗中集了些力气,眼神瑟缩地看向别处,顾左右而言他:“我娘的东西咧?”
“急什么?陪我说会儿话。”凤离歌笑着稍稍俯身,忽然将她抱了起来。傅华衣低呼一声,手本能地环上了他的脖子,然后想起什么,立刻又火烫一样收了回来,尴尬道:“我不能在这里呆太久。”
“就说一会儿。”凤离歌笑着抱了她进了里面唯一的小房间。
这里并没有卧室,那个小房间是储藏室,放的都是成品药。小时候他在这里时,洛姨就是在储藏室里给他架了张小床,而今那床已经拆了,但是里面还有一张长榻,睡觉不够用,坐两个人却是绰绰有余了。
傅华衣红着脸轻声道:“不信你。”刚才也说亲一会儿,结果亲了那么久,害得她差点儿都没法呼吸,窒息到晕过去了,此刻脸上都还血红血红一片呢!不过,看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脸都红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老到,啊呸!
咦,忽然才发现。傅华衣迅速抬起眼睛看他,难怪刚才感觉有些奇怪,只不过被他的热情攻击弄得脑子有些糊涂没发现,此时才注意到原来他已经摘下了面具。曾经受伤腐烂的半边脸已经好到差不多的,仅余些许淡淡的痕迹,若非仔细去找,乍一看他脸本是无瑕的。
傅华衣欣喜地伸手抚上他颊上些许浅浅的疤,对自己第一次用药的效果非常满意。
“我的衣衣好厉害,连我都解不了的毒也给解了。”凤离歌笑着在长榻上坐下,却没有让傅华衣坐到旁边,而是直接抱住她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上,。傅华衣不好意思地想要起来,凤离歌迅速扣住她的腰,坏笑着威胁道:“你再动,我又要亲你了,就亲一会儿。”
又一会儿?傅华衣脸上温度持续上升,羞恼地往他手臂一掐,凤离歌夸张地痛呼了一声,吓得她赶紧收回手,还真以为自己把他掐得狠了。凤离歌不由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的衣衣,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聪明的时候,连他都要甘拜下风。可是一旦天真起来,却是比谁都要单纯。真是个……好傻的丫头!
“别叫得这样肉麻行不行!”傅华衣小声反抗,“我想坐到边上去!”
“不准。”凤离歌赶紧抱紧她,“乖啦,我就抱一下。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