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宇蓝用杀人的目光瞪住,傅华衣并不害怕,她神色冷漠,连装腔作势也不屑地说道:“大哥为何这样瞪着我?像要吃人一样,好可怕呀!”
可怕?她那像害怕的样子吗?看来她是连假装一下都嫌懒了,想来又是胸有成竹。 傅宇蓝被气到心脏一阵阵抽搐,如果说之前他对傅华衣的回来还是鄙夷不屑外加不以为然,此刻就已经是翻天倒海的愤怒与厌弃了。
他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棘手,这个死丫头气焰嚣狂,口角刁钻,每每闹出事来,总是让人钻不到空子。对上她,似乎除了武力,竟然都没有别的法子可行了。傅宇蓝忍住动手的冲动,咬牙切齿道:“你可否告诉我,你又在闹什么妖蛾子搞到家里一刻也不安宁。”
“我闹妖蛾子?”傅华衣冷笑了一声,回头看向跪在一旁直发抖的碧衣丫环,“乐儿,你来告诉大少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是是……”乐儿害怕地叩了两下头,才紧张地应道,“回大少爷,是大小姐让人往五小姐的浴桶里放了这些铁线蛇……”
“贱丫头,你胡说什么?”傅宇蓝怒喝,抬掌就往乐儿打去,好看的小说:。傅华衣迅速挡到乐儿面前,越影也极快地将傅宇蓝那一掌打了回去。傅宇蓝那一掌是带着杀气的,他怒到了极致,对着傅华衣发不出去的怒火不由全都集中在了这一处,他一个大少爷想处死一个污赖主子的婢女,根本就不能叫事。所以他直接出了杀招,因此越影反将他力道打回来的时候,他深知其害,带着傅倾城他没法明接,因而躲得很是狼狈。
傅华衣冷笑道:“怎么,大哥想当众杀人灭口?”
傅宇蓝带着傅倾城避开后,让她的丫环照顾着,他上前几步走到傅华衣面前,居高临下地冷望着她道:“倾城昏迷未醒,无法为自己辩驳,岂容得你跟这帮奴才在此空口白牙,血口喷人!”
“那你也没必要杀人吧!”傅华衣晒笑,半步不退。傅宇蓝不以为然:“一个贱婢而已!”
“可这个贱婢却是知道真相的人。”傅华衣道,“你不敢让她说下去,是否因为你心虚,怕大家知道大姐想凭借这些丑陋的东西妄想取我性命?”
“放肆,你无凭无证,竟敢一再地污赖倾城!”傅宇蓝再怒,傅华衣笑道:“我当然有证据。……乐儿,你接着说。”
“是,小姐……”乐儿再要再说话,傅宇蓝冷声打断了她:“她是你洛衣堂的婢女,一个贱婢的话,能算什么证据?”难不成真是倾城做的?不,现在倾城昏迷着,他也不知道真相到底如何。但是不管怎样,也不能让这婢女再说下去。
“让她说!”傅老夫人这时候柱着拐杖走进了屋里,素来不怎么管事的她此刻满面肃穆,脸上层层叠叠的皱纹看起来似乎又深了好几层,“竟然敢用这样阴毒的方式害人,你们都当我这个老太婆死了。”
“祖母,倾城不会做这种事的!”傅宇蓝焦急地辩驳了一声,傅老夫人不悦道:“既然你觉得她不会,为什么不敢让人说?不是她做的,谁还能凭白赖到她身上不成?同样,若是她做的,你也休想再包庇她。平日里你们小打小闹我不管,可是今日你们竟然弄出如此狠毒的计策,恶毒地想要谋害亲姐妹性命。事情不弄清楚,往后傅家后院里谁还敢安心吃穿用度?”
傅老夫人不想惹媳妇讨厌,所以一直都尽量不插手她的事。但不管事,不代表她眼睛不会看,这么多年来,傅家一直是大房一枝独秀,其他人根本没法沾边。原本她也觉得这没什么,大夫人出身名门,孩子也个个拿得出手。一比下来,除了原来的傅华衣,那些个庶子庶女什么的,就完全不够看了。
只要大夫人给她足够的体面,把后院打理得和和顺顺,她乐得清闲。可是最近家里却被搞得乌烟瘴气,尤其是那天傅花珑的事发生后,傅少泽竟暗中捏了她的穴道不让她说话动作,以至最终在白洛尘面前闹出那么大的笑话。傅少泽那一举动,是实实在在惹恼了她。
她才发现,原来大房那几个孩子眼里根本就没有她。她再不摆正祖母的位置,只怕要被他们当做软柿子,随意拿捏了。
“祖母,倾城不会的,这个贱婢分明是受了傅华衣的指使……”傅宇蓝还想要阻止,傅老夫人却是铁青着脸,拿着拐仗狠狠地撞了下地砖,怒声道:“我说让她说下去,没说一定是倾城做的。你听不懂我的话吗?你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否因为祖母,根本就没有资格在你面前说话?”
“祖母息怒,宇蓝知错了,祖母息怒!”傅宇蓝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傅老夫人的冷脸,没想到她今天竟然发这么大的火,顿时惊得急忙大退三步,深深的躬下身去。傅老夫人哼了一声,对那跪在地上吓得漱漱发抖的丫环乐儿道:“你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倘若有半句不实,心存恶念污蔑大小姐,老身竟叫人扒了你这贱婢的皮!”
“奴婢不敢,老夫人明察!”乐儿慌忙叩了头后,声音发颤地说:“是,是大小姐往五小姐的浴桶里放了铁线蛇,。五小姐发现后十分生气,便刻意大叫着将大夫人和大小姐五小姐引来这里,而后伺机用从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