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疯狗敢咬我,我便宰了它,大卸八块炖肉吃。”
“呵呵呵……”傅华衣一阵轻笑,不予置评。
宰狗炖肉,她当然也是要做的,只不过就这样轻易宰掉太便宜他们了。只是杀人的话,她即便不会武功,也有的是法子。可是这帮东西,没有资格如此痛快去死。她也绝不想因为这群东西背上杀人罪名,不值当!
他们不但要死,还要光明正大的死,死不到她手上。
而越影,尽管她看起来功夫很不错,可傅家的大公子与皇族的二皇子又岂是那样轻易就能用武力征服的!她傅华衣有自信轻易杀掉他们,是因为她的花毒如娘一样早已能使得出神入化。
傅华衣只是笑,没有回答,此事,便暂且略过不提。
洛衣堂的下人跟着傅华衣回来,一个个都胆颤心惊的,因为她们竟然看到五小姐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对着空气笑,那模样太可怕了。
她们怕死了,尤其以那几个最终又出卖了傅华衣的人为最,只是老爷都发火了,不回洛衣堂她们也是死路一条,所以只能死命地强撑。
那几个作了真实证言的人都以为自己这回死定了,没料傅华衣根本就没有处置她们。只是让她们分成三方守住她屋子的房门与窗户,别让任何人进去打扰她。
这些人现在就想着找机会将功补过,抚平她的不快。所以虽然害怕,却仍然守得万分专心。
天高月朗,繁星如斗,蓝色的天幕如绒布温柔。偶尔有风,逗弄得洛衣堂院子里竹影婆娑。
子夜三更正,当一朵浮云被风吹过去遮住了月亮的身影,而后又渐渐让开露出清幽的月光。守在傅华衣闺房其中一页窗子旁边的婢女,忽然尖锐地惨叫一声晕倒了过去。
这异变使得深夜的府邸,忽然热闹了起来。
得知是洛衣堂半夜出事,胆小的都吓得藏在被子里面漱漱发抖,恨不能黑夜能快些过去。胆子大些则互相结伴而来,势要将事情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总这样胆颤心惊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那惨叫的婢女很快被叫醒了,眼见边上围了许多人,她顿时惊恐地跪着哭诉,说不想在洛衣堂做事了,。求老爷夫人各位少爷小姐,看在她上有老下有小家有病亲外有相好的份上,饶她小命一条。
大家都问发生什么事了,她只是哭怎么也不肯说。后来是大少爷傅宇蓝不耐烦地说,再吵就直接处死她,她这才惊恐地回答说:“是五小姐,五小姐她吃生兔子肉还喝血,好可怕啊,好可怕!”
“哦,我怎么不知自己还会吃生肉喝生血?”傅华衣一边脸隐在月光背后,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傅允涛冷声道:“洛衣堂的兔子今日都死了,没死的也全都被清理出去了。你这贱婢竟敢胡言乱语,蓄造事端,罪该乱杖打死。来啊,拖下去!”
“老爷,奴婢冤枉啊!老爷……”婢女吓得扑在地上,哭着直叩头,“奴婢看到了真的看到了……小姐站在窗边,满嘴的血。她捉着一只挣扎的兔子,咬得兔子腿直弹,这是真的呀,老爷她是鬼,她是鬼啊……”
“是么!”傅华衣轻轻一笑,“若我没记错,庆儿你守住的东边窗台是关着的吧!而福儿守着的西边窗台开着,正对着东边窗子。福儿我问你,你可有看到我站在窗边生吃兔子?”
另一名被喊到名字的婢女福儿当场跪下来,惊恐地直摇头:“没,没有,奴婢没看到。”
屋里没有光,外面有月亮,哪里能看清屋里发生什么事了?东西两边窗户隔的不近的。等到庆儿一叫,大家都吓坏了,她哪里还敢认真去看小姐的屋子。
可是,哪怕心里明白,福儿也不敢说出来。
“福儿在开着的窗外没有看到我,庆儿却在关着的窗外看到了。”傅华衣轻笑,“居然能透过合着的窗户看到我,还看得那么清楚。庆儿的眼光好生厉害啊!”
“来啊,将这嘴碎的贱婢拖下去!”傅允涛手一挥。立刻有家丁上来拖人,庆儿惊恐地爬过去扯住二少爷傅余晗的衣摆,哭着求救:“二少爷救救奴婢,奴婢没有撒谎,奴婢当真看到了啊!”
“呵呵……该看到的人没看到,不该看到的人却看到了。庆儿莫不是得了谁的暗示,刻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冤枉我是鬼,然后去街上花钱请个道士,好名正言顺地地将我‘收诛’了吧!”傅华衣弯着嘴角笑。一句话,让往后想借鬼魂之说对付她的人,都没法动作了。因为你要敢说她是鬼,那就是有意污赖,蓄意谋杀。
“奴婢不敢,就是借奴婢一千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冤枉小姐啊!”庆儿吓得直哭,傅余晗则是气怒交加地喝道:“傅华衣,你什么意思?说我让这婢女冤枉你吗?”
“我可没那么说,这是二哥自己说的。”傅华衣道。
“你……”现在庆儿扯着他的衣摆,摆明了是他的人,她不说别人就不知道是在说他吗?傅余晗气得伸手又想打傅华衣,一旁的傅宇蓝迅速将他抬起的手捉住,冷脸道:“是不是真的,搜一搜不就知道了!你们几个进去看看,屋里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