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跟他讲什么道理,直接将他们拿下便可。”
郑榭一点不为所动,泰然自若地道:“李将军,若是让你带兵攻城,需要多少兵马可拿下牧场?”
李靖一怔,不知郑榭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还要火上浇油,不过他还是老实地回答道:“我在入城时便留心观察过牧场的地势和布防,此地可以称得上是天险绝关,易守难攻。若让我攻城,至少需要上万的精兵。除此之外,还需其他人设法牵制住襄阳和竟陵的缓兵。”
牧场几人俱是面有得色。
郑榭又道:“若是物场中有人里应外合,需要多少兵马?”
李靖说道:“这要看此人在牧场中有多大的仅力?”
郑榭道:“假如此人位高权重,如在坐的四大执事一般呢?”
李靖断然道:“若是如此,一千精兵足矣!”
席上,有人嗤笑出声。
郑榭不理他们,继续问道:“假如让你来策反四大执事中的一位,需要付出多少代价?”
李靖沉吟道:“这要看我以什么身份来策反他们。”
郑榭道:“假若你是四大门阀或者瓦岗寨、江淮军这种势力的谋士,那又如何?”
李靖在四位执事脸上扫过,笑道:“我若是这几家势力的谋士,只需派一能言善辩之士,根本不需付出任何代价便可策反其中至少一人。”
郑榭道:“假若你是李密或者杜伏威,你想不想拿下飞马牧场这块宝地。”
李靖道:“做梦都想!”
在坐几人听着郑榭和李靖的一问一答,脸色一直在变化,到了最后,更是觉得毛骨悚然,好像有利刃悬于头顶。
郑榭的视线在几人的脸上扫了过去,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好像已经发现了什么似的。
陶叔盛一拍席案,怒道:“阁下在此危言耸听,扰乱人心,究竟有何图谋。”
“我又没说你是内歼,你这么激动干嘛。”
郑榭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让他心中一颤。又道:“场主觉得在下分析的有没有道理?”
商秀珣虽然认可他这种阴谋论,但在此刻却绝不可以露怯,否则定会让飞马牧场军心大乱,人人自危。
她好整以暇地道:“阁下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我相信几位执事的为人,绝不可能投敌叛变,**牧场利益。”接着又转移话题,道:“在商言商,阁下既然想要和牧场寻求合作,还是亮出筹码吧。”
郑榭轻轻一笑,他知道刚才的话已经达到目的。接着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商场主觉得杨公宝库的消息能值多少银两?”
“杨公宝库”四字一出,如炸弹般落下,让列坐之人脸色皆变。
商秀珣的秀眸中精光一闪,说道:“阁下便是在历阳惊走宇文化及,救下罗刹女之人。”
郑榭道:“场主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看来牧场也不是封闭无知,全无防备。”
商秀珣仅是震惊了一霎,便迅速收敛心思,道:“且不说阁下是否真的知道杨公宝库的消息,即便是真的,飞马牧场要来有何用?”
郑榭笑道:“场主可真是一个歼商,什么时候都不忘了压价。杨公宝库虽然对牧场无用,但这个消息若是放出去,舍得出价的人定然不少。”
商秀珣漠然道:“空手套白狼的手段谁都会用。”
郑榭道:“也好,我就先给场主看点干货。”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纸签,张手一抛,纸签便如长了翅膀蝴蝶一般,慢悠悠地飞到了商秀珣的面前。
看见这一手,列坐之人不由动容。
虽然他在刚开席时便让商震吃了个暗亏,但却不是实打实的功夫,倒底让人不是那么信服。
这一手虽然看似简单,但却需要对内力的绝对控制,若无宗师级的手段,很难办到。
商秀珣将信签抓到手中,打看一开,只见上面写着:“飞马牧场执事之中已经有人是敌方内歼,场主若是不信,可以将不同的消息单独告诉他们,内歼定会与幕后主使联系,设法取宝。到时,谁是内歼即可一目了然。”
“原来……”
在这瞬间,商秀珣的心思万变,张口叫出了两个字,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又迅速收声,好像真的知道了杨公宝库埋藏的地点。
接着,她内力一吐,将纸签震成碎末。
这姑娘的演技精湛,绝不逊于她的武功。
郑榭不由笑道:“看来场主已经确认了在下这个消息的真假。”
商秀珣道:“阁下想要拿这个消息换什么?”
郑榭自信地道:“在下的要求不高,只要场主暂停与周边势力的交易,这五个月不再向外卖出战马便可。”
商秀珣道:“就是如此?”
郑榭道:“就是如此。”
商秀珣道:“好,我答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