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了,我一个人便足够了。”
说完便向回雁楼走去。
仪琳暗暗伤神,自怜自艾,令狐大哥讨厌我,一见我便要倒大霉,这位郑大哥也嫌弃我,不让我跟着进去。
她的心中失落,低低地念了一段佛经,想走又舍不得,想上去又怕自己惹人厌,便从酒楼旁攀援而上,伏到酒楼屋顶上向窗台里张望。
回雁楼里的酒客走了九成,整个大堂中也只剩下三张桌台有人在饮酒。其中一张桌台上坐着一个身材壮硕的大和尚,另一张桌上背对着楼梯口坐着一老者一幼女,看似爷孙两人。
这三人自然是不戒和尚,曲洋和曲非烟。
而在另一边,则坐着令狐冲和田伯光两人,些时两人已经交手数十招,田伯光喊一声“中”,令狐冲身上便有一道血花溅起,他的身上已经挂满了彩,但田伯光却半点没有受伤。
令狐冲此时的功夫在整个江湖中只能算是二流高手,而田伯光却属于一流高手。后者若真要大开杀戒,十招之内就能把前者灭掉。
听到有人上来,这几人喝酒的喝酒,看戏的看戏,动刀的继续动刀,耍剑的继续耍剑,没有人看他一眼。
郑榭暗自盘算了一下,由于调教度的问题,他的回风落雁剑也学得不精,目前只是初成,较之刘正风和田伯光差了一筹,但论剑法,应当还在令狐冲之上。心中这般想着,他已经走到了两人的旁边,迟百城伏尸在地。
郑榭脚尖一挑,迟百城的长剑便飞起来,落到他的掌中。
一股无比熟悉的感觉浮上心头,剑如手中,好像成了自己的肢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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