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良义时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吉良义时,然后吉良义时摊开手,那个不知道名字的骑士也撇着嘴巴冲他耸肩……
吉良义时紧急找来弗兰克阿歌特,让他请一名精通英语,德语的人当翻译,同样是两年合约一共支付两百英镑,当然这个翻译也要兼职老师,教导他德语的使用方法。.
其实用白银交易也是他喜闻乐见的事,因为葡萄牙人已经察觉到曰本的黄金的价值高,白银的价值低,所以直接涌入大量的黄金兑换白银,曰本的黄金产量比起白银来简直不值一提,佐渡的鹤子金山开采出两千多吨白银,黄金才几十吨就可以看出来。
这一笔生意做起来感觉还是有点小亏,一下扔出去价值几万贯永乐钱的薪水,要说不肉疼是不可能的,还有那些请来的大爷一个个贵的吓死人,要不是他还颇有资产,就那薪水就足以把他吃破产。
十二匹马被他当作宝贝一样专门派出迴船运到坂本城,还特地派出马迴众轮值保护这些马匹,一是为保护,二是为保密,当然服部保长配下的忍军也接到替马匹保密的任务。
“这里的气候不错,适合马匹成长。”驯马师卡尔是个木讷无趣的英国人,看到近江琵琶湖的风景,却说道:“这匹马只有三岁,距离训练成战马还需要两到三年,不过我建议你最好还是作为马种培育,在欧洲大陆一直都有培育马种的习惯。”
看着高大健壮的骏马身旁围着一群好奇张望的马迴武士,他们从没有见过这么高大的骏马,个头比人都要高,而且皮毛油亮双目有神一看就是绝世名驹,若不是领有吉良义时的命令不得靠近,这些家伙恐怕得钻进马厩里和它们一起睡觉了。
“这个我明白!”吉良义时所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十二匹马形不成有效作战力,培育马种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我想你可以用两年的时间教会学徒们怎么养马吧?”
“这个不好说,一名合格的驯马师需要三到五年的教导,需要聪慧的头脑和勤劳的双手,你要知道,在这里只有你精通英语,所以……”卡尔耸耸肩表示你懂得。
“好吧!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如果这些马匹运到更寒冷的地方呢?会不会有不利的影响?”
“更寒冷的地方?我想没有问题!特雷克纳马是条顿骑士团培育的马种,荷尔斯泰因马来自北德意志最北端,不同于身娇体贵的阿拉伯马,他们都是很耐寒的优良马种。”卡尔带着吉良义时走入马厩,抚摸其中一匹健壮的特雷克纳马的脖颈,说道:“他们是非常聪明,敏感的小家伙,刚来到新家,认识一些新的伙伴还有些不适应,要知道几个月颠簸的船上生活并不那么美妙。”
“还好有你这位优秀的驯马师,否则我可真是要焦头烂额了!”吉良义时问道:“生病治疗会不会有问题?要不要我请兽医来帮忙?”
“我们驯马师就是天生的兽医,这些小家伙的病症应该难不倒我,当然如果有你们的兽医帮忙就再好不过了。”卡尔说完这句话冲他点下头,就丢开吉良义时,去伺候这些小马驹去了。
吉良义时正在低头沉思的时候,听到有人轻声叫道:“馆主大人!”
“嗯?是时长啊。”循声望去,在马厩门外探头探脑的山冈时长在小声喊他,吉良义时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摇摇头走出去。
山冈时长兴奋的说道:“馆主大人,这些神驹是给我们的嘛?”
“当然是……不可能的啦!”
“……呃,为什么不给我们啊?”山冈时长一下从巅峰跌入谷底,“噢不!我的意思是即使不给我们,也要给馆主大人啊!”在他身旁一群马迴武士瞪大眼睛希冀的盯着吉良义时,不用说肯定是十分渴望的。
吉良义时觉得这几年对他们有些纵容,也是时候该敲打一下,于是当场拉下脸来呵斥道:“这是作为育种的名马,懂什么叫育种吗?到底是给你们爽一下重要,还是育种更重要?以后说话之前先学会思考,不要试试都来问我,可懂?”
“是是!臣下明白了!”山冈时长诚惶诚恐的撑地俯首。
“懂了就不要在马厩前转悠。”丢下这句话,吉良义时转身离开马厩。
处理过英国驯马师的问题,接下来就是这群北德意志人,这些家伙比较麻烦,最要命的还是不通英语,就得通过翻译把德语翻成英语,他在自己人工翻成曰语,还把松井信之叫过来做速记员,一边沟通的过程中,吉良义时还在努力的学习德语语法,好在看起来英德语法之间有许多相似之处,几天下来也能说点简单的口语。
没用几天,许多人都知道坂本城来了几个金发碧眼的南蛮人,而且还是南蛮的武士,被吉良义时从万里之外高薪聘请来担当教官,很快就有三河的武士找过来询问这些南蛮武士的情况,似乎想和他们一较高下。
一茬茬三河武士跑过来请战,让吉良义时不胜其烦,最后还是决定搞一场公开试合,地点就在吉良家的二丸教场,对阵者是吉良家内公认的剑术第一高手中条时秀,而对面的就是一名货真价实的条顿骑士,名叫拿搔的汉斯,双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