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石羊老家回到淄城,唐云馨说要留在淄城等我的答复。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爷爷说一下老家的事情,听听爷爷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如何。
唐云馨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这样开车一直到淄江边上小叔叔家里,因为是正好早上的上班高峰期,从西城区开到东城区用了大半个小时,城市里面的交通就是以堵为主。到了小叔叔那边,爷爷奶奶和小叔叔在一个单元里,上下两层方便照看孩子之类的。
爷爷思考了一会儿,对我说:“我很年轻的时候就出去闹革命了,一直到解放后才回过一次家,那个时候你太爷爷已经不在了,家里是你二爷爷打理着。你二爷爷曾经把这本手记给我看过,我让他继续保管着。至于这把怪剑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估计你二爷爷也是,只是曾经听你太爷爷说过几次,这好像你太爷爷从什么地方带出来的,九死一生,自那次回到家以后,你太爷爷就再也不踏出家门一步,似乎是在研究什么,直到去世,。”
我点了头,告诉爷爷我找到了一个线索,准备去调查一下。爷爷听了,问我准备去哪里,和谁一起去。我告诉他就是坐在外面的那位姓唐的小姐,她有关于这把怪剑的线索,但是需要到北京去,这次顺便也是来向你打个招呼。待会儿还要去我爸那边说一下。爷爷一听见外面的那个漂亮的女孩子姓唐,脸色变了一变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和我走出去,这样一来一往已经接近中午了,奶奶赶紧张罗着做饭,从楼上叫来了小婶子。
在饭桌上爷爷问了唐云馨长辈的名字,她似乎知道爷爷准备这样问了,也没有隐瞒,直接将自己祖父的名字告诉了爷爷,好像叫“唐国平”,其他并没有说。我看看爷爷听完了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只不过这个名字我听着怎么一个耳熟,好像在那本书或者是什么文章上见过,只顾着吃饭了,也没往深处想。
吃完饭向爷爷他们告辞,我让唐云馨先回到车上,因为我看着爷爷似乎一直皱着眉头好像有话对我说。在楼下爷爷还没说什么,奶奶先把我拉了过去,对着我就说:“这姑娘不错,我听她说,你二奶奶也见过了,我很西化,你得抓紧把事情办了,你都快28了,我还等着四世同堂,你奶奶我没多少年好活了,就只剩下看你结婚有孩子了?”
我赶忙答应着,要不然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爷爷把我拉了过去,对我说:“当初你太爷爷交代过,最好不要和姓唐的打交道,但是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你就跟着她去北京,自然会有给你一个答案的,这也许是天意,已经隔了这么多年好几代人了,还是”
怎么爷爷也是这样说,似乎爷爷知道些什么,而且爷爷似乎并没有把话说完。我正准备再问问是什么意思,爷爷摆摆手不让我再问了,到了北京那边自然会有人给我一个答案。既然这样,我就不再坚持了,爷爷也是这样说了,我就准备和唐云馨去北京。我们再到父亲那里去坐了一下,还好父亲没像奶奶那样拉着唐云馨说个不停。我并没有把在老家发生的事情和父亲说,免得他担心。在父亲那里,父亲看我和唐云馨的眼神都很不对劲儿,尤其是当我说要准备和唐云馨到北京去玩一趟时更是厉害,眼神中的戏谑都让我的脸红了起来,更不用说唐云馨了。
我们坐火车去北京,不知道为什么不坐飞机或者是其他的交通工具,而且那天是半夜突然走的,一点征兆也没有就被唐云馨给塞到车厢里面直奔车站。也没有去购买车票,后来想了一想,毕竟是军方的人,特权大的很,不过就是给我一个感觉像是偷渡一样偷偷摸摸的。还好高铁还是比较舒服的,是一个单独的包厢,同样是为国家工作的,为什么我出差只能坐硬座呢,体系内也是不公平的。
我坐在包厢内,唐云馨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做什么事情了,我拿出太爷爷的手记,想要从上面找出一点线索。我从开始仔细的看着,一开始是讲的自己在国内名山大川游历,后面的大部分都是这样的游历经过,并没其他的很特别的东西。只是在有些书页上有些不怎么连贯的话语,跟前后的的内容都连接不起来。有些更是写着一些连我都不认识文字,跟钟鼎文和甲骨文很像,像是一些象形文字。
我慢慢地翻着,发现有一页挺有意思,上面大体意思是这样的:我和他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是一个叫做安期生的修仙问道之人,我们在数个地方都发现了他的踪迹,经过他们的仔细调研勘察,发现这些地方的他留下的东西竟然相差了好几百年,一时爷爷他们肯定是一个人留下的,难道真有长生不死的人。太爷爷还有另外一个人调查了很多史书典籍,发现他在不同的时代出现过,觐见过不同的当权者。但是自汉朝之后就不再有他的任何记载了。
安期生,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修复的那本嘉靖年间的无名散人写的那本历代修真之人,那里面不是提到过安期生。而且那本书也是太爷爷的,在描写安期生这一段上被圈点了很多。
这一篇到这里就完了,并不是很长,就是一页纸的事情。我也是感到好奇,难道还真有长生不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