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那套军队里面特有的擒拿手,。看来没错了,的确是她了,那天晚上博物馆里也是用的这路的擒拿手。因为是一只手,所以总是显得相形见绌,结果一不小心被她卡住自己的肩膀缝了,自己动不了了。她认为这下子制住了我,从我的身后伸过一只手想要拿我手中的那个东西。
如果被她拿到了,估计下一步就是在我的后脑壳上来一下把我给打晕然后走人了。没法子,我还是只能运上上自己的内劲使劲一震,把她的手从我的身上震开。我恢复了自由,还真狠,快要把我的胳膊给拿下来了,抓得我真疼。我活动了一下肩膀,那边的人显然很吃惊,才一两天的时间怎么碰上了两个功夫造诣上的高手了。
只见她站在那里并没有再进攻,我有点诧异,你不打我还打呢,我准备上去抓住她。但是只见她快速的拍了三下手,马上从墙那边跳下来了两个人。很好,那天博物馆里面的人都到齐了,这次你们除非拿出枪来打死我,不然一个也别想跑,非给我留下说个明白。三个人迅速站在我的三个方位把我给包围了,另外两个人还是带着那个反恐头罩。
我知道军队里面一般都是三人为一个战斗小组,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儿的问题,如果磨合的好,三个人对付一个没有纪律性的一个连都绰绰有余。三个人把我包围起来,这些都是高手,如果再拿一只手跟人家斗就是找死。我把那把剑掖到腰间,还好自己没换衣服,今晚上非要有人给我一个解释不行,为什么会来我们家,这把剑和这群人有什么关系,你们是从那里知道老宅子有这个东西的,连博物馆的事情一并解决。
我拿出自己的本事跟三个人周旋,你来我往的三四分钟,这样说得轻巧,我差点被这三个人给打趴下,但是他们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普通人挨上我的一拳,得让他疼上十天半个月,打巧了住院静养都有可能。四个人都停下了,都静静等待着对方的先出手。我知道这样耗下去对我没什么好处,自己迟早让这三个人给收拾了。还不如我先来问问他们博物馆的事情,看看他们是什么反应。
“你们是谁,那天晚上去博物馆的是不是你们?为什么到我家里来,为什么在我家里偷东西?”我厉声的问他们。
显然对方很是吃惊,尤其是那个女的,我看他们的反应,完全能确定下来就是他们了。其中那两个戴着头罩的两个人立马摆好姿势要冲过来放倒我,那个女的似乎是听出我的声音,因为在文物管理局刘叔叔的办公室有一面之缘,就是这娘们给我了这么好的“休假”。她一摆手,另外两个人停了下来,看不见面部表情,只能感觉出他们对这名女子的命令很不解。看来这个女的是他们的上司,一切行动要听她的。
“是你,李先生,为什么你在这里,你说这是你们家?”这个女人出声问道,声音很好听。
“我就知道是你,废话,不是我家我还能在这里打扫卫生,睡在这里?!说吧,为什么到我家里来?”我没好气的说,但是自身的戒备并没有放松,防止他们再给我抽冷子来个袭击。
“没想到这是你家,李先生,我们能谈谈吗?”女人问道,还算客气,并不是那种不讲理的。
“谈什么,谈我的事情,对不起,我不奉陪。不过我还是想谈谈你们的事情,为什么私闯民宅,我倒是很乐意你给我一个解释!”我还是没好气,私闯民宅也就是在中国被大檐帽们做的肆无忌惮,在国外早上法庭了。
“李先生不要生气,我想我们有误会,我希望你能听我解释!”女人并没有我的冷嘲热讽而生气,还是很客气的说,“李先生不必这么戒备,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其实我们就是为了你手上的东西而来的,真的对你不会造成什么伤害,请你放心。”
开什么国际玩笑,当我是小孩子,我心说:“你都说要我手上的东西了,都在这里做起盗贼了,还说对我没什么伤害没什么恶意,还把我们家弄得乱七八糟,我不戒备你们我是傻子吗?”
女人看我的怒气未消,还是很客气地解释:“我们真的没恶意,我们还以为这家的主人早已经离去是座空宅,更不知道你是它的主人,还是请你谅解,另外关于你手中的那件东西,我还是想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