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麟一听,霎时紧张起来,自己从小到大跟父母一起,即使与雨燕一起许久,都未曾正眼仔细观瞧过她,更别说其他女人。这次前来蜀山,是为寻雨燕而来,但是若依华屠所说,似乎并不是如他所想这般寻法。蜀山弟子众多,自己所见并无异性,华屠要他看的女人,不知是否为蜀山门徒?如果是,那倒极合心意,可以帮他省去太多的奔波,说不定还能寻得雨燕,如果不是,此次来蜀山很可能空手而归。古林心中虽觉得此事不太光明正大,甚至有些猥琐。可如果不看,自己还能有何手段找到雨燕?
正在纠结不定时,就听见后脑勺“啪”的一声,头“嗡”的一下醒过神来,觉得生疼,一转头,看到华屠正望着他,一脸鄙夷的表情。
“你小子还没看那,就想上啦?看你装的挺像,还不是和我一路货色。我就说嘛,男人都他娘的一个德行,哈哈哈。”
古麟揉着后脑勺看了看华屠,想争辩几句,想了想还是作罢,随即迎合华屠讪笑了几声,然后默默站着,看华屠下一步有何打算。
“我看你小子对路,相当对我的脾气,别跟院里其他那些王八蛋学,一个个装正经,带他们来看女人还去长老那里告黑状,我呸!”华屠啐了一口,找到一块巨石,他上去盘腿坐定。然后冲古麟道:“你也上来,你师兄我今天让你开开荤,顺便教你一招,这招整个蜀门没几个人会,要不老子早被赶下山了。嘿嘿。”
古麟也跳上去,在华屠旁边站着,观察了下四周,此处背阳,身后是崖壁,面向正西,前方一片空旷,五更天已渐亮,隐约只能看到远处悬浮的山峰,在飘渺的云雾中若隐若现,其他书友正在看:。“你也过来,在我前边坐下。”华屠拿手一直他的正前方,古麟连忙走上前去盘腿坐下,心中却咚咚乱跳,满脸不觉已涨红。就在此时,就觉身后双掌贴身,一股燥热瞬间涌入腹内,如烈火焚身一般。“啊”的一声,痛的叫喊出来。
“小子,他娘的给我忍住,别坏我的好事儿,回头师兄我会给你莫大的好处。”华屠声音从背后传来,古麟退无可退,只得咬牙忍住。就觉腹内那股炙热逐渐蔓延全身,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就觉自己如同烤架上的羔羊一般,火烧火燎,生不如死。又过片刻,开始觉得脑中一片火海,双目胀痛无比,古麟强睁双眼,只觉眼前一片模糊,连近处的草木都已看不清楚,心中顿时焦急万分,不知华屠意欲何为,便想要忍着剧痛开口询问。
“别动!你个兔崽子,这点痛你都忍不住,你还做个屁神仙!”华屠背后厉声喝道。古麟顿时不敢再有违逆,只得咬牙坚持,只觉时间停滞一般,苦不堪言。许久又听得身后“喝”的一声,古麟就觉双目一黑,晕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古麟幽幽醒转,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之上,全身如散架一般,麻木无知觉。强撑着站起身来,出得屋去,院内还是那些人,只不过纷纷张望过来,俱是带着一脸的同情模样,古麟觉得不对,想上前询问前日那扫地师兄,他却急忙躲开,似有难言之隐一般。古麟思前想后,更觉窝火,便向着华屠房屋走去,直接推门而入,却见华屠正一脸的满足,拿着酒壶一口一口的嘬着。古麟进门仿佛没看到一般,也不搭理。
“华师兄,请告诉我今晨之事到底为何,你对我做了什么?”
华屠却跟没事人一样,斜了一下古麟,笑嘻嘻的回答到:“你小子没看到吗?那么多大娘们,我可是看过瘾了,你比院里的那些个货强多了,那些人上来就晕,你小子不错,硬挺了一刻钟,哎呀,我这儿可他娘的来个能用的了。嘿嘿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古麟更加懊恼,被人利用的羞辱感瞬间暴涨,双拳一握,低声言道:“我知道为什么院内的那些师兄们如此看我了,他们也都被你害过吧!他日若是萧师伯前来,我必向其明述。”
华屠却是一脸的不在乎,慢悠悠的嘬了口酒道:“别说萧师伯,就是长老来了又能耐我何?告诉你,明早你还得随我去,老子还没过瘾呢。你若不去,你不会知道等着你的是什么。”说完又随身躺倒,不再言语。
古麟顿时气结,甩门而出,回到自己屋内,盘腿打坐,想平息怒气,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入冥思,越想越不是滋味,郁闷之极。又猛然想起执事处交代的三更五更扫殿因故未去,不由得有些担心。愈加心烦意乱,不再打坐,随身一躺,闭目养神。
次日三更天,古麟蹑手蹑脚走出门去,却突然怔住。“正阳殿,乾阳殿在哪?”手一拍脑门,顿觉自己糊涂至极,三更时分,更无处可问,哀叹一声,蹲在院门口,怔怔的望着前方。
“嗯?不对劲?”古麟猛然一激灵,站起身来。此时正值三更时分,万籁俱寂,四周一片黑暗,但古麟目光所及之处却有百丈之遥,且景物清晰无比,如同白昼,古麟又放出神识感知,发现神识所及之处,所有山石草木,均纤毫毕现。其内灵力的强弱及波动尽收眼底。古麟又试探着同草木搭建联系,却发现似乎这些生命被封印一般,死气沉沉,毫无回应。“这是。。。”古麟急忙顺着山道向高处跑去,在一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