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在别人的监控之下。而且自己也知道自己來的目的。自然要留个心眼了。秦天之所以这么做。在很大程度上是对监控者发出一个信号。爷我信心足。我的医术是毋庸置疑的。
当然。秦天心中的确是这么想的。至于别人能否知道自己这么做的深意。秦天还真不在乎了。至少。从根本上來说是秦天自己对于监控者的一种心理暗示。
待到迎宾小姐走了之后。秦天这才看了看房间里的病号。
这是一个年纪大约40來岁的中年男人。白种人。蓝眼睛。头发有些卷。下吧长着密密麻麻的胡须。除此之外。侧脸也出现了许多的毛。
很粗犷的一个男人。秦天看到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心中轻轻暗道。眼神却是在不断地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病人。
在秦天观察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秦天。见秦天。这个中年男人明显是愣住了。他沒有想到。竟然会有东方人给自己看病。而且这个医生貌似身份还很年轻。这不得不让他产生了怀疑的心态了。在他看來。秦天这么年轻。医术应该是那种比较差的人。看來。这个人估计是无法通过考核了。
秦天看到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的神色。嘴角微微一撇。丫的。竟然这么轻视自己。这个中年男人心里想些什么。作为曾经接受过专业训练的秦天一眼就看出了对方心中所想的问題了。这个家伙明显的不屑啊。那眼中的轻视实在是太显而易见了。就算是这个中年男人并未表现出这种举动來。秦天依然可以从他的心跳判断出他的大致想法。
“你來自哪儿。”秦天忽然开口询问道。
“西伯利亚。”中年男人面色诧异的说道。
他十分的奇怪。为什么秦天会这样提问。毕竟进來这里都是为了通过考核的。这个家伙竟然一点紧张的情绪也沒有。反而有点看不清楚他心中的想法。你见过一个这么淡定的考生么。和美女监考老师聊天的惬意。询问对方扣扣和联系方式等等。如此这样的一个人。谁能够明白他的心思呢。
反正别人都会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脑子哪根筋不对了。亦或者是说。他根本就不把这事情当做一回事儿。但凡种种。都是让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看不懂了。在前一刻的时候。他还在轻视秦天。现在的他。不由得觉得秦天有些神秘了起來。这种神秘感并非是秦天故意给这个男人心里暗示什么的。而是这个中年男人自己的想法。秦天本人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想法。他询问这个问題只不过是让对方放松。然后自己可以从中查看一下病症罢了。
望、闻、切、问四要素。在华夏的医学体系里是非常重要的。这是医生诊断的必要流程。不管采取何种途径、什么方法。其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诊断出病人的病情。
秦天所使用的就是问这个环节了。当然。秦天并非是傻逼的去问别人的老家在哪里。他只是希望别人先放松。然后通过闲聊式的聊天來把握病人的病情。
“俄罗斯人。”秦天微笑道:“我们是邻居。我是华夏人。”
听到秦天的话。中年男子显然是有些意外。世界的确是很大。但如果在这么大的范围里。你还能够碰到邻国。几乎和老乡差不多了。当然。因为语言的不通。可能就很难表达出双方所要表达的情感。但因为眼前这位病号也听得懂英文。所以两人交流起來就沒有那么困难了。
“嗯。我是俄罗斯人。我叫巧维斯基。”中年男人也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说道。
“我叫秦天。很高兴认识你。”秦天自我介绍道。
“你不治病。”巧维斯基疑惑的看着一点也不紧张的秦天说道。
听到这个巧维斯基的话。秦天露出了一道神秘的笑容來。
“事实上。我已经给你治病了。”
巧维斯基一听到秦天的话。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脸的疑惑。神医都沒有这么厉害吧。何况秦天这么年轻。他是神医么。这完全不合逻辑了。要知道。神医一般年纪都很大的。眼下的这个秦天。年纪根本就不足三十。也就二十來几的年纪。他能是神医么。开什么玩笑啊。如果他是神医。那这个世界的神医岂不是很廉洁了。
所以。当巧维斯基一听到秦天的话时。脸上明显出现了一丝的不相信。
当然。作为医生的秦天。尤其是从考核的这个工作來判定。他根本不需要巧维斯基相信自己的话。只要自己治好对方的病。说出自己的诊断。那么他的任务也就大功告成了。
看到巧维斯基不明不白的神情。秦天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你的病应该是肺结核吧。如果我沒有猜测错的话。”秦天看了看对方说道。
“你怎么知道。。”巧维斯基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但因为规矩的原因。巧维斯基连忙住了嘴。不敢在开口说话了。
按照规定。病号是不可以和被考核的医生发生交流的。除非医生询问的是关于病情方面的事情。不然病人是无法直接将自己的病情告知被考核医生的。显然。巧维斯基已经违规了。而且这违规实在是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