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没有什么前兆,在夕阳垂落的前一刻,卫宫切嗣和千变人已经走进了废区,一个面相恬静的女子坐在那里,似乎是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一般,安静坐在那任凭阳光撒落在她的身上,看起来极具美感。。
看到两人走来,没有丝毫的意外,对着他们的身影展现了一个微笑,橙色的发丝在眉宇之间晃动着,更平添了几分洒脱的美感,脚下的两具尸体正是肯尼斯?艾尔梅洛伊和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额头上都有一个弹孔,此刻已经不知死去几时,如果可以走进观察的话,卫宫切嗣大概就能够判断的出两人的死亡时间,不过这一切而言,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
卫宫切嗣多少是有些意外的,余光扫了扫身旁的千变人,发现他也显然的失笑了一下,这个女子就是他们要找的小丑王,不会有错,金色的线直到现在,还牵引在她的身上,而对方在见到两人之后那份神情也十分的理所当然,显然,是错不了的,只是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一个美丽安静的女子罢了。
当看到对方是这样的一个女子的时候,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让人觉得意外吧,并不像是一个双手染满鲜血的刽子手,她穿着淡黄色的裙摆,纤弱的肩膀有些破损,后腰若隐若现的鲜血还没有结疤,显然,都是他连续的战斗所留下的伤痕,这一点不会有错,但如果对方长的像是r那样的外貌,或许更能够让人容易接受一些吧,这大抵是卫宫切嗣执行的杀人任务里面,最艰难也最离谱的一次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看起来可一点也不像一个疯子,玩笑么?”千变人当先开口,按照他的估算。对方显然已经到了水尽山穷的地步,而且身上留下了那么多的伤痕没有治疗,显然,医疗药包也十分的贫瘠了,两人都不是精虫上脑的那种,不然,倒是在解决对方性命之前可以先好好的享用一番。毕竟。这样美貌的女子,实属不算多见。
“呵,有人说过我是疯子?蛮不错的形容词,挺贴近的。”女子笑了笑。随着裙摆的舞动,轻盈的站起了身子。
双眼望过来,没有那种即将面对死亡时候的惶恐,也没有那种被人跟踪的暴怒,这样的反应,才更加符合他们心中的印象,如果对方一见面就毛手毛脚的,或许他们还真的会以为对方还有后手,也许是多虑了吧。对方唯一的那个已经被解除了。或者她是面对死亡之前的一种平静吧,这样的人,卫宫切嗣见过的也不在少数。
“留下这么多的尸体,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目的吧,而且是必须要得到圣杯的那种理由?让我猜猜。是不是想救活一个人?”千变人饶有兴致的攀谈了起来,到得此刻,那种面对对手没有反击能力之前的感觉,让他觉得颇为享受,而且,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还可以节省技能冷却时间,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到久宇舞弥的出手。
“嗯,与你们而言,算是一种违背吧,我不是那种救世主,就是像你们那样的人,可以将重要的人以数量计算,生命等价的放在天平上去衡量,也许那样你们认为是一种很伟大的行为,生命无分贵贱,也可以将多余的情感摘掉,即便自己痛苦,也也可以忍痛割爱,换句话来说,这种人应该叫做伟人对吧,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女子,想的没那么多。。”少女轻声的阐述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自己喜欢的女孩被自己的父亲用作试验品,实验失败了,她失去了自我,你毫不犹豫的开枪了,在知道了父亲是给他人带来痛苦的魔术师之后,他果断的杀掉了他,在你知道如果飞机降落之后,有让更多人牺牲的可能,你毫不犹豫的抬起了火箭炮将飞机打的粉碎,送你的老师去了天堂,这种博爱的精神,如果我是一个普通的民众的话,大抵也会在嘴上赞扬你两句吧,只是如果作为恋人来讲,怕是不会再有第二个爱丽斯菲尔了。”少女平静的说着卫宫切嗣以往的故事,卫宫切嗣的眉头慢慢的皱起,显然,他也无法完全的割舍掉自己全部的情感,那种将心脏置于世界之外抛离出体内的感觉,让他难受的想死。
“你们应该是在等待某个时间点的到来吧,让我猜猜?这个位置,最好的角度…会不会是那边的天台呢?你该不会是给了久宇舞弥一把离子分散枪吧,如果被打中的话,我还真的要玩完了,可是…我也在等啊,总之,对于她的死活,像你这样有伟大理想的人,是不会在乎的对么?卫宫切嗣先生。”说到这里,少女微微的测了一下脑袋,目光连闪,一丝凉气从两人的脚底一直窜到了脑门。
酒店已经冷清的要命了,这种非常时期,除了一些借酒消愁的顾客,很少会有人来光顾的,以往喧闹的景象已经不复存在,倒是偶尔的两声哭嚎,变成了最能打破沉静的交响乐,透明的自动门打开,两个十分卡哇伊的女孩走了进来,是那种看一眼就想抱在怀里的女孩,一个有着紫色的发丝,一个梳着双马尾,步履轻快,面容恬静,这样的时代,像这般惹人爱的小孩子已经不多见了,然而,在这种非常时期,却很少有人会去再关注什么了,除非是从他们的身上,联想起自己的孩子,只能更加痛苦的流淌几滴泪水。
久宇舞弥已经将离子分散枪调整到了最好的角度,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