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天外一片混沌之中突然现出一山,山上竹有万节之长,柏有参天之势,山中仙鹤鸣叫,白鹿时隐时现。山崖上有一宫殿,门外奇花绽放,桥边异草生香,一看就是有道之士的修行之地,殿门外写着:鸿钧祖师传道统,证得混元大罗仙。
殿中坐着一位道人,身穿太极阴阳道袍,殿上只有香炉,没有供奉三清画像,只在正当中摆放香炉而已。
道人突然睁眼,“黄巾力士何在?用我的蒲团去裹了张角来见我。”黄巾力士领法旨,架起神风下界而去。
汉军刚刚冲到祭坛下面,看到张角就在祭坛顶上,群情激昂,也不管地上的黄巾士兵,争先恐后的向祭坛冲去。
突然挂起一阵大风,尘土蔽日,众人只得掩面四散躲避。等到风住,台上哪里还有张角的影子。
朱隽面色铁青,“将着一干人等全部收押!派出斥候出城百里探查黄巾军去向!急告各地守备,谨防黄巾军!我去写奏章上报天子!”
张角只觉得眼前一暗,再亮之时已经到了一个宫殿,“张角,你可认得我?”张角闻声往殿内看去,“弟子张角,拜见恩师。多谢恩师活命之恩。”
“起来吧,你暂时算是入我门下,”南华老仙唤过童子,“白鹤,你带张角去后山修行。从今日起,月初开讲道德玄文。”“是,尊老爷法旨。”童子带张角去后山修行,暂且不提。
朱隽等待派兵驻守城内,众将依旧回城外营寨,晚间皇甫嵩召集众将议事。
“今日之事,我和朱将军自会禀告天子,但方圆百里都没有黄巾军迹象,恐怕黄巾军在蓄谋什么大的动作。”
正说着帐外马蹄声响起,皇甫嵩一皱眉,“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军中纵马?!”朱信正要出帐去查看,一个浑身血污的将领连滚带爬的闯进了中军帐。
“你是何人?抬起头来!”那将领一抬头,丁原顿时手脚冰凉,“曹性!怎么是你?!”吕布动作更快,一把揪起曹性,“说!是不是鲜卑来袭?!”
曹性不说话,只是连连摇头,“吕将军息怒,先给他一口水喝。”吕布把曹性仍在地上,皇甫嵩的亲卫递上水囊,曹性狠灌了两口,“主公!雁门郡失守了!!”
皇甫嵩和朱隽都猛地从位子上站起来,“到底怎么回事?!”丁原径直走到曹性面前,“快说!”
“黄巾军,不知道哪里来的黄巾军,里应外合,雁门郡全部失守!”皇甫嵩一拍案几,正要说话,帐外又传来马蹄声。
又两员将领闯进大帐,“郝萌、成廉?,好看的小说:!”丁原看到两人,一口气提不上来,晕了过去,吕布赶忙托住丁原。众人手忙脚乱的就醒丁原,丁原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可是新兴、太原二郡也失了?”“是,属下一时不查,中了黄巾贼的奸计!”
正说着,宋宪也到了,“主公,属下罪该万死,并州六郡皆失,魏续、侯成二位将军带领三万败军正在赶来。”
“那主公家小和我等的家小呢?!”“全都落入黄巾之手了!”吕布让丁原倚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只能把拳头攥的直响。
“怎能让黄巾贼如此猖獗!传我军令,点起三军,直奔并州!”皓明也赶忙帮丁原顺气,“丁刺史不要心慌,我愿用手下的黄巾俘虏去换各位将军的家小!”
帐内的并州众将都感激的看着皓明,丁原拽着皓明的手,“只能拜托忠义了,忠义大德,将来必报!”
吕布空出一手,拍了皓明肩膀一下,“我吕奉先没服过谁,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吕布本就有火,一激动之下忘了收敛力气,这一下拍的皓明直咧嘴。
丁原也顺了气,慢慢被吕布扶起来,“皇甫将军、朱将军,我丁原请命带麾下儿郎为先锋!”“圣旨到!众将接旨!”
帐中众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帐外的内侍等的着急,又喊了一声,皇甫嵩回过神来,“众位随我出去接旨。”
“不必了!”帐外的内侍等得着急,自己掀帐帘进来了,“蹇硕?!怎么是你?”蹇硕一张圣旨,“众将先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众军征讨日久,久战不克,况现今天气渐冷,着中郎将皇甫嵩、朱隽,并及西园八校之校尉,领军班师回朝!扬州牧士皓明、荆州将军蔡瑁回师本州,只留并州牧丁原、凉州刺史董卓,领兵与黄巾军对峙。钦此!”
“什么?!”众人面如土色,“现在怎么可以班师?!”皇甫嵩气的直跳脚,连圣旨都忘了去接,朱隽赶忙接过圣旨。
“蹇硕,你可知道并州全失?!”蹇硕点点头,“来的路上知道了,可能圣上的第二道旨意就快到了。”
正说着,“圣旨到!”这次传旨的却是范成,“常侍不堪急马赶来,圣上派我来传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知并州已失,着皇甫嵩、朱隽、丁原统领兵马班师回朝,其余众人各回属地。钦此!”
“这叫什么事情?!并州全失,我身为讨逆中郎将,理应北上剿灭乱党,乱党未灭,如何能班师?!”帐中众人也纷纷怒视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