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袋罗汉的口袋装下了孟获这么大的一个人,一点也显不出来,布袋罗汉轻轻拍了拍布袋,“这位施主的虐气太重,需在布袋里好好磨练一下。”众位罗汉齐声曰善。
见到罗汉凭空拿了对方一员大将,蜀军士气大振,隔着虚空的屏障开始喊叫,“格老子的,瞧得没有,早点回家吧!”“龟儿子,还说杀到成都,爬着去吧!”
“布袋罗汉,你们这是做什么?”长眉罗汉对沮授双手合十,“孟获该有此厄,布袋罗汉助其消除虐气,成就罗汉果。”
“但平白那人未免太过分了吧!”长眉罗汉盯着沮授,“阁下天生慧根,何不在此关头放下执念,皈依佛门还能修行菩萨道,证得无上大道脱离苦海,岂不妙哉。”
沮授有样学样的对长眉罗汉双手合十,“事务繁多,尊者何不宽限数日?”沮授说完就要带着众人退走。
看门罗汉闪身挡住众人去路,“你、你、还有你,留下随我修行!”水磨禅杖对着赵云、太史慈和陈到都虚点了一下。
众人大惊,见过了布袋罗汉凭空拿人的本事,赵云、太史慈、陈到都被带走,军中必然大乱!太史慈剑眉上挑,“我信三清,怎能随你去修行!快点让开,别挡住我军去路!”
赵云按住太史慈,“看来少不得要做过一场了!”陈到双手握住虎头雁翎刀,“那我们就向尊者请教一下了!”
看门罗汉怒极反笑,“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看门罗汉将身子一摇变成三头六臂,三个头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分别是怒目而视、面无表情、喜笑颜开。六手分别拿着水磨禅杖、紫金钵、锡杖。
赵云三人相视一眼,同时挥动兵器攻向看门罗汉,太史慈虎狼双锏迎上水磨禅杖,太史慈先前和水磨禅杖有过接触,知道水磨禅杖重逾千钧,虎狼双锏只在周围游走,不和看门罗汉硬碰硬。
陈到这边情况正好相反,手拿锡杖的看门罗汉不和陈到拼斗,一边躲闪陈到的雁翎刀一边摇晃锡杖。
这锡杖是看门罗汉修行时使用的法器,锡杖上有几个环,随着看门罗汉的摇晃,发出锡锡锡的声音,外人听来悦耳动听,陈到听来却心烦意乱,陈到只能一面大声呐喊一面抢攻,其他书友正在看:。
赵云的盘龙枪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但每每进攻都会正好撞上紫金钵,发出一声金铁相交的声音后快速收回。
几人的情况都有些不妙,太史慈几次险象环生,让人暗中捏了把冷汗;陈到的嗓子已经有些嘶哑,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掉落地上;众人已经看不到赵云的枪尖,只听到金铁相交的声音越来越快。
太史慈虎锏迎上水磨禅杖,狼锏直奔看门罗汉胸口,显然是要拼着一条胳膊和看门罗汉两败俱伤!大家惊呼一声,看门罗汉口中喷出一颗金黄色的珠子,滴溜溜的迎上狼锏。
长眉罗汉目漏羡慕之色,“中土果然是有福之地,寻常凡人也能*看门罗汉使出舍利子。”坐鹿罗汉高宣佛号,“看门罗汉以力降人。正是我佛金刚行径。”众罗汉齐宣佛号。
陈到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虎头雁翎刀上,刀身发出一阵鸣响,陈到双手握刀直奔看门罗汉前心!
赵云此时也顾不得师傅的嘱咐了,轻啸一声,只听咔咔几声身上的亮银甲已然裂开,赵云连人带枪宛如一颗流星直奔看门罗汉的咽喉,赵云周身发出白色光芒,令在场的众人都下意识闭上眼睛。
咔!铛!哧!三声不分先后,水磨禅杖凭空打下,将虎锏打落尘埃不说,连太史慈半边胳膊都软了下去,而狼锏遇上舍利子,舍利子在狼锏尖上滴溜溜的转,狼锏不能前进半步。
陈到终于*得看门罗汉用锡杖去挡虎头雁翎刀,两相发出巨大的铛声,陈到虎口迸裂,锡杖沾上陈到鲜血,猛地光芒一暗,再也不复先前的流光溢彩。
赵云也显出了身形,盘龙枪刺破了紫金钵,看门罗汉的舍利子去应对太史慈,情急之下用手去当枪头,被盘龙枪刺穿,喉咙也沁出金色的血液。
赵云一摆长枪,“还要再战么!”看门罗汉被破了紫金钵和锡杖,喉咙也在出血,长眉罗汉见状,“我佛慈悲为怀,何必如此相斗,既然如此我等在关前摆下一阵,用来宣扬我佛精妙,各位到时可来看看。”
赵云长枪杵地,“我军必胜!”阿会喃扶着太史慈,扯开嗓子,“大风!”大风!大风!大风!三军将士齐声呐喊,长眉罗汉对沮授略一点头,带着众罗汉先进城去了。
等众罗汉不见了踪影,蜀军也有序撤回城中,“朵思,过来扶我一下。”呸,陈到吐出口中的鲜血,“子龙,你怎么了?”
赵云苦笑道,“我脱力了,三天之内动不得手。”沮授愁眉不展,“快叫军医来给三位将军医治!”沮授又看看太史慈软趴趴的胳膊,“给主公发急信,连发三封,请速从扬州调张机、华佗前来给太史将军医治!”
太史慈的胳膊全无知觉,闻言惨笑,“不必如此,某即使独臂也照样能上阵斩将,军师还是先安排军中事务吧。”
张任把整顿兵马的事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