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不醒?”
若非看在鬼婆是沈凝暄师傅的份上,他现在的态度,绝对不仅仅如此调教香江全文阅读!
“皇上可放心,娘娘只是失血过多,血虚所致,暂时并无大碍,其他书友正在看:!”
抬头看了眼独孤萧逸,不曾撄其眸锋,鬼婆便转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在沈凝暄身上,伸手解开她手臂上的巾帕,她微眯了眯眸子,仔细观察了下伤口,自药箱里取了止血药,开始为沈凝暄清理伤口。
听闻鬼婆所言,独孤萧逸心弦微松,却是眉头一凝,出声问道:“她手臂上的伤口是……”
“皇上!”
凝视着独孤萧逸阴郁深沉的面容,独孤珍儿看了正沉着脸色为沈凝暄清理毒血的鬼婆一眼,对他轻声说道:“请皇上移驾前厅,我有事要禀报皇上!”
闻言,独孤萧逸面色再次转冷。
抬眸望向独孤珍儿,他神色冷凝:“即便小姑姑不禀报,我也会与你问个明白!”
“即使如此!那么……”
独孤珍儿苦笑了笑,让出路来,对独孤萧逸做引臂之姿:“皇上还是莫要在这里打扰师傅给师妹清理伤口了,请吧!”
凝着独孤珍儿脸上的苦笑,独孤萧逸眸光微动。
垂眸向沈凝暄已然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他站起身来,快步向外直往门外而去。
行至大殿,独孤萧逸神情冷清的走到正位上坐下。低敛眉目,凝望着殿前的独孤珍儿,他眸色微深,却并未立即发问。
独孤珍儿自然知道,独孤萧逸这是在等她开口。
是以,在沉寂片刻之中,她不无苦涩道:“正如皇上所见到的,皇后身上的毒,如今又卷土重来之势,新越蛊毒已经没了蛊种,眼下可以救她的,便只有那四分之一的圣丹,可是如今天下未定,孩子也还未生,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服下圣丹……”
她,终究依从沈凝暄所愿,未曾与独孤萧逸提及以孩子解毒之法!
听闻独孤珍儿所言,独孤萧逸心下蓦地一沉!
“卷土重来之势……”
独孤珍儿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刃,无情的插在了他的心口,在这一刻……独孤萧逸仿佛可以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缓缓重复着独孤珍儿的话。他如黑曜石般的星眸微眯,冷冷睇着独孤珍儿:“她手臂上的伤是……”
“她不同意服药,我和师傅便只能剑走边锋……”
视线微微抬起,与独孤萧逸四目相对,独孤珍儿无奈叹道:“今早,我帮她放了毒血,但是此计治标不治本!”
闻言,独孤萧逸面色瞬间变幻莫测!
他的小暄儿,如今已经到了需要靠放毒血才能延命的地步吗?!
静默许久,他的神情并无太大变化,但薄唇中吐出的话语,却如斯冰凉:“既是如此,小姑姑又何必要瞒着我?你可知道,方才看到她的伤口,我心中到底痛到何种地步?”
“不是我要瞒你,是皇后她……”独孤珍儿的声音极淡,黛眉却已然蹙到紧的不能再紧:“事情到了眼下这个地步,谁都不想……她不想让你担心!”
闻言,独孤萧逸心头微颤,十分艰涩的闭上双眼。
他早该猜到的!
他的小暄儿,就是这么倔强仙府!
她即便自己痛的死去活来,也不想让他跟她一起痛,其他书友正在看:!
置于腿上的双手,蓦地紧握成拳,他阴沉的眸色,再次归于沉寂,半晌儿之后,方才微启薄唇,声音暗哑的问道:“小姑姑,此毒,真的没有其它解法了吗?!”
他怎么能?!
怎么能无视她的痛,装作不知呢……
“皇上!”
迎着独孤萧逸晦暗的双眼,独孤珍儿紧皱了下眉头,轻叹一声道:“师傅说过,新越蛊毒,或许可以与之以毒攻毒,但是如今蛊种尽毁……”
“我知道了!”
定定的,看着身前神情苦闷的独孤珍儿,独孤萧逸即便知道她有所隐瞒,却不曾将事情挑明!
关于沈凝暄身上的毒,他也一直在寻找解毒之法。
如此,也自然知道,除了圣丹和新越蛊毒之外,还可以用她腹中骨肉解毒。
但是一个法子,沈凝暄一定不会同意。
因为他知道她绝对不会同意,便也就装作不知,只是,如此一来,便可怜她……
想到每次毒发之时,沈凝暄所经受的苦痛,他的整颗心,似是在滴血一般的痛着!
紧咬唇瓣,他蓦地起身,抬步便向外走去。
“皇上要去哪儿!”
急忙出声,唤住独孤萧逸的脚步,独孤珍儿不禁上前一步。
“自然是加快脚步,进军燕京!”
“可是……”
黛眉紧紧皱起,独孤珍儿苦笑着叹道:“如今她的身子,若不服圣丹,只怕坚持不到孩子临盆!”
闻言,独孤萧逸不禁身形一滞!
微顿了片刻,他终是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