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庭兰阁,守门的公公说皇上和秦淑仪已经就寝,不让碧落进去。殢殩獍晓
“这是皇上的令牌,让她进去。”
当狂刀拿出令牌的那一刻,碧落就明白,凤夜澜等碧落去求他应该等了很久。132a1。
“那小的这就去通传一声。”
“不用了,让庭兰阁的奴才都滚出去,这里我来伺候。”狂刀举着令牌命令道。
“喏。”
不一会,庭兰阁里的公公和宫女就全都离开。
碧落心想这一切怕也是凤夜澜事先就下达的命令,让狂刀带碧落来的时候,清走所有的奴才。
凤夜澜这样做是怕奴才们看见他和碧落的争锋相对?还是他另有打算?
碧落跨进庭兰阁的院子后,并没有急于求见凤夜澜,而是一声不响地在凤夜澜就寝的屋门前笔直地站着。
狂刀诧异地看着碧落,似乎在等碧落开口,但等了很久都不见碧落有任何动静后,狂刀先按耐不住地走到屋门外禀报说:“皇上,瑞妃娘娘求见。”
语毕,屋内却没有任何回应,狂刀又提高音量说了一次:“皇上,瑞妃娘娘求见。”
“让她进来。”安静了好一阵,凤夜澜才终于有了回应。
狂刀将门推开来请碧落进去,但碧落在走上台阶后,却停在门外,她抬眼向内看了一眼,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便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只见凤夜澜衣衫大开的侧卧在床榻上,秦茹兰在像条蛇一样趴在凤夜澜的身上,用嘴含住一枚樱桃喂进凤夜澜的嘴里。凤夜澜抓住秦茹兰的脖子,闭起眼睛极其享受地深嗅着秦茹兰身体的气味,一脸沉醉。
碧落在看到秦茹兰脖子上的一连串吻痕后,内心一阵暗喜。
瘾毒应该已经在凤夜澜的体内种下,今日之后就算碧落让他留在墨韵堂,他也会心心念着庭兰阁的秦茹兰,念着她身体的味道,念着她这里香薰的味道……日子一久,凤夜澜就会不治而亡。
“皇上,臣妾有事求见。”
碧落跪在了门外,她不能走进去,因为那香薰的味道会对她腹中的孩子有害,她需要将凤夜澜引出来。
“进来说。”凤夜澜命令道。
“臣妾不便进入,还是请皇上出来一见。”
碧落执拗地跪着,倘若凤夜澜在这点上都不迁就碧落的话,那碧落所求之事就未必会真能如愿。
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和好奇心能维持多久,碧落不知道。但倘若这几日凤夜澜和秦茹兰的夜夜**就让他彻底忘了要征服碧落的**,那对付凤夜澜就会容易很多了。
“朕让你进来!”
凤夜澜生气地坐起来,碧落却低着头不再回答。
“皇上,别生气了,要不臣妾出去劝劝她?”
秦茹兰讨好地说,凤夜澜却对她大吼道:“出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皇上……”秦茹兰开始撒娇,但凤夜澜却厌恶地一把甩开她。
摔到床下的秦茹兰只能既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整个庭兰阁顿时安静下来,凤夜澜气愤不已地坐在床榻上看着跪在门外的碧落。
从秦天漠被抓的那天开始,凤夜澜便已经在等碧落来求他,本想着这一次自己肯定能让碧落低头,没想到还没怎样,这碧落就又先将了他一军?!
她这是在试探朕,逼迫朕,还是在报复朕?她不进来,是在嫌弃朕,还是在嫌弃这间屋子?嫌弃朕和其他的女人在这屋子里芸雨?凤夜澜胡思乱想着。
雪继续静静地下着,碧落纹丝不动地跪着,双膝下早已经被冰冷的雪水浸湿,她的头发也被雪染成了白色。她的脸在寒风中冻的有些发白,可她的表情却是坚毅的,毫不示弱的。
屋内的炉火烧得很旺,室温与外面比起来像是春天般。
已经忍了很久的凤夜澜终于按耐不住地站起来,一脚将炉子踢翻后,又将所有窗户都打开来,让寒风吹进来,让自己和碧落一样被吹在寒风之中。
“朕再说一次,进来!”凤夜澜大喝道。
碧落等了等,这才从地上站起来,抬起头后,直视着凤夜澜的双眼抬脚跨进屋内。
那香薰的味道已经被风吹散了,凤夜澜的耐性也被碧落逼到了极点,如果碧落再僵持下去,怕是真的救不了秦天漠。
“臣妾见过皇上。”
碧落走到凤夜澜面前又一次跪下行礼。
“你有何事求朕?!”
“臣妾的三哥几日前被顺天府尹抓走,现在人被困在蛮夷十三部手里。臣妾恳请皇上能让他们放了臣妾的三哥。”
“你可知秦天漠犯了何罪?”
“臣妾知道。”
“那你可知道这罪该受到什么国法处置?”
“臣妾不懂国法,但臣妾明白,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这国法也是皇上的国法,只要皇上一句话,就算臣妾的三哥今日杀了人,皇上说他无罪,他也会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