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一声软绵绵的‘玉郎’听在耳里,让霍玉郎耳根子越来越热。
心跳也越来越快,脸色纠结得厉害,乱糟糟的。
屋里的芸娘难受得厉害,半开的窗户吹来阵阵凉风,让火热的身子好受多了。
想都没想的,就摇摇晃晃的往窗户走去,也不再叫玉郎了。
门外的霍玉狼见那要命的声音终于停止了,刚刚长吁一口气,却又马上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听到慌乱不稳的脚步声是往窗边走去旄。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窗外是什么。
是万丈悬崖,摔下去必死无疑。
一咬牙,到底是破门而入,入目就见芸娘正在往窗台爬去豳。
身上一点遮掩都没有,高抬的白嫩细滑的臀.部就那样撞入霍玉狼的眼里。
霍玉狼闭上眼,冲上前一把抱住芸娘,同时反掌一拍把窗户关上了。
鼻息间尽是霍玉狼的味道,芸娘贪婪的呼吸着,以及用力的去撕扯那多余的衣服。
温香软玉在怀,不管霍玉狼愿意不愿意,他的身子本能的感觉到了芸娘女子的柔软,以及娇弱,不停男人的刚强。
更眉眼齐跳的是,那要命的不合礼数的孟浪之举。再任她撕挤下去,就真要坦呈相对了。
霍玉狼紧闭的双眼跳动得厉害,手一抬把芸娘劈晕了过去。
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床上的绣被把怀中的祸害包得严严实实,不露一丝春光。
直到确认妥当了,霍玉狼这才敢睁开眼来,看着包得跟棕子一样的妖孽,再也不能作乱,这才放下心来。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大滴的汗,霍玉狼苦笑了起来。
以后要拿这尊佛怎么办才好?
今天之事,虽说自己并无过错,而且外人也不尽得知,可心知肚明,看了她的身子,坏了她的名节。
娶她?
刚有这个念头,身子就僵得厉害。
不敢想像若今如此,在霍家会生出怎样的惊天波浪。
不娶?
以杜芸娘的性子,还不知做出什么事来。
如若嚷得天下皆知,那霍家定又是一场风波。
一些好事者,肯定会借机生事。
烦闷的摇摇头,这些先不管,眼前此女要怎么办才好?
看她脸上红得极不正常,呼吸急促,莫要出事才好。
再去拿了一床被子过来,把床上的人遮得更加严实后,想想还是不放心,又连点了几处穴道。
霍玉狼这才开门出去,找想熟的大夫,其他书友正在看:。
一刻钟后,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摇头晃脑的进来,看到床上的芸娘后瞪圆了昏花的老眼,缓缓回头看上霍玉狼,眼里是不敢置信:“霍老弟,杜姑娘怎么在……此?”其实最后一字,原本下意识的话应是‘你床上’,最后还是理智作主,给换了词。
霍玉狼百口莫辩,头痛极了,这祸害到底是有多出名,就连已经多年不怎么踏足尘世的人都知晓!抿着嘴,一句话都懒得说。
却因此更是失了先机。
老大夫一把芸娘的脉后,看着霍玉狼的眼光更是变了味道,那么的意味深长:“霍老弟,你对杜姑娘做什么了?”
也不等人回话,直接把药箱收起来:“药性下得太猛,量又过大,而且已经发作,唯男色可解。唔,尚是处.子之身,你怜香惜玉一些。”
霍玉狼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一怔之后才明了老大夫的话中意,如被五雷轰顶,唯男色可解几字让他原本就暗红的脸,更是滚烫了起来。
见着忘年交的老大夫背着医药箱就想走人,急了:“没有其它的办法了么?”
老大夫身上还带着酒味,心中记挂着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半壶好酒:“人都在你床上了,你还想要什么办法?唔,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再去找个壮男过来,最好是常年练武的,若是普通男子,可能会吃不消。”
霍玉狼确实是不愿意做解药,可是如若去找个其它的男人过来,想都没想的就否决,脸憋成了紫色:“反正,反正……不行,你给我再想个法子。”
老大夫严肃的看上了霍玉狼,见他很是认真,皱起了眉:“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药原本就霸道,再加上过量,男色做为最好的解药,尚还会让身子虚弱一段时间,如若你执意如此,那杜姑娘最少都得好生休养一年半载,而且会不会留下其它问题,还两说。你三思。”
见着霍玉狼沉默,老大夫又兴味的说到:“反正现在你同杜姑娘之间也说不清楚了,而且无人不知她对你一片真情,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即使不用男色来解,你还难道还能像以前一样,对她视而不见么?她到底是已经在你床上这样了。”
言下之意就是,虽然杜姑娘被绣被包裹了起来,可老夫眼不花,心里明白着呢,你肯定是见过她身子了。
&蓕钼nbsp;霍玉狼心烦意乱,承认老大夫的话言之有理,可是如若就这样同杜芸娘在一起,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