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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上:玉郎玉郎(1 / 2)

一脚踏入院子,就走芸娘伏在院子中的石凳上睡着了。。

手左臂作枕,三千长发为被,只微露出半边脸。

红唇微张,脸颊上一团红晕,异常的醒目。

夜风吹过,冷得她身子轻颤。

贺连城轻叹一声,把解酒汤放到石桌上,弯腰抱起芸娘,走到门口於。

推门而入。

桌上整整齐齐,什么都没有。

原来萧东阳在二人去灶层时,早就逃之夭夭了祝。

走之前,还不忘把所有他存在过的痕迹抹得一干二净。

贺连城把芸娘轻轻的放在床上,再盖上了被子。

之后,一直坐在床沿。

失神的看着芸娘的容颜,眼都不眨的。

芸娘刚开始睡得还算安稳,可是到后来,却做起了梦来。

她的梦里,全是霍玉郎。

是他骑竹而来,在她就要受辱之时。

也是他在她最危难之时,救她于水火,好看的小说:。

之后,所有的他,就是她日夜陪伴。

虽然二人之间只为主仆,没有一丝一毫的越轨行为。

可是,只是那样陪着他,就是幸福了。

陪在他身边,看着他就在眼前,就是满足。

梦里的甜意,让芸娘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到最后,情到浓时,情到深处,不自觉的就叫了出来:“玉郎,玉郎,玉郎……”

这声音,其实叫得很轻。

甚至还有些含精不清。

贺连城此时,就在芸娘的红唇上方。

离她的距离,不过是一线之隔。

那声声轻呢喃的‘玉郎’,却如五雷轰顶一样。。

贺连城只觉得血肉横飞的痛。

痛意肆虐全身的都一处。

原本是受不住心中的情根深种,想偷香。

结果,就这样顿在了芸娘的上方,星眸满是痛楚。

看着熟悉的容颜,想狠狠的摧毁她,却又下不了手去。

守了你这么多年,等了你这么多年,为了你,什么苦都吃了,都受了。

可是,到头来,你的心却变了。

你只要霍玉狼。

贺连城的脸上,冷意越重。

霍玉狼,霍玉狼,霍玉狼,他有什么好!

怒到极点,心口阵阵灼痛,最后拂袖而去。

芸娘犹在睡梦中,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等得再醒来时,第二天已经是日头高照。

头痛极了,只是一个睁开眼的动作,就痛意更深。

忍不住叫出了声,抱住头,痛苦万分。

在床上好一会后,才一咬牙,坐起了身。

见着满地阳光,一时愣住了。

贺连城不是说要早早就赶路的么?怎的没有过来叫醒自己?

虽然疑惑,可是脑袋痛到极点,没有办法多想。

见着床头柜上有摆了一碗黑黑的汤药,想来是解酒药。

想也没想的端了起来,果然那苦涩的味道,是解酒药无疑。

而且,温度正好,不冷不热,最是适宜入口的温度。

端着碗,一饮而尽。

是苦,但又微带甘甜。

看来药里加了甘草,掩去了苦味。

谁熬的药,倒是细心,其他书友正在看:。。

把碗放下,抚着翁翁作响的额头好一会后,才没痛得那么狠了。

这才披被下床。

也才发现,衣裳睡得皱巴巴的,不堪入目。

昨夜竟然没有脱衣就上床了么?

什么时候上的床?怎的全无记忆?

微微偏了头,回想昨夜。

只想到萧东阳过来避难,最后是贺连城寻了过来,去了灶屋。

灶屋之后呢?好像有夜明珠。

然后?

然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芸娘摇了摇头,去得梳妆台前,把满头青丝理好后,又寻了件衣服换了。

这才推门出去。

看到院子里下棋的二人,只觉得鬼诡至极。

可是,看起来又那么的和谐。

贺连城执白子,萧东阳执黑子,脸上笑意盈盈的。

芸娘迟疑了一会后,终于走去了贺连城的身后。

看着棋局,二人正僵持不下,杀得异常惨烈。

贺连城执棋的手一顿后,白子落下。

君子落棋无悔,败胜已成定局。

萧东阳黑子紧追着落下,看了芸娘一眼后,哈哈大笑:“贺兄,承让承让。”

贺连城铁青着脸,起身离去,连瞧芸娘一眼都不曾。

芸娘感觉到了贺连城的怒气,有些莫明其妙,输一局棋而已,至于这样?

萧东阳正一粒一粒的收着棋子,得意洋洋的笑:“我和他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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