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一仰,晕了过去。
芸娘眼明手快才扶住了,没有摔倒在地上。
南风轻这次病得不轻,原本就多年抑郁,加上这次急怒攻心,一下子全部暴发开来,彻底伤了元气。
脸色腊黄,痰中带血,咳得又厉害。
南风轻每撕心裂肺的咳一声,芸娘的心就颤上一颤。
仔细熬了粥,南风轻却是一口都不愿吃:“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芸娘不敢再有隐瞒,只得把那夜受辱之事说了。
但没敢说出是去妓院找白芙蓉喝酒。
南风轻听后,双十合手,把所有的菩萨都谢了一遍,幸遇得贵人相救,谢天谢地,谢所有菩萨保佑。
谢过之后,南风轻才开始训芸娘。
芸娘低着头认错,其实她自己内心何偿不怕,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若那夜没遇到那好心公子……后果不堪设想。
越想越害怕。
也正因为此,芸娘对霍玉狼更是念念不忘。
凭着记忆,把霍玉狼画于纸上。
但这一切都只敢遮遮掩掩。一是少女情坏,二是怕惹娘亲生气。
痴痴的看着画上的人儿,芸娘越看越脸红心跳,耳跟子发烫,脑海中无数次的回想起那夜他的英姿。
夜里芸娘对着窗外的明月无数次许愿:“请让我再见那公子一面吧。”
其实芸娘画上的霍玉狼画得十分的传神,简直就跟活人站在跟前一般。
只是,芸娘一向居在深闺,对于云城的各府公子一概不知,唯一识得的就是贺连城。
又总不能拿着画像去外面逢人就问,最主要的是怕问错了人,连累到恩人。
芸娘思来想去,只得拿了去问白芙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