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着谈笑风生,可暗地里宋兰君开始不动声色的观注南长安。
果然,看到很多次,南长安的目光落在初九的身上,带着宠溺。
宋兰君脸上虽然还是笑意盈盈,可眸子里却越见冰冷。
继续关注着二人的一举一动。
现在宋兰君可是大红人,相应的,臣相夫人也是众人奉承的对象轺。
那些贵夫人明明看不起臣相夫人的一女二嫁,可却因着权势,不得不对她众星捧月。
宋东离很喜欢很享受这种感觉,高高在上。
只要对某个人多看一眼,或者只要冷落谁一句,大家立即就唯她是从岸。
很喜欢这种主宰别人命运的感觉。
宋东离感觉到了南长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抿嘴一笑,指了指外院。
南长安会意,寻机出去先等着。
宋东离过后没多久,找了个理由拿着千千结去会合。
宋兰君捏着酒杯的手上青筋直跳!
悄无声息的跟了过去,远远站在暗处,看着二人的谈笑。
宋东离拿着千千结,来到南长安的面前,行礼到:“拜见皇上。”
人还没拜下去,南长安就扶住了双手:“初九,早说过的,你对我无需多礼,还有,叫我长安。”
从怀里拿出千千结,宋东离笑意盈盈:“长安,看看可喜欢。”
南长安接过后细细打量,喜不自禁:“初九,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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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长安原本就是前朝太子,现在又登基为帝,他身上的贵气和天子威严,让宋东离不自禁的就带了小心翼翼和讨好。
在宋兰君看来,这就是势利眼,其他书友正在看:!是谄媚!
就是爱慕荣华富贵!
看着那样的初九,宋兰君只觉得好陌生。
以往的初九,完全不是这样子的!
她骨子里,就不是这样子的!
眼前的,这还是初九么?
还是初九在富贵中迷失了?
宋兰君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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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送客之后,宋兰君一身酒气,拉着宋东离去了院子。
“初九,我推你坐秋千吧。”
宋东离含笑点头:“好。”
月下坐到秋千上,有着别样的味道。
宋东离笑声清脆,对于忘记了宋兰君的生辰,感觉很过意不去:“十七,对不起,我日子过糊了,都忘了今天是你生辰了。”
宋兰君黑眸闪了闪,勾起了唇,到:“该罚。罚你什么好呢,唔,让我想想。”
去屋里拿来笔墨,挥笔而就,画了一个月下秋千美人图,随后提了前半句:“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随后把笔递给了宋东离:“呶,初九,罚你来续写下半句。”
宋东离是知晓这首词的,在几次贵夫人的聚会上,有人续写过这个词。
于是,嘴角含笑,续写上了:“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这些年,宋东离在练字上,倒是下了些功夫,拿着宋兰君的字贴临写,有了三分像。
宋东离看到上面的续词后,眼里的冷意更盛。
这首诗词,按照一般来说,这样写是没错的,只不过是,在杏花村时,院子里的千秋旁,刚好有杏花树。
所以,当年在院子里推着初九坐秋千时,就曾经跟她改过这首诗词。
那时,摘下一只出墙的杏花,编成花环,戴在了初九的头上,把后半句改了:“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可现在续出来的,却不是这个。
宋东离见宋兰君目光一直看着自己,不仅摸了摸脸,笑问到:“十七,怎么了?可是我脸上脏了。”
宋兰君伸出大手,缓缓在熟悉的容颜上磨擦:“嗯,有些脏了。”
手下的触感,是这么的真实,可为什么这个初九,如此的陌生?
正在这时,柳管家神色匆匆的过来,把宋兰君请去了书房,大概是有急事要处理。
宋东离也没在意,善解人意的让宋兰君以公事为重。
这些年,在这一点上,她做得极好,很识大体。因为她清楚明白的知道,宋兰君只有官位在身,才能保证她的荣华富贵。
因着是宋兰君的生辰,而且好久不曾亲热过了,所以特意加了撩情的花香,洗得香喷喷的,等着宋兰君,以为会有一夜欢好,。
宋兰君在后半夜时才忙完了公务回房,宋东离身上的香味,他一闻就立即知晓,有撩情之效。
一时怔住了,明明记得初九身上的香味,是自然的体香。
宋东离等得都快要睡着了,才等到宋兰君回房,立即起身,娇笑到:“十七……”
邀欢的意味,非常的明显。
宋兰君却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