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隐隐带了黑色,看来是中毒了。
好在任务圆满完成,芸娘长吁了口气。
唐初九却是在叹气,看着笔下的将军,还是画不好。
抬起水眸看着古清辰,郁闷极了:“为什么就是画不好?”
古清辰看着纸上的画像:“……”!!!真的画得很难看。不要说画出气势,就连容貌都没画出半点来琬!
以前,古清辰真的觉得生为男子,对于容颜无须在意。
可自从看了唐初九画的无数个不堪入目丑到不忍目睹的自己后,突然就介意了起来。
真的希望初九能画得……像一点藤。
默不作声,大手包裹着小手,重新沾墨,起笔……
一柱香后,笔下将军威武不凡。
古清辰看了看后,满意了:“唔,不早了,睡吧。”
唐初九轻掩着嘴,打了个呵欠,刚起身,就一头往地上栽去。
古清辰拉牛牛,立即揽住了纤腰,这才避免了摔倒。
见着唐初九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古清辰大惊:“初九,初九……”
唐初九无声无息,已经没了知觉。
古清辰赶紧打横抱起,双足一点,人已经出了房门,去得月寻欢门前。
连门都没有敲,就直闯了直去。
此时,月寻欢好梦正浓,其他书友正在看:。
又被扰了清梦,脸上神情非常不好看。
捏起唐初九的手,把脉后到:“早就说过,你那不是长久之计!现在人无大碍,但如果你再一意孤行,可就说不准了。”
古清辰神色凝重,带着肃杀。
月寻欢给唐初九扎了几处穴道后,到:“行了,好生休养几天。”
看着古清辰抱着唐初九走后,月寻欢脸色铁青,因为睡不着了!!!
三更半夜才从欧小满的坟墓回来,刚刚入睡,就被吵醒。
现在丁点睡意都没有了。
月寻欢去了院子中的美人椅上,看着天上的半边弯月,神使鬼差的就想到了芸娘。
她寻了霍玉狼十年。
想来,那霍玉狼在她心中,是极为重要。
想到唐子轩那张脸,月寻欢冷‘哼’了一声。
也不过如此!!!
等到天明时,月寻欢才惊觉,乱七八糟的想了半宿的事,全和芸娘有关。
咬牙切齿,那个恶妇,迟早要她好受。
月寻欢带着一脸阴森,却了欧小满的房间。
欧小满这段日子,身上渐渐的散发出一种清香。
脸色也不复先前的惨白,隐隐现出一层水润来。
给她平添了几分风情。
惹得月寻欢兴趣大增,看来那尸香魔芋还有其它没有发现的药性。
欧小满从坟墓回来后,并没有睡,而是盘膝坐在床上,手指捏了个决,老僧入定的样子。
月寻欢问出心中的猜测:“你这是在修习降术?报血海深仇?”
欧小满仿未听闻。
月寻欢耐性十足,兴致勃勃:“你修炼的是哪一种?”
欧小满全当月寻欢是和尚念经,由着他去。
直到小半个时辰后,屋里满地阳光之时,欧小满才睁开了眼,看上月寻欢,一针见血哪壶不开偏提哪壶的问:“有芸娘的信息了么?”
月||寻欢的脸色,一下子满是暴戾,拂袖而去了,把房门甩得震天响。
欧小满无所谓,走过去,把因为余力还在‘吱呀’作响的房门掩上,随后走回屋子坐于铜镜前,伸手抚上了境中美人的眉眼。
怔怔失神了好一会后,欧小满起身,把身上那带着浓浓阴森之气的丧服脱下,一时满室皆春。高耸丰满的胸,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修长白嫩的长腿,无一不诱人。
屋里的春色,全被房门掩住,未泄出分毫。
倒是那清香,越发的浓郁,从门缝中钻出,随着晨风,飘散开来。
这香味,连在后院一墙之隔的南长安都闻到了,浓眉拧了起来。
初九又有几日未曾来过了,不知她店铺之事,可有眉目了?
久久的望着面前的那堵墙,恨不能看穿它,其他书友正在看:。
南长安叹了口气,时辰已过,初九是不会来了。
花枝招展的钟无颜却来了。
每隔段时间,钟无颜都会过来。
南长安很是不喜钟无颜,总觉得她看出了端倪,言语中诸多试探。
每每都让南长安应付得颇为心力交瘁,就怕露出蛛丝马迹,坏了大事。
钟无颜似笑非笑的看着南长安,妖娆如花的问到:“在等唐初九?”
南长安正了神色,不语。
钟无颜弯腰折了花中最红的一朵,戴到了耳边,问:“可是人比花娇?”
南长安冷着脸:“在下失陪。”
钟无颜一扬手,那原本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