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九在痛意中醒来,头痛欲裂,在发现压在身上轻薄的宋兰君后,吓得魂飞天外,惊呼而出:“不!!!”
拒绝只有一个字,却惹得正妒火熊熊燃烧的宋兰君更失了理性,趁机而入,强行深入索吻罩。
唐初九不从,用力一咬,立即见了血。
可宋兰君却是跟不知道痛一样的,不管不顾,非常霸道与强势,不容抗拒的,吸吮着唐初九的舌,像个贪婪的孩子,狠狠地吸吮起来。
那结实的身子不容反抗地压着挣扎不休的唐初九,修长有力的大腿抵进了她的两腿间,大手则肆意地探到了她高耸的丰满上,抚摸刮擦她的柔软…琰…
唐初九感觉恶心极了,无法忍受宋兰君的侵犯。用尽了生平所有的力气,却撼动不了宋兰群分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
当最后一丝遮羞布被扯掉的时候,唐初九感觉绝望极了,泪流满面。
宋兰君被妒忌,被怒火冲得完全失去了理智,现在只想占有唐初九的身子,不管不顾。
血红着眼,分开了唐初九的腿,眼见着又是一场春艳,却在这时,宋兰君倒在了唐初九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绝望中的唐初九察觉到异常,睁开了眼,就见着月寻欢一脸万紫千红怒发冲冠的站在门口。
月寻欢当然气,被古清辰压了一次是毫无防备,已经出离了愤怒,要再被宋兰君压一次,那就是憋屈!是不可饶恕!!
床上的二人,都是未着寸缕,月寻欢一点都不知什么是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于他都是浮云,直接走过去,从唐初九的水眸圆睁着,提着一丝不挂的宋兰君,丢出了门外。
‘砰’的一声,落在了院子中央,幸好宋兰君是昏死过去的,否则肯定会痛得死去活来。
但也够呛了,臣相府下人一见着院子中央的臣相大人裸于人前,个个吓得魂飞魄散,胆颤心惊极了,最后一溜烟,报告当家主母去了。
唐初九拉牛牛,拿着床上的绣花被,盖到了身上,遮住了满室春光,隔绝了月寻欢直视的目光。
月寻欢头顶冒青烟,怒目而视着唐初九,凶神恶煞的,咬牙切齿的:“你若再敢被男人压到身下,本公子就用刀剖了你!!!”
扔下话,怒气冲冲的走人,一步一步,带着熊熊怒火。
院子里的宋兰君已经被抬去了唐诗画的屋子。
月寻欢几个来回起落,空旷的院子明眼看着,没什么变化,但实际上院子里布了八卦阵,不懂得阵法的话,谁也不能进唐初九的门前半分。
唐初九三魂六魄好一会后,才稍归了些位,颤抖着手,裹着绣被下床,去柜子里翻了衣裳穿好后,把地上被宋兰君撕成破布东一块西一块的衣服捡了起来。
怔怔失神,这熟悉的地方,是又回到了臣相府,那古清辰呢?
他去了哪里?
他已经醒来了。
现在自己又回到了这里,那么,古清辰一定是出事了。
会是什么事?
柳眉成锁,唐初九猜测万千。
最后,觉得最有可能就是古清辰身上的巫毒又发作了。
月寻欢说要一个月才会身上的巫毒全解清了的,现在半个月不到,那定是余毒未清。
毒未解,就又要十七的血,他那么生气,这血只怕是不会那么轻易给了……
古清辰被老军医带回了将军府,江若水大惊失色,连忙遣人来请月神医。
已经又换上一身花衣裳的月寻欢怒气未消,想也没想的高傲的拒绝了。
拿着火折子,一脸寒霜的点燃了那件玄色的衣裳。
铁青着脸烧完后,飞身去了树上,横躺在树枝上,闭眼假寐。
丝毫不管臣相府和将军府的鸡飞狗跳。
宋兰君醒来时,身上已经穿上了衣服,头痛极了,又口干舌燥,感觉喉咙干得要冒烟一样。
唐诗画非常善解人意的递了杯蜂蜜水过来:“夫君,喝了润喉。”
宋兰君接过杯,一饮而尽后,略感好受了一些,其他书友正在看:。食
指按着阵阵作痛的太阳穴,浓眉紧蹙。
面上带了薄纱的唐诗画,眉眼间都是情意:“夫君,要用些软粥么?”
宋兰君哪有心思,摆了摆手后,掀被下床,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唐诗画,脸上满是哀怨,手扶上了受伤未愈的左脸,恨意万千。
恨唐诗九!迟早有一天,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宋兰君来到西院,却因着八卦阵不得其门而入。
这次月寻欢设的八卦阵,与以往的略有些不同,是阵中阵,外面是谜阵,入口与出口,都隐藏了起来。
看着被做了手脚的西院,宋兰君退回了书房,叫了柳管家过来。
柳管家觉得近来的日子特别的水深火热,劳心劳力,却又不得太平的多事之秋啊。
九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