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渣,可是对着曾经相依为命数十载的女人,再无情,也不至于冷血至此。
而且,退一万步讲,即使唐诗画面了点,她娘可不是吃素的。
能坐稳嫡妻之位几十年而不倒的女人,怎么可能没点手段!怎么可能手上没沾点血腥?!
所以,初九再入臣相府,处境堪忧。
飞快又全面的分析处境到:“宋东离和唐诗画,肯定是对立的了,水火不相融。对她们,你要全面防范,小心她们阴魂诡计多端……那宁氏,如果良心未泯的话,应该还会念及一丝往日旧情,所以,她可以拉拢。而且她又是唐诗画的婆婆……”
“最主要的还是宋兰君的立场,毕竟臣相府里,他才是一家之主。”
“依我观他,对你现在正在兴头上,可能是见古清辰看上你了,他也就觉得稀罕了起来。以前认为你是根狗尾巴草可有可无,现在却因着有人抢而变成了价值连城的宝贝。”
“天下男人十有八·九皆贱。你越不给他好脸色看,他就会越求而不得,因此越来劲!但是呢,也不能一直摧残之,偶尔得顺毛一下……对他,你打一巴掌给个红枣就行……原则和底线是,绝不能再让他爬上你的床。男人一旦得到手了,就会觉得不新鲜了,日子再久点,就会腻了,弃了。”
………………
最后的最后,芸娘再三叮嘱:“初九,女人不狠,地位不稳,!”特别是进臣相府里与虎谋皮,更是心慈手软不得。否则只会是对她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唐初九连连点头,言之有理。
芸娘把所有的注意事项都叮嘱一番后,唐初九才进屋,收拾东西。
正到一半时,沈从来竟然来了。
沈从来也不废话,直入主题到:“我来拿回将军的刻章。”
现在送了休书,代表婚约解除了,将军又昏迷不醒,这东西不宜再留在唐初九手上。
拿着印章可以随意去钱庄提钱暂且不提,若是这印章落入有心人手里,从中大作文章,这可就不利了。
现在将军遇险,肯定大把的人想趁人之危,所以,绝不能再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唐初九默默的把印章以及古清辰送来的聘礼全都拿了出来,对沈从来说到:“你全都拿回去吧。”
反正,也一直认为这些东西真正的主人是古清辰。
而且此番进了臣相府,还不知道会落得个怎样的结局呢。
这些东西,也不必带。
沈从来看着那些东西惊讶极了,毕竟可不是笔小数目。道:“不用。我要印章就好。”
其它那些身外之物,既然是将军送出的,岂敢再拿回!
若不是这印章实在事关重大,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毕竟没有得到将军的许可,如此行事,这是大不敬。
只是,没办法,做为随从,就得时时刻刻从将军利益着想。
沈从来拿着印章后,没再说什么,走了。
唐初九幽幽的叹了口气,继续收拾东西。
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条,最后打包带走的,不过是日常换洗的几件衣服,衣服中,慎重的包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盒子。
唔,还有一个,月寻欢。
他冷冷的,却又是不容置疑的:“你去哪,我当然得一起去!否则怎么观察药效!”
唐初九无言以对:“……”!!!
走之前,去了趟后院,跟南长安告别。
到了后院,隔墙叫到:“南长安,南长安,你在么?”
马上传来南长安的回答:“在。”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声音有些苍白无力,就好像是生病了般的有气无力。
唐初九因着全身都是伤,不方便爬墙,所以只在墙这边说到:“南长安,我要离开段日子。”
南长安立即问到:“去哪里?要去多久?”
“不知道要多久。”也许,一进去,就是永无天日。
这个答案,让南长安浓眉紧皱。
因着宫里的刺杀,南长安也是受了重伤,暗卫以命相护,才逃脱了出来,。
却是折兵损将得厉害。
回来已经两天多了,也在这里守了两天,一直未见唐初九,心里就一直不安。
虽然婚事如预料中的因着宫中惊变,而未成,只是,南长安的心就是揪起来了般的。
要知道,大喜之日,却不见新郎来迎,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该是怎样的羞辱。
估计不管是谁,都会毕生难忘。
闲言闲语估计早就满天飞了。
而人言,何其可畏。
望眼欲穿好不容易把人盼了过来,南长安有满腹的话要说,却是没时间。
因为唐初九急匆匆的:“南长安,你自己保重,我要走了。”
南长安赶紧叫到:“初九……”
唐初九顿住了脚步,扬声问到:“南长安,还有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