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人面前都盛了碗饺子,可是一个都没动。
奇怪。
古清辰举起筷子,夹了个饺子放到唐初九的碗里。
唐初九立即苦了脸,皱得跟焉了的菊花似的:“……”!!累!
芸娘似笑非笑的看着唐初九,眼里闪烁着的全是幸灾乐祸的欢畅。
吃饱喝足,正是夕阳西下之时,芸娘心满意足的走人。
那不识相的妖孽终于走了,古清辰当机立断,‘啪’的一声关上了门,还特意上了锁。
这才问出自己的疑惑:“为什么不吃饺子?”
唐初九非常凌乱:“……”
这要怎么回答?!
被逼上了梁山,最后,只得吱吱唔唔,模棱两可的说到:“我不爱吃饺子。”
古清辰没有再追问,而是把人捞到了怀里,这才感觉对了味,满足的吁了口气,就是这个感觉,甚好。
唐初九看着满桌的残茶剩饭,不解风情的说到:“还没收拾呢。”
古清辰埋首佳人颈侧,深深呼吸:“明天再收拾也是一样的。”
唐初九一动也不敢动了,揽在腰间的那只大手,跟铜墙铁壁似的,还是高温烧红的。
勒得唐初九呼吸都不顺畅了,忍无可忍:“你勒痛我了……”
却没想古清辰不但没有怜香惜玉的放开,反而又是一个用力,像要把那纤腰从中斩断似的,唐初九倒抽一口冷气。
古清辰才闷声到:“这是惩罚。”对浪费了大好光阴的惩罚。
唐初九无语问苍天,难怪都说官字两个口,果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其他书友正在看:。
见着唐初九囧囧的样子,古清辰闷笑出声:“唔,门上未贴对联,我写一副吧。”
唐初九闻言,大喜:“好。”
求之不得。
本来是想自己写一副来贴的,结果芸娘竟然嫌丢人现眼,眼高于顶的说“你好意思写,我都没好意思贴。”。
被打击得够呛,最后,只得悻悻作罢了。
有了芸娘,唐初九才知道,原来古清辰的书法,在京城一直是‘价值千金’。如今他主动说写,哪能不喜,手脚麻利的立即去准备纸墨。
把纸铺好后,拿着墨磨了起来。
垂首间,敛了眉,素手执墨,缓缓研磨,神情专注……别样的动人。
古清辰见之,星眸越显深邃,最爱那一低头的温柔。
唐初九把墨磨好后抬头,就见古清辰看着自己的眼神非常炙热,火辣辣的,赤·裸·裸的,两颊立即起了羞意,低声到:“磨好了。”
古清辰暗咳一声,挥笔而就。
上联:五更分两年年年称心
下联:一夜连两岁岁岁如意
横批:恭贺新春
写完后,看了看,很满意,扭头问唐初九到:“怎么样?”
唐初九仔细观看良久,由衷之言:“写得真好。”
龙飞凤舞的,一看就是登峰造极。
古清辰眉眼含了笑:“对联的意喻喜欢么?”
唐初九顿了好一会,小心翼翼的瞄了眼面前的男人后,才道:“你写的是什么啊?”
不认识,看不懂。
古清辰眉间的笑,全部僵硬了,碎了。
嘴角直抽,敢情这人,一个字都没认出来!那说什么好看。
唐初九小小声的据理力争:“你写的是狂草……”
所以,认不出也正常吧……不是罪过吧。
古清辰看了唐初九一眼,又提起了笔,用行楷重写了一遍。
这回唐初九终于认识了,念了一遍后说到:“我去拿酱糊来贴。”
从灶屋拿来酱糊时,古清辰刚好放下了手中的笔,唐初九低头一看,默了。
因为又不认识,勉强认识一个字‘
手’,所以,果断的闭嘴。
其实古清辰写的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可惜唐初九看不懂。
拿了灯和对联,去了门外面,看着那高度,唐初九正寻思着要不要去搬个梯子来时,古清辰已经飞身而起,再着地时,门上对联已经贴得工工整整了,丁点都没歪。
唐初九眼红的直嘀咕:“要是我也有这身武功该有多好,其他书友正在看:。”
声音很低,可古清辰一字不落都听了去,伸出大手,揉乱了唐初九的三千青丝,才和她十指交叉紧握,一手提灯,道:“回房,外面风大。”
唐初九:“……”对于古清辰这种亲密,在害羞的同时,是真心有些适应不良。
这个男人,明明就是冷冷清清的,正儿八经的,甚至看起来一身凌厉,不近女色的样子。
以前他确实也是跟个冰冷的石头般,硬绑绑的。
可是,自从应允了婚事后,他是不是太随心所欲了点?是不是太放肆无边了点?
登徒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