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九郁郁寡欢的:“我本来就那样想的。”也是铁了心的,只要古清辰真的大红花轿来娶,便嫁。
芸娘火冒三丈:“谁管你怎么想的!审时度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懂不懂啊?!”
在将军府那种鱼龙混杂佛魔难辩的地方,最不看中的就是你本来怎么想羯!
唐初九沮丧的低垂着头,让芸娘骂成了狗血淋头累。
“你婆婆第一次来,你就不给留个好印象!以后你嫁过去的日子怎么过?”
“你男人征战在外时,你最大的靠山就是你婆婆!你倒好,噎得她火愤愤的走了!”
“你婆婆的性子和为人处事,不是早就写成册子给你看过了么?……”
花了那么多心思,做了那么多努力,到最后全都让这木头付之东流!
真正是恨铁不成钢啊!
唐初九闷闷的:“那我能怎么办,她一过来就是让我不要嫁。”
“她不让你嫁,你不知道打太极打回去啊?不知道推到你男人头上去啊?那是她儿子,再气也没隔夜仇!!!”
“更何况,她今天话里的意思和架势,是试探你为多!看你有几斤几两,够不够格做那将军府未来的当家主母!”
“你倒好,一句话断了后路,其他书友正在看:!”
唐初九垂头丧气的:“那怎么办?”
芸娘火愤愤的,硬绑绑的:“问你男人去!”
唐初九:“……”不是他没在么!!!
芸娘灌了一大壶水,蹙眉许久后,眼前一亮,道:“唯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快点给你男人生个胖娃娃!你婆婆的心病是想抱大胖孙子。”
唐初九:“……”脸上起了红霞。
芸娘龙卷风似的冲了出去,没多久,就拿了个盒子去而复返:“呶,这是老娘用尽心思辛辛苦苦数十年收集到的得子良方……”
唐初九默默的接了过去。
芸娘又对唐初九耳提面命了好一会,才扭着不堪一握的细腰走人。
唐初九一张一张的把那些方子全都看完,慎重收好后,拿着大红嫁衣,边绣边等郎来。
郎在府里,正两军交战。
江如水苦口磨心:“清辰,那唐初九是真的不行!不说门当户对,就说她那性子,为人处世,只适合嫁寻常人家。府里这些人,你也知道的,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吃人不吐骨头,唐初九真的不合适。”
古清辰皱眉:“娘,你去找过初九了?!”
话里有不满,同时也有担忧,怕初九受了委屈。
听着儿子的语气,江如水一口气睹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果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养了个白眼狼。
这媳妇还没娶进门呢!
这老娘就成茶凉了。
没好气到:“放心,没有把她怎么着!”
古清辰亲自倒了杯茶,递了过去,安抚到:“娘,初九真的很好。”
看着面前那杯茶,江如水顿了好一会,到底是端了起来,再次试图拨乱反正:“清辰,你的妻子,要的是适合!”
人好有什么用!做为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心计,手段俱全是最起码的要求。
古清辰胸有成竹:“娘,我心里有数。”
江如水喝了口茶,这哪是心里有数,这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古清辰话风一转,开始循循善诱:“娘,你就等着抱大胖孙子吧。年初成婚,年尾正好。”
干脆利落,直击要害!
这些年江如水心心念念最大的心愿就是抱大胖孙子,每次见着二房抱着孙子那得意洋洋耀武扬威的样子,就窝火。
只是也没办法,谁让儿子不成婚!
如今说到大胖孙子,神色立即阴转多晴,口气也软了几分,但还是嫌弃到:“那唐初九身子太单薄了。”
古清辰不动声色,挖了个坑:“娘不是有几个专调理身体易孕的好方子么?”
江如水一脚踏进了陷阱:“是有几个。”
古清辰眉眼皆含了笑,打蛇随棍上,一锤定音:“那就烦娘多费心了。”
万丈悬崖前险险勒马的江如水:“……”,其他书友正在看:!!!
气恼的极了,这生的哪是儿子,这生的是冤家!
冤家啊!!!
古清辰软磨硬泡:“娘,你就依了儿子吧,娶初九,是慎重认真考虑过了的,也各方权衡过了的。你放心,初九她会是个好儿媳。是性子老实了点,可这说明她人品好啊。娶妻不就是娶贤么?再说了,到时娘再好好调教就是了,初九她一向吃得起苦,经过娘的雕琢,肯定会大放异彩的。”
抵不住儿子的死缠烂打,江如水叹了口气:“她实在是太不般配了。”
古清辰一招致命,断了所有的后路:“娘不是一直想抱大胖孙子么?可我就只对初九提得起那个兴致,对其它的女人,长得再美,后台再硬,我就是生不出那个心思,你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