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这一幕他看得清清楚楚。
“飞羽,去将曦儿接过来。九煞,你替本王写一封信。”他淡淡吩咐。
不一会儿,落云曦便来到这座小酒馆,很惊讶君澜风会在这里。
九煞和飞羽主动离开,与无肠叙旧去了,将包厢留给两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依我看,你可不会在这喝酒。”落云曦问道。
君澜风含笑拉过她的手,示意她站在窗子前头,指着远处问:“知道那是哪吗?”
“太子府。”落云曦眼力极好。
敢情他在这个角度好窥视太子府啊!只是,这么远,能看到什么呢?
“你将这个放在眼睛前头看一看。”君澜风将那两个铜制的圆筒递给她。
落云曦翻看了一下,反面是玻璃,惊喜道:“这不会是望远镜吧!”
她将筒口对准眼睛,果然,太子府放大了一倍多。
“望远镜?这名字很贴切,。”
“这是西德王子送给你的吧?”落云曦很肯定地问道。
“是啊,曦儿,神奇不?”君澜风得意地问道。
“这个还不够神奇呢,倍数太低了。”落云曦撇撇嘴,“倍数高的,从这里看太子府,每个人嘴角的纹路都看得清清楚楚。”
“真的?”君澜风一挑眉,曦儿说的话他半懂不懂的。
“有,不过可不能做给你。”落云曦勾了勾唇,将圆筒放下,“若是给你了,你拿去偷看姑娘沐浴怎么办呢?”
君澜风脸色一黑,咬牙切齿道:“我只会拿来偷看你沐浴!”
落云曦“咯咯”一笑,转开话题,将之前发生的事全说了。
君澜风沉声道:“就算没有证据,落敬文和落飞颖也会将这笔帐记在你头上。此时他出现在太子府,必是与太子谈议此事。”
众所周知,落飞颖是太子心中的神,她被自己落云曦害成这样,太子不恨才怪呢!
看着远处的太子府,君澜风目光越发深沉,冷冷丢下一句:“虎狼之争,怎么能跑出来一条疯狗乱吠呢?”
落云曦柳眉微动,他的意思是说,落敬文就是这条疯狗吗?君澜风是要有所动作了吗?
一连几日都无事,萧铭虽然每日登门,却有端木离替她挡,她省心多了。
端木离嗜医如狂,整日里皱眉思索萧铭的病情,落云曦不忍心,便从旁点拨他几句。有了头绪,端木离研究得更来劲了。这一天,落云曦还在睡懒觉,院子里响起急切的脚步声,丁雯不安地问:“姐姐,出什么事了?小姐还在睡。”
丁英吃惊的声音传进来:“啊,小姐还没醒吗?那算了。”
“什么事?”落云曦披衣站到窗前,她相信,丁英这般沉稳,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才会这么急迫。
丁英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上前说道:“说起来也与小姐无甚大关系,不过京城现在都轰动了,奴婢赶着来报小姐。听说是落太尉通敌叛国,现下正被御林军搜家呢!”
落云曦一怔,猛然想起那天的事。
君澜风的动作可真快!
“通敌叛国,有证据吗?”
丁英点头:“在落家搜出了与和月国华皇子的多封通信,还有和月皇室的信物,假不了。”
“进来服侍我梳洗,我们一起去看看。”落云曦决定去凑凑热闹。
不多时,主仆一行四人来到落家所在的巷子。
一条狭窄的巷落挤满了人,逢年过节也没有这么热闹。
越到前头人越少,再走几步,便是拉起的警戒线了。线里头跪了不少人,哭声震耳,御林军一面从里往外拖人,一面往外搬东西。
看着那熟悉万分的朱漆大门,落云曦心潮涌动。
身旁,春柳紧紧攥住她的手臂,显然这丫头比自己还要有感触,是啊,到底她是在这里长大的,自己则是半路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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