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石亭上的光亮骤然消失,石洞震动也嘎然而止时,苏乐知道自己与岳玲被困在这石洞中了。如今,前方道路被堵,后方还有那个白发神使,这石梯里道路狭窄,想要逃走,却难于登天,真正是九死一生了。
苏乐赶紧朝后面的石梯上,连续打出黑色元气,将石梯摧毁,想堵住白发神使上来的道路。如今猛虎冲山枪和天元弓皆不在手上,只依靠元气的冲击,杀伤力却小了不少。苏乐连续打出十几道黑色的元气,才将后方石梯和旁边的石壁打碎,形成一堵巨大的石墙,将从下面通向这里的石道堵死。
苏乐刚堵死了石道,就听到下方传来白发神使的一声大笑:“哈哈哈,你们现在已无路可逃,这石亭出口已被我封闭,纵然是天上神仙下凡,也休想打开,如今你们又断绝了退路,岂不是自寻死路?”
“白毛老鬼,是不是自寻死路还得靠天意,可不是你说得算。”苏乐便想出去的办法,边回应那白发神使。
“小子,你嘴还挺硬,我现在一掌就可以将这些石块轰飞,将你们砸死在里面,好看的小说:!”白发神使狠狠地说道。
“哼!你要是想杀死我们,刚才就不会留手,你不过是想把我们当活祭,我告诉你白毛老鬼,你就好好做梦吧!我们出不去,你们也出不去,大不了一起死在这石洞里!”苏乐在试探那白发神使,想知道这石洞里是否有其他的出口。
“哼!笑话!”那白发神使冷哼了一声,说,“我岂会与你们一起被困死在这里,这石洞是我所建,我想出去还不容易。你们就好好地待在这里,等快死的时候喊几声,就算被活祭,也能再活一个月嘛,总比现在死要好得多。”
“老色魔,你赶紧滚吧,小心把你的老腰闪了!”一旁的岳玲突然大骂一声。
“哈哈哈,小姑娘,我可不舍得让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姑娘死在这石道里,要是你答应出来让本神识享受享受,我可以考虑下个月祭祀的时候换别的童女。”那白发神使淫笑着说。
“老淫贼,你要是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们或许可以出来。”苏乐微笑地拉住岳玲,对着下面的白发神使说。
“什么问题?”
“你与你老娘所生的女孩,你应该叫她妹妹,还是应该叫女儿?”
“……好小子,你倒是很会骂人,不过再过一会儿,我怕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哼!”
听着白发神使渐渐走远,苏乐心沉似水,如今被这小小的石道里,上又上不去,下又不能下,却如何是好?而且,这封闭的环境里,空气也流通也很不畅,时间一长呼吸都会困难,该怎么办?
他试着催动全身的元气,向顶上的石亭口处的巨石轰了几次,但仅仅是轻微地颤动了几次,若是长枪在手,或许还有一丝希望能凿破一两个小孔,可是仅凭双手,却无力回天。
岳玲看着苏乐焦急的神情,泪水顺着脸颊一颗颗滚落,要不是自己太任性,现在他们就不会被困死在这里,那会儿在石洞里,自己还想着能与苏乐死在一起,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实现了。想到这里,一阵阵强烈的愧疚感和负罪感涌上心头,酸楚难当。
苏乐正在想着逃生之策,突然听到一阵抽泣声,一看旁边的岳玲早已哭成泪人儿,两眼的泪水如泉般不断涌出,在她漂亮的脸蛋上形成了两行流动的泪水线,看着甚是楚楚可怜。
苏乐赶紧上去,握着她的双手,轻轻地说:“丫头,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出去的办法,不哭了啊!”
哪知岳玲一听苏乐如此说话,突然发出一声悲切的哽咽,玉臂舒展,紧紧地搂住苏乐的脖子,将脸蛋紧紧地贴在苏乐的耳边。清香扑鼻,发丝撩人,滚烫的泪水瞬间流入苏乐的耳朵和脖子,仿佛一股暖流,汇入他的心里。
“乐哥哥,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太任性,才置我们于如此境地。”岳玲缠绵温情的声音,带着一阵痒痒的热风,传入苏乐的耳朵里。
苏乐这才想起岳玲这丫头怕自己怪她,才会这般自责,顿时怜爱疼惜地拍了拍她的背,笑呵呵地说:“傻丫头,怎么能怨你呢,要不是我非得留在下面,你也不会下来找我,更不会被抓,是我连累你了……”
苏乐正说着,岳玲猛地推开苏乐,伸出小手捂在苏乐的嘴上,笑着泪眼,温柔地说:“不是的,是我不好,我刚才在下面还想着与乐哥哥一起死在这里才好呢!”
苏乐一的,顿时呵呵一笑,抚摸着岳玲的长发,坚定地说:“傻丫头,我们谁也不会死,你放心,我一定会带着你安全离开这里的,相信我!”
“嗯!”岳玲也坚定地点点头说,“我相信乐哥哥!咦?这是什么?”
岳玲小手放在苏乐的胸前,突然摸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便透着衣服捏着它问苏乐,。
苏乐一听岳玲问起胸前的碧月之心,一时又不好回答,不是不能让她知道,而是岳玲这丫头嘴太快,万一哪天说漏了嘴,碧月之心的秘密被她爹知道了,到时怕是免不了一番事端,这也是刚才在地洞下,苏乐没有使用碧月之心的力量的缘故。